去往封地的旨意很快就下來了,墨理的封地,曾經的南吳國,墨理的娘親所在的國家,絕美的江南。
南吳國以東便是一望無際地大海,傳說,海上有神秘的島嶼,海藍島。海藍島上海藍花千年一開,千年結果,海藍花的果,便是海藍之心。
墨理和寵兒這次的主要任務便是尋找海藍之心。
寵兒沒有跟任何人道別,事實上,寵兒也沒有可以道別的人,她只帶著青痕和青翼就好,別的,都是墨理在打點。
可馬車走出金陵城,寵兒卻還是止不住地將頭探出窗外往回望。
金陵城。
這座城池束縛著曾經的蕭寵兒整整八年,卻不曾想,她可以跟著墨理離開,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止不住地心底溫暖。
曾經的蕭硯,現在的墨理,甚至隔著一世的師父,都是那種會為她護住一片天的人。
寵兒這一生,因為這些人,得以安穩無憂,她從來都知道,她是命運的寵兒。
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城牆,高大古老的城牆之上,一襲黑衣的男人立在牆頭,挺拔如標槍的俊美男子,如一把絕世寶劍插入岩石之中,滄桑了幾多情懷。
墨邪!
寵兒下意識地抓緊了墨理的手,贏得賭局的是墨理,她很慶幸這一點,更慶幸墨理活了下來,即便以後步步維艱,她也可以陪著他的老墨魚一起走。
「過來。」墨理用腳趾頭想就知道這女人在看誰,一臉哀愁的神色,這女人也真是的,當著他的面紅杏出牆,也太不知檢點了吧。
寵兒斜睨了他一眼,但還是乖巧地坐到他身邊。
「自己坐上來。」他命令道,以眼神示意她主動點和他歡好,淡漠的神色,像是在驅使著自己的女奴。
寵兒無與倫比的訝異了下,這傢伙……精蟲沖腦了吧!
他開了葷,胃口大得很,哪個晚上不是夜夜笙簫,即便是昨夜明知道今天要出門他都沒放過她。
可他,現在,還要……
她止不住質疑:「你到底怎麼硬得起來哦!」
書上不是說男人三次就算不錯的麼?好假!老墨魚已經徹底顛覆了她心目中男人柔弱不堪的印象!
莫不是老墨魚屬於非人類,她止不住哭喪著臉腹誹。
墨理笑容淡靜得很,說出來的話該死的邪惡,也該死的煽情:「見到你就硬起來了,我對別人沒反應,把反應都留給你了!」
「我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多反應!」寵兒快哭了,可憐她的腰啊,現在還酸著。
她那日嫁給他,以為這輩子不會再這麼累過,誰知,才不到兩個月,她的勞累指標就一次次刷新了,而且該死的是在床上刷新的。
寵兒這輩子得意,從沒這麼窩囊過,在床事上這麼窩囊,真心有點丟臉,可是能怎辦,她就是不行啊!
「不准。」墨理霸道得很,「我給你的,你必須都給我受著。」
寵兒淚奔了。
這惡魔!
可狹路相逢一個墨理,寵兒已經認命了,他護著她,她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代價就是她的身體。
寵兒不由得覺得,她名義上是他的王妃,但其實跟情婦差不多,基本工作就是嘿咻嘿咻!
金主啊!
寵兒強打起精神,不是說妓女什麼的不能因為來大姨媽而不工作麼?在墨理面前,她就一二十四小時的充氣娃娃。
喲西!加油!
寵兒自我鼓勵良久,這才訕訕地坐了上去,上上下下的動了起來,車子很顛,料不準的顛簸,料不準地刺激,雖然感覺讓她發麻發顫,可寵兒真的很累,腰酸……
老墨魚卻還是一臉風輕雲淡的樣子,寵兒這時候特討厭這人面癱似的表情,她都看不出來他有沒有爽到。
她想快些結束,止不住夾緊了他,雙腿圈在她腰上,在他每一次退出的時候縮緊。
墨理的身體止不住一顫,那種感覺,太過美妙,太過強烈,美好到令人歎息,他都以為自己會控制不出就此洩給她。
禁不住摟緊了她,扶著她的腰狠狠地要了起來,她似是感受到了熱情,也掌握了技巧,一下下地縮著,狠狠地絞著他……
他終於止不住,提前洩了出來。
她軟軟地趴在他懷裡,衝他得意的「嘿嘿」「嘿嘿」直笑,那花枝亂顫的嬌美樣子,斂盡了世間的媚,看得墨理心裡一陣心癢癢,止不住纏著她細細密密的吻。
他發誓,這種風情這種感覺這種美妙只能他一個人獨佔,不論以後發生了什麼,她都只可以是他的。
寵兒,寵兒,我的專屬寵兒。
可是好景不長,車子突然停了下來,顛得兩人難受。
他蹙了眉,寵兒也是。
以前每一次兩人很有感覺的時候,總是有人前來騷擾,這一次出門,說是去找海藍之心,但卻頗有種蜜月的感覺,自然是把天晴雨和西雪堯甚至天君痕這些白熾燈一般的超亮的電燈泡丟在金陵了。
可,貌似……
有些人就是很不解風情地像牛皮糖一般黏上來。
兩人對望一眼,各自一臉菜色。
「希望不是他們吧!」寵兒揉了揉太陽穴。
「除了他們還能是誰!」墨理冷靜到不行,雖然這種冷靜讓人很是痛苦。
兩人收拾了下,馬車的簾子便被掀開,天晴雨直撲墨理的懷抱:「水止哥哥壞死了,什麼都沒說就偷偷溜走了,要不是我發現的早,哼哼!」
說完,意有所指地斜了寵兒一眼。
寵兒無奈,總不好和一個孩子搶,而且心下,對著他們的來,還是有一點期盼的。
天知道,在顛簸的馬車內圈圈叉叉是多麼辛苦的事情,有他們在,會輕鬆許多,寵兒抱著一種頗為慶幸的態度歡迎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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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不上網,這是借人家無線傳的。大家希望我人品好點明天連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