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透著絲冷和邪佞,宛若千年寒劍,幽幽發冷:「是嗎?可是墨理,似乎很喜歡月如雅的樣子呢?你昏迷的這幾日,這兩人關係可密切著呢?說不定,墨理真會入贅到北魏去給月如雅打江山。」
寵兒原本挺淡然的,可聽著這話,一下子便全身僵硬起來,臉更是煞白煞白的。
她以為墨理那人本就是那樣,對誰都淡然的拒之千里的樣子,她不曾打動他,理所當然地以為別的女人也不能。
卻不曾想,他只是……格外的討厭自己。
這樣的失態只有一瞬,下一秒,寵兒強打起精神,笑得傲然:「墨邪,你說墨理跟月如雅關係好,開什麼玩笑,墨理那變態,他要麼不喜歡女人,要麼心有所屬,怎麼會看上月如雅?」
「你不信?」
「這很好笑好吧!」寵兒說完,乾巴巴地笑了起來。
是真的很好笑,他看不上自己也就算了,他若是看上了月如雅,這叫她情何以堪?
墨理那麼強硬的人,大可以找一個比自己優秀的,幸福一生,她可以笑著祝福,可若是他喜歡的人連自己都不如,她如何甘心啊……
「晚上有個夜宴,陪我一起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好啊!我就不信墨理就真那麼賤!要他真那麼賤……」
「跟他和離吧!」
「不,我直接殺了月如雅,讓她一輩子記恨我!」
墨邪無言,雖然知道這是玩笑話,但似乎也透著寵兒的心思,她是情願他恨她,也不願他忘記她的。
可怕的執念。
要什麼時候她才能徹底忘懷!
墨邪插足不了她的情感世界,只有等。
若是等不到,那麼……掠奪!
蕭寵兒,我給你的自由和時間,可是很有限的!
我墨邪可絕不是個有耐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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