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慕鳳九歌,相信也是知道的,鳳家的人,右腳底板上有一團火雲的胎記,無法祛除。我當年找了秘術師,也只是將這塊胎記用疤痕遮掩,你是藥王谷的人,自然有的是能人異士可以去掉那道疤痕,讓你一睹那火雲胎記。」
「若是打算娶寵兒,就對她好,不求你入我這般寵她,只做到三分就好,不求你愛她,只護著她活下去。若是不想,我拼了這把骨頭,也會帶她回涼州,至少我活著,就沒人敢動我的寵兒。」
「言盡於此,墨七王爺自己考慮吧!」
蕭硯說完,已經轉了身,走入內室,似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蒼老。
墨理終於回神,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做這些,用自己的親生女兒去換一個小鳳安,而且把她視若生命般呵寵。
這三個字,卻問得蕭硯一頓,站定許久,他開口,說道:「不止你一個人愛鳳九歌。我,只不過是替我心愛的女兒守護那些東西,她的女兒,她的家國。」
蕭硯征戰八年,戰功纍纍,卻從未曾有人問過為什麼?
功名利祿,一世梟雄。
那看似強大的龐大的原因,從來都被簡化,因為他愛鳳九歌,愛到以身代之,愛到去守護她的那些東西。
蕭硯的愛,一生一愛,深沉若斯。
而那個妖孽的鳳九歌,消散了八年,世人談起,依舊心馳神往。
鳳飛於天,傾國傾城。
當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