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可有可無的紈褲心態,蕭寵兒走進了西雪堯的別院。
她一進屋,門便陡然闔上。
屋內的光暈昏黃而迷離,是最容易讓人沉醉的燈光,而空氣中飄蕩著惑人的香,有著莫名的催情氣場。
寬闊的大床上,西雪堯橫陳著絕美的身體躺在那裡,髮髻散開,墨一樣的長髮妖嬈如海藻般飄蕩而開。
他赤著身體,只用接近透明的絲被遮住要害,而他的膚色,閃著艷情的粉色,微微喘著氣,好像是迫不及待等待著女人的愛撫和玩弄。
那眼神,霧氣妖嬈,更添銷魂的態度。
這一幕,艷死人不償命,勾得蕭寵兒情不自禁地嚥了嚥口水。
她本就是個愛好男色的女人,前世,今生,莫名地都跟好色跋扈掛著勾,以前是遠距離偷瞄,心裡意淫,覺得香艷,現在確實如此近距離觀看,而且是如此絕美的一尤物……
頓時間,她的呼吸也重了一分,心底一熱,鼻子跟著湧出了熱流。
糟糕!
肝火大盛,出鼻血了!
「寵兒,寵兒……」
床上的男人虛虛幻幻地笑著,低低沉沉地喚著,像是銷魂的呻吟聲。
據說南宮的男人都有接受過專門的床上訓練,果不其然,但這份叫床的功夫,就讓人欲罷不能了。
如是想著,鼻血噴得又嚴重了點。
她囧囧的,拿過衣袖擦過鼻血,緩緩走到床邊。
西雪堯這時候已經微微起了身,絕美的身段,橫斜出妖嬈的弧度,就這樣軟軟地靠在寵兒懷裡,輕擁著她,淡淡訴說著忠懷、情腸:「寵兒,雪堯很高興,是你買下了雪堯。雪堯是第一次,但是,絕對會讓你很舒服的。」
那聲音,蠱魅得很,好像艷情的野鬼,在夜晚,勾著你的魂。
寵兒覺得自己有點低擋不住了。
而西雪堯的手已經在寵兒的身體上摩挲起來,頭顱微仰,唇舌輕輕地含著,舔著,咬著她的下巴。
空氣中的催情香,又重了幾分。
寵兒的呼吸,瞬間凌亂了起來,迷迷糊糊間,根本不知今夕何年。
四周靜謐而全黑,只餘下西雪堯惑人的呼喚:「寵兒,寵兒……」
好像是黃泉路上的鬼魅,逼著她勾著她一齊下地獄。
怎麼可以?
蕭寵兒一把推開了他,大口大口地吸著氣,目光死死地盯著西雪堯,這男人的氣場太詭麗,如同艷鬼色妖,是讓人沉淪的絕色氣場。
在這樣被他摸下去勾下去,她絕對會受不住的!
怎麼辦?怎麼辦?
把他綁起來好了,好好地睡一晚,明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