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翻著電視節目,時不時的朝蘇菱看去。
「不就是個約會嘛,至於這麼費勁了!」王墨宇冷冷的說道。
蘇菱一愣,從房間探出頭來,「哪裡來的這麼大的醋味啊!真酸……」
王墨宇瞪了一眼蘇菱,「誰吃醋啊,就你?別做夢了……雖然我們有包養關係,但不是戀愛關係搞清楚,你愛跟誰約會跟誰約會。」
蘇菱哼了一聲,「你就是吃沒人跟你約會的醋!」
王墨宇不服走到蘇菱臥室門口,斜靠在門框上,「有多少女人想要跟我約會,用你的手加上你的腳數都數不過來,我之所以拒絕她們,那是因為我的職業操守!哪像你,已經包養我了,竟然還跟別的男人約會。」
蘇菱放下手中的衣服,看著王墨宇,「王先生!」她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我一開始就說了,我們之間的包養協議是僱傭關係,明白嗎?你懂什麼叫僱傭關係嗎?要不要我給你解釋一下?僱傭關係就是……」
「不用了!」王墨宇大聲止住蘇菱的話,「僱傭我為你工作,月薪就五千塊嗎?」
「嫌工資少啊,協議不就在那放著的嘛,你可以跟它說去。再說了,我每次讓你幫我做點事情,都是一求再求,就是求神也沒這麼難的,我當老闆的我容易麼我!」
王墨宇冷哼一聲轉身回到客廳,蘇菱衝著他的背影拌了一個鬼臉。
七點鐘的時候,蘇菱終於將自己收拾的差不多了,她站在鏡子面前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隨而朝客廳內的王墨宇望了一眼,從包中拿出家門的鑰匙走了過去。
「給……這是鑰匙,如果不會做飯的話,晚上出去吃點東西吧。不過沒事早點回來。」
「要是我們不同時回來,那你怎麼辦?要不要……去接你?」王墨宇躲過蘇菱驚訝的眼神。
「額……」蘇菱甚至不相信自己聽到的,他從來沒有這麼主動的關心自己,她還以為他總是以自己為中心生活呢。「不用了,這把鑰匙是我找人配的一把,以後如果在家裡悶的話,自己可以出去逛逛了,不用一直留在不見不散。」蘇菱衝他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家。
蘇菱在約定好的地方準時出現,一進門就看到坐在位子上的於景朝衝他擺手,蘇菱踩著高跟著面帶笑容的朝他走了過去。
「我沒有來玩吧!」蘇菱笑道。
「當然沒有,你很準時,只是我來早了。想喝點什麼?」
「來杯果汁吧!」蘇菱說。
於景朝幫蘇菱點了東西,隨後問她是怎麼跟王墨宇認識的。
蘇菱聳了聳肩,「就像我們認識一樣,只是一個巧合!沒什麼離奇的地方。」
「你們認識多久了?你只知道他叫王墨宇嗎?」於景朝好奇的問道。
蘇菱微微一笑,她心中自有打算,「認識有一個多月了吧,除了他的私人問題之外,我對他還算瞭解。」
於景朝點了點頭,心想原來一直都在跟她保密。
「你們是朋友?」蘇菱問道。
於景朝點了點頭,「跟你差不多吧,算是朋友。」
「我看不止吧!」蘇菱笑道。
於景朝頓時一愣,略微尷尬的笑了笑,「蘇小姐是什麼意思?」
「你們看上去好像是一對老朋友,不像是新認識的。」蘇菱笑道。
於景朝猛然一驚,「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他對你說了些什麼嗎?」
「那我說的就是真的咯?」
他歪了歪頭,不理解蘇菱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菱微微一笑,「是老朋友又怎麼了,難道不能告訴我嗎?」
「我只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菱撲哧一聲笑了,「我並不知道,他也沒跟我說任何事情,這些都只是我自己的猜測,不過看來我猜對了。」蘇菱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於景朝才恍然大悟,自己上當了。
他抿嘴而笑,望著這個第一次見面就給他設下陷阱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
點的東西送上來之後,於景朝望著蘇菱笑道,「蘇小姐很聰明,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王……墨宇以前的事情?」
蘇菱想了一下,「也不是很想知道,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更有意思一些。」蘇菱故意裝作鎮定,其實她的心裡早就想知道了,可是在王墨宇的『老朋友』面前,如果表現出太多的慾望,如果讓王墨宇知道的話,豈不是更增加了他的氣焰?所以,還是冷漠一點的好。
「你果然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
面對於景朝的誇讚蘇菱只是微微一笑。
這頓飯吃的很愉快,當蘇菱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接近蘇晨。
王墨宇坐在沙發上聽到開門的聲音,慌忙躺下來假裝睡著了,蘇菱看門走進來,打開客廳的燈,看到王墨宇睡在沙發上,頓時一愣,她慢慢的走過去,看到他熟睡的樣子微微一笑。
「這人怎麼又睡在沙發上!」
蘇菱轉身走進自己房間,王墨宇抬起頭往她的房間看去,見她走出來又慌忙躺下。蘇菱拿著一條毯子走到沙發前,蹲下來為他蓋上。蓋好後蘇菱的眼神停留在他帥氣的面容上,自言自語的說道,「你以前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我總感覺你一定不是普通人,那個於景朝好像跟婉儀很熟他們都是豪門,難道你也是?」
蘇菱皺了皺眉頭,咂口道,「怎麼可能呢,你要是豪門,你會找別的女人包養?」
蘇菱盯著他的臉,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伸手在他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管你是什麼人呢,反正這樣跟你在一起還挺有意思。」她笑著起身離去。
王墨宇慢慢睜開眼睛望著她的背影,臉上露出笑容,不知為何心裡竟然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只是他沒有刻意去想那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蘇菱沒事回來,他終於安心的踏實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蘇菱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聞到一股香甜的問道,她皺了皺眉頭,從床上爬了起來,等她順著那股味道走到客廳的時候,整個人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