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虎下面的提示隨著痛苦,迅速傳到了他的大腦,舒服的觸感不但沒有覆蓋痛苦,反而因色而遭到了更痛苦的懲罰。
男人就有一股傲氣,能滿足自己的心理,也許有點痛苦也無所謂。
容沫沫在拽著他用指紋開門時,馬虎偷偷地欣賞了一下容沫沫漂亮的臉,他也沒想到這個一向不與男人,井水不犯河水的老姑娘對自己這麼熱心,也多虧這個『老姑娘』幫了自己因禍反而了卻了自己一個美好心願,真是省錢、省心又實力;這本就是自己一塊心病,自己那有時間去做這件事。
馬虎慢慢地邁著步伐,想到這些,痛苦都好像減少了很多。
把這個牛高馬大的馬虎拽到二樓臥室,容沫沫都感覺到有點累,把馬虎放在沙發上後,她也坐了下來。
馬虎看出了容沫沫這點,帶著感動的神情說:「總管姐姐,真不知該怎麼謝謝你才好。」
「那就不用謝好了。」
「不,真得要好好謝謝你。」
「那你怎麼謝我,讓你吃了大虧,你該怨我才是。」
「不,這謝是必須的。」
「不必要啦。」
「要,理所當然應該的。」
「怎麼這麼說,受了創看你好像沒事一樣?」
「不瞞總管姐姐,這回受創非常值得。」
「把我說糊塗了,我可替你在難過。」
「總管姐姐不要難過,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不對,應該是我自己也感到高興才對。」
「馬虎兄弟,你腦袋是不是燒糊塗了,淨瞎說。」
「沒有啊,不信你摸摸我額頭。」
馬虎說後,將頭往容沫沫身邊靠。
容沫沫看了看她,不相信地,微笑著伸起玉掌燙在馬虎額頭上說:「嗯,好像又沒有,怎麼會胡言亂語?」
馬虎又來電了,感覺容沫沫的手掌有媽媽般的關懷,有戀人般的親切,他帶著感慨地說:「總管姐姐,我可不是亂說,真是因禍得福成美事。」
「我怎麼覺得你感到沒有一點事似的,是不是醫師根本沒給……」
「總管姐姐,你想哪去了,你可別想些交不了差的事;你看我這樣子像沒做過手術,我可不是裝什麼。」
「做做手術,做記號用不了做手術吧。」
「沒騙你,這記號做大了,便變成手術,變成沒有記號,變得完美了。」
「我都給你說暈了,究竟怎麼一回事,你實話實說。」
「能不能不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