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號少女被少總折騰了一夜,留下了一些『後遺症』,嬌艷的鮮花變得萎靡不振。
快感總是短暫的,4號從起床後渾身不舒服,下體又腫又痛,走路不能正常。
這讓他感到男人是女人快樂中的魔鬼。
男人可以給女人快樂的源泉,但也是對少女辣手摧花的冷面魔手。
心情本來不好,也想好好休息,突然又被女保帶去見凶神惡煞的總管容無情,心裡頭更不是滋味。
見4號走路不對勁地進了辦公室,知道這個十八歲的花兒昨晚被折騰得夠嗆,一夜之間便凋謝得花容失色。
工作認真、嚴肅是容沫沫的常有習慣,也是她的看家本領,給她的工作帶來了諸多方便。
4號進來後,不自在地站在容沫沫面前,用褪色的眼神看著容沫沫,等待她令自己莫名其妙的問話。
「4號,你是不是拿了少總什麼東西。」
4號聽得臉色更變了,就知道突然叫她來,定會沒好事,她一臉委屈,哀怨地說:「什麼東西丟了,我可沒拿。」
「可是昨晚只有你在少總身邊?」
「可是我進出都是在少總的視線中。」
「那你昨晚有沒有見過少總的金戒指。」
4號想了想說:「我記得我剛進去時,在放零食的地方好像見過金戒指,後來我們……,後來我沒在意,出來時也沒注意,絕對給你們保證,我沒拿少總任何東西,這個少總他絕對知道。」
容沫沫認真地聽完4號的陳述後,知道這事跟4號沒關係,示意女保把4號先帶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問題也已明顯,4號曾見過,證明戒指最後的時間是在宮殿臥室,而4號穿的衣服和裙子根本是公司統一給她們特做的,上下都沒有袋子;也相信4號說的,出臥室時是在少總的視線中。
容沫沫不愧是絕頂聰明之女子,她想到了兩種可能;一種是,月嫦娥故意藏起來,但這種可能性在她心裡不是很成立;因為少總進去是突然進去,而月嫦娥的衣服裙子也是沒有袋子的那種,她也不會想到少總那個時間會去臥室。
另一種可能性在容沫沫心中已成型,也知道這件事可能是一種誤會。
她叫上一個女保,直接去了少總宮殿臥室,叫女保在地上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
女保在臥室地上仔細地看了看,沙發底下和床底下也沒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