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裡做完檢查出來,徐千雅臉色變得蒼白。
他喜歡葉尊那種王者氣勢。她為他的智慧和時尚界唯我獨尊的低位而傾倒。她認為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她不相信他對她沒有半點留戀,她徐千雅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
而現在,她已經有了他的孩子,她更不能失掉這段婚姻。而他總是惦記著晨曦,這讓她痛恨至極。
她決定一定要好好折磨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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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埃菲爾鐵塔下,晨曦正無憂無慮地照相。她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身旁的男子,正在電話裡秘密策劃著什麼。
她轉悠了好久,終於累了,倦了,坐在中央花園的噴泉旁邊,觀賞著各種類型的街頭藝術。
她把自己手裡的零錢都奉獻了出去。這種行為藝術,比起國內那些在地鐵伸手要錢的人性質完全不同。這是藝術,而那是乞討。
她駐足聆聽,一位流浪歌手在用口琴吹奏著巴赫的G旋上的詠歎調。聲音悠揚而向遠。
就在這如癡如醉間,她就迷戀上了巴黎。彷彿是一種預感,知道自己早晚會留在這個地方。
暮色四下流淌,夜幕未遮掩夕陽的霞光,風微微涼,像沙漏一樣紛落的慢時光隨著音樂飄溢。
她愛上了這樣的傍晚,這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刻。她竟些戀戀不捨。
大衛打斷了她夢幻的思緒:「羅小姐,我們該走了。」
晨曦想到那悠長的巷子,便也答應早些回去。
可是為什麼這次車在巷子外就停了下來?晨曦不懂大衛剛才和司機怎麼說。而這個司機不懂英文,任她如何比弄著方向,那個司機就是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她只好無奈地下車。
看著這個堪比中國上海弄堂一樣狹小蜿蜒的小巷子,晨曦只能眼巴巴地望著大衛,希望他能夠帶路。
可是走了沒有多遠,竟然從轉彎處衝出了四個穿著隨便,神色陰險的法國佬。他們將晨曦圍住,慢慢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