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寧月蹭在杜飛爵懷中問:「小飛哥我問你,之前抱著那個跟我一樣的人,你是什麼感覺呀?」
「……」
「是不是心裡暖暖的,舒服的,然後在有點熱熱的,就像一股電流直串在身上一樣,爽死你了,對不對呀?」
「你胡說什麼?」杜飛爵換著姿勢抱著她,俊臉暗黑了下來,心裡在忐忑。
「我有胡說嗎?你看你,臉紅了,還說我胡說!」
「好啦!」杜飛爵推開她,走到窗前去喘氣,該死,心裡怎麼有點堵呢?
「這幾天,她都是跟你一起住的嗎?」寧月又走過去問。
「嗯!」杜飛爵淡淡的回答。
「那我回來了,你會趕她走嗎?」之前跟小雪說好了,他們倆會親自去醫院驗DNA的,她也不相信平白無故的,自己為什麼很跟她那麼像。
而且,面對小雪,她居然沒有對其他女生那樣野蠻霸道?還很友善的對她。
寧月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寬容的對待小雪了。
面對寧月的話,杜飛爵轉身看著她,答非所問:「你們倆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寧月不知道他問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想了想回答:「有啊,我比她活潑開朗多了,而且我愛揪你的耳朵,你忘了嗎?只有我才叫你豬頭的。」
「你才跟她相處幾分鐘,你怎麼知道你比她開朗?還有,她之前也愛揪我耳朵的。」
「……」寧月哽咽了口氣,難道這叫心有靈犀?
「不管啦,現在先讓她住下來,從今以後你好好的看清楚,我才是寧月,別抱錯了知道嗎?」
說著,寧月又拍了拍杜飛爵的肩膀說:「你現在去把小雪找回來,我去延楓哥哥那裡看看他,記著,別認錯了知道嗎?
「喂……!!」杜飛爵還沒來得及告訴她石延楓消失了,那丫頭一轉眼就不見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