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了清晨的安寧,兩道聲音交錯,震耳欲聾得彷彿可以將杜家房頂給掀翻。
床上的少年繼續安然入睡,彷彿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己已經處於生死邊緣的狀態。
等床兩側的冷雪跟寧月對視尖叫過後,一人一隻手揪著某個豬頭的耳朵,異口同聲,「杜飛爵,她是誰?」
「啊!」某個少年模模糊糊睜開眼睛,左右瞅了瞅,「什麼啊?」
誒!好奇怪,怎麼有兩個寧月,睡昏頭了嗎?
「老娘問你話,她、是、誰?」寧月氣得臉紅脖子粗,纖纖玉手指著冷雪吼了起來。
冷雪張著嘴,發不出什麼聲音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跟她一模一樣的女孩,震驚得簡直瞠目結舌。
寧月,她是寧月,寧月回來了?而且,昨天晚上還跟她和杜飛爵,睡了一個晚上卻沒人發現?
天哪?
被寧月那尖銳的嗓門音終於吼回神來,杜飛爵定睛看著寧月,覺得沒什麼啊?
下意識的,他眼珠子轉了兩下,側身,目光落在冷雪身上,白癡的眨巴兩下,口中喃喃自語,「月兒,你什麼時候會玩分身術了?」
他心咯登一下,全身恐懼的細胞湧上心頭,額頭大汗淋漓。
「分你個頭啊!」寧月一巴掌拍在杜飛爵腦門,指著冷雪問:「她、是、誰?」
問完後,寧月在仔細的端詳著對面跟自己大同小異的人,天哪?怎麼會這樣?自己的影子嗎?
她忍不住伸手觸摸在冷雪的臉上,輕輕的捏了下。
「啊?」冷雪看著她,吃痛的叫出來,最後實在不受控制,撲過去一把將寧月抱在懷中, 「寧月,你真的是寧月,你終於回來了?寧月你知道嗎?我很想你,我一直都在想辦法找你,寧月!」
被抱著的寧月顯得一頭霧水,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顯得格外天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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