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冷雪移開杜飛爵的視線，小臉變得滾燙起來。
「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說完，冷雪邁步就離開。
「月！」杜飛爵突然拉住她的胳膊，苦苦哀求，「你別這樣行嗎？明明就很關心我，為什麼又要強裝出什麼都不在乎呢？」
「我求你，別這樣無情無義的對我了，成嗎？」
冷雪抬眸迎上杜飛爵的視線，她發現，在那裡面，對寧月的情感太多太多了，為什麼他越這樣，她就表現得很心痛的樣子呢？
為什麼自己突然有一個這樣的想法，假如在杜飛爵口中，叫的不是寧月，而是小雪，那該有多好啊？
「我好痛呢！」見冷雪呆滯了，杜飛爵一把將她擁在懷裡，垂頭在她耳邊，呵氣如蘭，「你知道嗎？每次你冷漠對我的時候，我都好痛呢！有時候恨不得將自己的整顆心都掏出來給你，讓你為我保存著！」
「月，別在那樣對我了，我真的好痛！」他抱著她，唇角有苦澀的笑意，眼角也有了晶瑩的淚光。
冷雪身子僵硬，不知道為什麼？再也沒有推開他的力氣了。
「杜飛爵！」她突然叫道。
「嗯！」他悶聲應道。
「假如，我是說假如，如果你現在抱著的這個人，是你愛著的那張臉，而卻不是那個人，你會怎麼做？」
「……」杜飛爵放開冷雪，用種難以理解的目光看著她。
「呵！」她含淚苦笑起來，認真的表情盯著他的眼睛，「假如我真的不是你的寧月，你會怎樣對我？」
她的目光中溢出了懇求，很奢望他快點回答，而在他猶豫之際時，她卻意外發現，自己的心揪起來一般的難受。
果然，他愛的是寧月，而不是跟寧月一模一樣的臉。
杜飛爵伸手撫摸上冷雪的小臉，「假如這張臉不是寧月的，那麼……」
「……」
「就算這個世界上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寧月，我永遠也只會選擇那個被我收留的寧月，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