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杜家,冷雪知道他父母都不在,於是絲毫都沒有畏懼,就直接跑到他客廳來了。
傭人看見了,急忙上前道:「寧月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少爺他……他……」
冷雪神經一緊,盯著那個膽怯的傭人問,「你家少爺怎麼了?」
要死,怎麼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呢!
傭人急忙回答,「少爺他在房間裡喝酒,剛才跟安凝小姐吵了一架,安凝小姐氣得邊哭邊跑出去了,我剛才上樓看的時候,少爺他滿手是血,我去給他處理,他還……」
等傭人抬起頭來看冷雪的時候,冷雪已經不見了蹤影。
看著傭人那焦急的神色,冷雪就知道大事不好,於是大步流星的朝樓上房間跑去。
剛一推開門,映入她眼簾的,就是地上鮮血淋漓的畫面,視線在轉移,只見那地上,躺了個該死的人,旁邊全是破碎的酒瓶。
鋒利的玻璃口已經劃破了他身上的好多處,弄得他整個人都變得血肉模糊起來。
冷雪一急,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淚水奪眶而出,但是卻沒有絲毫脆弱的呻吟聲。
「你是個白癡還是草包啊,把自己弄成這樣,你不要命了嗎?」她一邊給他處理傷口,一邊就忍不住的罵道。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就很討厭他的,明明就不想看見他,明明就恨他恨的咬牙切齒,可是看見他傷痕纍纍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心痛了,真的很痛呢!
「寧月,我錯了,別走,好嗎?」杜飛爵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著那個正在給她處理傷口的人。
冷雪咬著唇,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杜飛爵,你個白癡,不可以有事,快說,醫藥箱在哪兒,我去拿藥!」
杜飛爵好像聽懂了她的話一樣,隨手一指,冷雪看過去,急忙起身去抽屜裡拿藥。
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藥,但是,她拿到了一封信,一封寧月留給杜飛爵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