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爵嚇得趕緊把褲子穿上,冷雪長吁了口氣,感覺自己好像是做賊心虛一樣。
「你什麼時候來不好,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杜飛爵氣餒的坐在床上,俊容瞬間就暗了下來。
這讓旁邊的冷雪看了,不經皺眉懷疑,這小子的性格也太怪了,怎麼分分鐘就變幻莫測呢?
「什麼呀?」石延希端著好吃的送到杜飛爵手上,「難道我來得不是時候嗎?而且是你說餓了,叫我送過來的!」
聽到這話,旁邊的冷雪顯然不高興了,什麼人嘛!她送來的看都不看一眼,石延希送來的他就吃。
賤男,那個壞了更好。
一氣之下,冷雪狠狠的瞪了那個男人一眼,直接摔門而去。
「哎!!!寧月,寧月……」杜飛爵從床上跳起來,扔掉手中的餐具,趕緊追了出去。
媽的,這女人真是難搞,什麼都不說一聲就生氣的摔門走掉,誰又惹到她了。
「寧月,寧月你給我站住!」醫院長長的走廊上,杜飛爵拽著冷雪的胳膊,一臉不解的看著她,「你幹嘛生氣了,不是沒摸嘛!」
「你還說!」冷雪惡狠狠的瞪著他,「反正我留下來也是多餘的,滾開,別再跟著我了!」
一把推開杜飛爵,冷雪氣急敗壞的朝前走。
「不要!」誰知道這男人就是不要臉,非得上前賴著人家,「好寧月,好老婆別生氣了,我跟你一起走,反正醫院不是個什麼好地方!」
冷雪立馬停下腳步,一臉疑問的打量杜飛爵的身下,「你的那個地方不痛了?」
「……」某男人嘴角抽搐了下,傻笑起來,「貌似,應該,不怎麼痛了,嘿嘿,我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