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只是開個玩笑啊,這麼多人追我。」林峰一面往前跑,一面還回頭看,一群和尚張牙舞爪地向自己追來,看來剛剛吃虧的那和尚還有點來頭。
走廊遠處,方丈正向林峰這邊走來:「老和尚,救人啊。」
林峰跑到方丈身後躲著,拉著方丈的袈裟:「快阻止這些人。」
「師傅!」追趕的和尚們跑到方丈面前雙手合十。
「慧悟,何事在這裡大聲喧嘩。」
「師傅,這小子用陰招,打傷了大師兄,我們替大師兄來教訓這小子。」慧悟指著方丈身後的林峰說道。
「有道是:吃虧是福。一點點小虧,何必在意呢,他也還是個孩子,算了吧。」方丈指了指林峰對大家說道。
「師傅啊,我知道吃虧是福,但這虧我吃得冤枉啊。」大師兄頭上頂著個大包跑到方丈面前。
「哇,這麼大個包。林峰啊林峰,你下手也太重了。」方丈看著林峰指責。
「我也只是試一試。」林峰走到方丈面前,「電視裡不是都說鐵頭功很牛B嗎,我就想試試咯,哪知道他這麼不經敲啊,我只輕輕敲了一下,他就起包了。」
「你呀你,你用什麼敲的?」
「鐵錘啊。」
「……」鐵頭功,為硬功外壯,屬陽剛之勁,兼內壯之氣。鐵頭功分頂門、前額、後腦三部,雖用外壯之力堅其筋骨,但亦須運用身內之力、氣、神充滿腦房,互相為用,始克有成。而表演鐵頭功一般都用板磚亦或是木板為材,畢竟人是血肉之軀,即使練成了鐵頭功,也難以和鋼鐵等堅硬物質相抗,而林峰卻用鐵錘砸大師兄的頭,還好大師兄練鐵頭功多年,內力深,氣功硬,否則非被他砸出個腦震盪。
「你啊你,以後不許在這樣胡鬧。」方丈指責林峰,轉身對眾人說道,「既然沒事就算了,帶著你大師兄去藥房敷點藥。」
「是師傅。」一和尚扶著大師兄走過林峰身邊,狠狠地瞪了林峰一眼,這小子怎麼這麼欠扁。他來了後就沒安寧過。
林峰看著幾人走遠,鬆了一口氣,要是被他們追上,這麼多人,每人放個屁都能把自己熏死:「禿驢,謝謝你。不過那傢伙頭還真硬,不得不說功夫牛B啊。」
「林峰,你想學功夫嗎?」方丈看著林峰問道。
「恩……也好,這樣以後我就誰也不怕了,打架也不會在輸了。」林峰想了下說道,要是學會了這鐵頭功,以後看誰不爽我就頂誰,我頂你個肺的!
「我們學武只在強身健體,不是為了打架鬥毆,這一點你要記住。」
「行了,你這話電視裡都演過好幾遍了,多老套的台詞,你願意教就趕緊教。」林峰不耐煩地說道,強身健體?那去練跆拳道不也行嗎,很多人慕名拜訪少林不就是為了學武,以後打架誰也不怕。至少林峰是這樣認為的,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慧悟,以後你負責教他功夫,不許偷懶。」方丈對身邊的和尚說道。
「知道了師傅,我一定會『好好』教他的。」慧悟看著林峰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對林峰的傲慢,態度極其不滿,正好趁這機會好好教訓他一下。
第二天清晨,林峰還在做美夢時,慧悟已經來到林峰床前,手拿戒尺,在林峰床上狠狠地拍了下。
「起床,趕緊起床!」
「啊嗚,大清早的鬼叫什麼,打擾本少爺睡覺,有什麼事等我睡醒了再說。」林峰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慧悟一躍到林峰床上,將被子一掀,在林峰屁股上打了三下。
「我草,你欠扁啊。」林峰摸著屁股大喊道。
「趕緊起來晨練。」慧悟拿著戒尺瞪著林峰說道。
「這麼早起來練武啊。」林峰迷糊著眼睛。
「古人都是聞雞起舞,所以趕緊起來。」
「我也想聞雞起舞啊,可惜沒有烤雞讓我聞,更沒有舞讓我跳,再說了我也不會跳舞,所以我還是睡覺。再說了現在才幾點啊。」林峰說著繼續躺下。
「起來,都已經五點了,你還睡。」慧悟一把將林峰從床上拉起。
「五點!你腦子便秘啊,五點你就叫我起床練武。」林峰大聲吼道。要是在家,五點自己還正睡的香呢
「現在正是練武最佳時期,趕緊的。」慧悟說著將林峰的被子放好,將林峰推下床。
「喂,你……」林峰真想拿根吸把給慧悟通通腦子,這和尚是不是腦子添堵啊,大清早起來練武,不過現在都被這禿驢吵得沒睡意了,練武就練武吧,林峰極不情願的穿好衣服穿上鞋子,跟在慧悟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