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餐館外的樑柱上,林峰悠閒地抽著煙,聽著飯館裡不時傳出來的哀嚎聲。做人要低調,不能太裝B,以為帶著幾個蝦兵蟹將就可以在大街上橫著走?就算你是螃蟹,有著一雙驚人的大鐵鉗,還不是照樣被人煮了吃掉,最後變成一泡屎衝進下水道。
警笛聲由遠而近,也許是聽到了警笛聲,混混們相互攙扶著跑出飯館,帶頭的紋身青年在走過林峰面前時狠狠地瞪了林峰一眼,坐上車離開現場。
林峰掐滅手上的煙,對走出飯館的程琳道:「怎麼樣?過癮了吧?」
「唉~~~才剛開始來勁,就這樣跑了,沒勁啊。」程琳搖了搖頭,將手上的傢伙扔掉。
「草,真搞不懂部隊怎麼會招收你這樣的瘋子。」林峰笑著說道,飯館都快被他掀了,還不過癮「不過你下手也太狠了,看他們幾個,不殘也傷得不輕啊。」
「嘿嘿,一來勁就收不住手。」程琳笑著道「警察來了,我們要不要也離開啊。」
「我們這可是正當防衛加見義勇為,幹嘛跑。」
警車停在了飯館門口,警察們走下車,對現場進行調查,做筆錄。
「王叔!」林峰笑著走上前和一位警察打招呼「王叔,今天怎麼是您執勤啊?」
「啊峰?你怎麼在這裡?」警察看到林峰很是驚訝。
「我和朋友在這裡吃飯,碰到有人被打,我朋友見義勇為,所以就發生了這起鬥毆事件。」簡簡單單幾句將原委講清,將罪名洗脫。「今天怎麼是您執勤啊?」
「剛在附近,接到報案就過來了。」
林峰指著警察向程琳介紹道:「這位是王叔,警署副局長,是我爸的老朋友,老當益壯,被人成為『神探』杭城治安這麼好全靠他。」同樣也給王叔介紹了下程琳,還把程琳推薦給了王叔,有副局長的一句話,程琳自然不用辦什麼手續,走一系列複雜的程序,直接上崗。
簡單的客套了幾句,林峰和王叔打了個招呼,和程琳分開各自回家。
林峰並沒有急著回家,身後不遠處一輛麵包車一直跟著自己,有點眼熟,穿過幾個老舊的居民樓,一下子鑽進了一條胡同裡。死胡同!
車子突然加速,一個急剎堵在了胡同口,從車上下來幾個人。
「小子,剛剛你朋友打傷我那麼多兄弟,算你倒霉,這筆帳算你頭上了!」紋身青年滿臉凶相,瞪著林峰道。
「其實呢,我那兄弟下手是狠了點,不過還好他手下留情,不然你們一個個哪還有機會在這裡裝B,早回家哭爹喊娘地喝奶去了。這你還要得感謝你祖宗的保佑啊。」林峰淡淡地說道。
「你他媽還逞強,好,現在你朋友不在,就你一個人,我看你還怎麼跟我拽,兄弟們,給我打!」紋身青年一揮手,身後殘餘的五六個小弟一擁而上。
有些人,你不X他媽他永遠不知道你是他爹,看著衝上來的幾個混混,林峰將手裡的外套丟了出去,罩住了最前面混混的頭,接著飛起右腳將那人踹飛,右腳剛著地,以右腳為重心一個側踢將另一個混混踢倒。接著左腳落地轉體180度,漂亮的一個迴旋踢,直接踢在了紋身青年的頭上,動作乾淨利落,招式一氣呵成,紋身青年身體踉踉蹌蹌的不斷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踢得腦袋發暈眼冒金星。等他緩過神來,手下的兄弟已經個個躺在地上哀嚎呻吟。又……又是個高手,這次真的是全軍覆沒啊。
林峰撿起地上的西服拍了拍,走到青年面前:「做人不能太囂張,出來混,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你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牛逼,以為帶幾個小弟就能混社會,如果是這樣,那你把這個社會看得太簡單了,有時候低調點未必不是件好事。」
「我草你媽的……你……」青年咧著嘴罵道。
「砰!」林峰衝著青年狠狠的踹了一腳,痛的對方直哀嚎。
「罵我可以,但就是不能侮辱我媽。」林峰狠狠地說道,並一腳踏在了對方的大腿上「你想囂張可以,但你也要有囂張的資本,否則你只能被華麗的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