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笙依……小姐。」站起身,四個字從寒冰澈的口中吐露出來。
——————————————————————————————————————
「你……」皇甫笙依愣住,他是從什麼時候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因為我掌握著你的秘密,所以我並不擔心你說出我的。」寒冰澈背對著皇甫笙依揚起了一個好看的笑容。
「你怎麼知道我是……皇甫笙依的……」皇甫笙依咬了咬唇,問道。
「眼睛……還有摩托……」語必,寒冰澈起身皺眉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便抬起腳向著前方走去……
「等一下……」小跑幾步皇甫笙依拽住了寒冰澈的胳膊,然後攤開手心只見一個字條安靜的躺在裡面……
「剛剛……撿到的,是許……願瓶裡面的字條吧……」皇甫笙依小心翼翼的道。
薄唇緩緩的抿緊,寒冰澈抬手從皇甫笙依的手心拿起字條,沉默片刻,竟然揉成一團向著一旁丟了出去。然後冷冷道:「不需要了。」
看著寒冰澈落寞的背影,皇甫笙依沒有追上去,而是咬了咬唇,向著紙條落地的方向尋去……
彎腰撿起被揉皺的紙條,皇甫笙依小心翼翼的放進了校服口袋,然後低聲嘀咕道:「寒冰澈,紙條我先幫你保存了……希望……你可以等到你的那個她回來。」
當皇甫笙依這個路癡回到教室的時候,大家下午的第三節課都已經下了……
「我說,你死哪去了?」慕容釋雨看著皇甫笙依進了教室,眉頭緊皺。
「我……」
「小池,你手怎麼了?」上官一把握住皇甫笙依的手腕,只見袖口上面沾滿了血漬……
糟糕,一定是剛剛幫寒冰澈包紮傷口時曾到的……皇甫笙依一驚,暗想。
「我……我剛剛流鼻血了……所以……所以不小心曾到的……」皇甫笙依下意識的道。
「流鼻血?」上官愣了愣。
「恩恩,流鼻血,不信……不信你問澈……他也在場……」皇甫笙依見寒冰澈恰好進了教室,於是匆忙道。
於是,慕容釋雨和上官黎末一同看向了寒冰澈……
寒冰澈愣了下,然後掃了一眼對著自己擠眉弄眼的皇甫笙依,淡定道:「嗯。」
「咦?澈你的手怎麼了?」就在這時,上官黎末看著寒冰澈突然道。
「手流鼻血了。」再次掃了一眼皇甫笙依,寒冰澈淡然道。
汗……這傢伙到底是有多記仇啊……自己剛剛那個曾到鼻血,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借口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