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凜一句清瀾郡主,似乎將元香與他之間的距離隔的更遠了。
元香似乎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晚上,冰彤大擺筵席,為慶祝她與元香結拜。
習凜是元香的貼身護衛,所以一直伴隨她左右,不得離開半步。
元香今日似乎特別高興,跟賓客們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妙妙幾次想去阻止,都被冰彤攔住了。
她就是要她肆意的喝,某人現在臉黑的跟包公似的呢。
冰彤可是將這金陵城的公子哥都邀請過來了,元香本就長得清麗可人,現在加上這清瀾郡主的身份,想巴結她的人還真是不少。
很多公子哥都粘在她的身邊,跟她喝酒把歡。
習凜整個人都快蹦起來了,他看著元香一杯一杯的往嘴裡倒,心裡有說不出來的堵。
可是現在人家是主子,他是下人,主子怎麼喝酒,他這做下人的怎能去管。
「清瀾郡主,來,本公子敬你一杯,真是恭喜恭喜啊!」這個應該是朝中一名正二品官員的兒子。
元香一點都沒拒絕,直接將他手中的酒杯拿過,一仰而盡。
這一杯下去,元香似乎有些站不穩,一個踉蹌,那位公子忙趁機伸手摟住她,明裡是扶,其實也是想趁機揩油罷了。
習凜再也忍不住,上前,一個旋身,便把那位公子踢出幾米外,然後拉過元香,護在身旁。
冰彤暗暗叫好,終於忍不住出手了,可是為什麼不直接護在懷裡呢?
這個習凜還真是敬業,這個侍衛做的真夠稱職的。
那個公子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胸口疼的要命,抬頭一看,見被一個侍衛給打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想發作。
南宮擎蒼適時出來打圓場,「好了各位,清瀾郡主累了,今日的筵席也差不多該結束了!各位都回去吧,可別耽誤了清瀾郡主休息!」
攝政王都發話了,沒人敢不從,一個個都起身離開了王府。
習凜鬆開拉著元香的手,然後依然畢恭畢敬的站在元香身旁。
元香苦笑了一聲,果然,還是她自作多情了。
當習凜踢開那個公子哥,將她護在身後時,她抱著一絲希望,誰知希望破滅,他只把她當成主人而已。
冰彤歎了口氣,看來這習凜比木頭還要木訥。
元香由妙妙扶著回了房間,冰彤特別吩咐,不許任何丫頭進去服侍元香,而特別囑咐習凜守在元香屋外,不得離開半步。
南宮擎蒼只是笑,他笑冰彤竟然這麼想當紅娘,還用這些奇奇怪怪的伎倆。
元香喝了很多酒,渾身就像火燒一樣,其實她平時本就沒人伺候的,所以她也習慣事事親力親為。
回到房間,直接把衣服都脫了,只剩一件火紅色的肚兜和米白色的褻褲。
然後直接鑽進了被窩,也許是酒精在她體內起了作用,她只覺得胃裡翻江倒海的,然後起身,哇的一聲全吐了。
習凜聽到屋內聲響,忙敲門問道:「郡主,你沒事吧?郡主?」
元香模糊的回了聲:「沒事,嘔……」元香又是猛烈的一吐。
習凜聽聲音,知道元香定是喝醉了在吐,可他一個男人,又不能進她的屋子,得找人來幫忙才行。
正好見到遠處一丫鬟經過,忙喚她過來,叫她進去看看元香。
最後,那丫鬟替元香收拾了屋子,擦了身子,又換了衣服,直到伺候她睡下了才離開。
習凜在確定元香睡著以後,才閃身進了屋,見床上熟睡的元香,習凜歎了口氣。
慢慢走近床邊,伸手將她額前的亂髮撥到了耳後,喝醉酒的元香顯得更加的動人,臉上飄著兩朵紅暈,像那盛開的花朵,格外的迷人。
元香努了努嘴,手不自覺的打開了被子。
這情景,讓習凜倒吸一口涼氣,雖然那丫鬟給元香換了衣服,但只是給她換了個肚兜而已,並沒有穿上寢衣。
此刻元香姣好的身材完全展現在習凜面前,習凜只覺得鼻子一涼,伸手摸去,竟然流了鼻血。
習凜忙將元香的被子蓋好,逃跑一樣的離開了房間,一手還捂著他的鼻子。
在院外的井邊打了水,把頭都悶了進去,好久,才覺得自己身體的熱度退了下來。
習凜努力迫使自己不去想元香剛才誘惑人心的樣子,可是腦子卻不停的停留在剛剛元香打開被子的拿一剎那。
第二日,當冰彤知道昨晚又丫鬟去幫元香換了衣服什麼的,氣的她差點連早餐都吃不下去。
好不容易她設了這麼個局,就是想逼習凜,沒想到還是空忙一場,不過這習凜也真是的,居然無動於衷。
元香頭昏腦脹的醒來,洗漱完畢後,打算去前廳,剛打開門,就減習凜站在門口。
「怎麼這麼早?其實你不用天天在我身邊,這王府安全的很,應該不會有人對我不利的!」元香努力使自己平復心情。
習凜掏出腰間的耳環,遞給元香道:「郡主,這是你前幾天掉的耳環!還給你!」
元香結果耳環,心中有些苦澀,眼睛有些濕潤,她努力忍住,輕聲道:「謝謝!」
原來他們之間又多了層隔閡,郡主,現在她在他眼中是個郡主,是個主子,難道他們之間真的不可能了嗎?
元香仰起頭,將眼淚吞回肚子,大步朝前走去。
林福在遠處看著,暗暗高興,為元香高興。
林福吩咐廚房,給元香做了醒酒湯,在上早餐的時候,讓丫鬟先遞上醒酒湯。
一般頭一晚喝醉的人,在第二日會覺得頭痛欲裂,非常的難受,這時候要是喝上醒酒湯,會好很多。
元香確實是那個情況,現在頭疼的幾乎是要炸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