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皇宮
南宮擎宇手拿著宣戰書,愁眉深鎖,隨國宣戰,金國必敗無疑,無論人力物力,金國都比不上隨國。
若要迎戰,軍餉糧草都得充足,這無疑是筆大開銷。
似乎想到了什麼,大步往後宮走去。
怡寧宮
沈美人正睨眼看著跪在地上的蘇落櫻,眼底滿是輕蔑的笑。
「怎麼?還不說是吧?」
蘇落櫻不屑的別過頭,「我說了,沒拿就是沒拿,我蘇家是何等富貴,你那破珠釵也入的了我的眼?」
『啪』沈美人一個巴掌甩過去,蘇落櫻臉上頓時印出道道紅印。
蘇落櫻憤恨的瞪著沈美人,「我總算知道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滋味了!」
「你敢罵我?不想活了?來人,給我繼續掌嘴!!」沈美人一聲令下,馬上又幾個宮女圍了上去。
「大膽,朕的淑妃也敢打!不要命了?!」南宮擎宇矯健的身姿出現在蘇落櫻背後。
宮女太監頓時跪了一地。
沈美人忙爬到南宮擎宇身邊,擠出自認為最美得笑容,又挺了挺她那引以為傲的胸、脯道:「皇上,您好久沒來臣妾這了,臣妾只不過代您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蘇采女!她竟然說皇上你送給臣妾的珠釵入不了她的眼,這可是在侮辱皇上您啊!」
南宮擎宇一腳踢開沈美人,冷哼一聲,「膽子夠大的,你也配代替朕?那是不是代表,朕這江山也可由你代為掌管了?」
沈美人嚇的臉色鐵青,忙磕頭認錯,「皇上,臣妾不是這意思,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啊!」
「恕罪?哼!好,朕會饒你不死!來人,把她送去俘虜營,犒賞那些俘虜!」南宮擎宇絲毫不留情面。
沈美人癱軟在地,犒賞俘虜,那些俘虜是有多久沒嘗腥了,自己到了那,還能活著出來嗎?
南宮擎宇哪給她求饒的機會,很快就有四五個太監將沈美人抬走了。
蘇落櫻冷眼看著,表情淡淡,始終不發一言。
南宮擎宇溫柔的抱起蘇落櫻,輕輕放在床上。
蘇落櫻受寵若驚, 入宮這麼久,第一次見他如此溫柔。伴君如伴虎,她總算悟出這道理了。
「愛妃,受苦了,朕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南宮擎宇端過一旁的水盆,擰了毛巾,輕柔的替蘇落櫻擦著臉。
蘇落櫻一時間不知所措,皇上親自替自己的妃子擦臉,這時多大的榮耀,怕是從未有人享受過吧?
眼淚就那麼直直的掉下來,所以說女人是最感、性的動物。
南宮擎宇替蘇落櫻擦拭完,便抱起她出了怡寧宮。
一路上宮女太監議論紛紛……
「你們聽說了嗎?皇上親自去怡寧宮接的蘇采女!」
「什麼蘇采女,人家現在恢復位份了,是淑妃!皇上親口說的!」
「聽說沈美人被皇上送去俘虜營了,原因是冒犯了淑妃娘娘!」
「可不是嘛,看來淑妃又得聖寵了,那德妃娘娘豈不是又要受冷落了?」
「唉~聖意難揣啊!皇上一路把淑妃抱去了承乾宮,這承乾宮可是皇上的寢宮啊,還從未有過妃子去那過夜的呢!」
「可不是,看來淑妃很可能是皇后之選啊!」
…………
承乾宮
蘇落櫻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南宮擎宇哪是個皇上,分明就是普通人家的丈夫呵護著嬌妻。
南宮擎宇親自替蘇落櫻洗澡,又親自替她換上寢衣。
溫柔的動作讓蘇落櫻迷了眼,她不正希望有份純粹的感情嗎?
南宮擎宇看著懷中姣好的女子,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右手一揮,放下了明黃色紗帳。
一室春光,一室漣漪。
早上醒來,蘇落櫻發現自己仍身處承乾宮,而南宮擎宇竟未去上朝,依然摟著她!卻眉頭深鎖。
蘇落櫻撐起身子,在南宮擎宇嘴上啄了一口,輕言道:「皇上為何事煩心?不知臣妾能否為皇上解憂?」
南宮擎宇笑了笑,把蘇落櫻的頭按在自己胸口,「愛妃再睡會吧,朕沒事!」
蘇落櫻手指在他胸、前打著圈圈,故作生氣道:「皇上是不相信臣妾,所以不願告知臣妾!」
南宮擎宇拍了拍她的背,無奈道:「愛妃多心了,朕是為國事煩惱,眼下隨國發起戰書,揚言要滅我金國,如今國庫空虛,朕擔心若是迎戰的話,我國的軍餉糧草不足,定會輸的慘烈!」
蘇落櫻聽著,撐起身子,關切道:「皇上要保重龍體,關於軍餉糧草方面,明日臣妾回趟娘家,去跟臣妾的爹商量一下,看他能否捐出一筆銀子來!」
南宮擎宇皺皺眉,「這樣好嗎?你爹平日捐的銀子也不少,這次的軍餉糧草可是一大筆銀子,你爹他會願意嗎?」
蘇落櫻圈住南宮擎宇的脖子,露出迷人的微笑,「皇上放心,這事儘管教給臣妾,臣妾定會幫您辦的妥妥當當。」
南宮擎蒼翻身壓住蘇落櫻,手伸向她胸、前的渾、圓,「愛妃,你讓朕欲、罷不能,今日就跟朕在床上過吧!」說完已挺身而入。
這一天,承乾宮不斷傳出、淫、聲、浪、語,這很快便傳到了皇太后慕容世嵐的耳中。
慈寧宮
皇太后坐在主位,臉黑的跟包公有一拼。
邊上的德妃嚶嚶啜泣。
慕容世嵐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別再哭哭啼啼了,有時間在這哭,還不如像個法子討皇上的歡心!跟了皇上這麼久,也沒給哀家添個孫子!真不知道當初哀家怎麼就選了你進宮了!」
「姨母,皇上一直對臣妾不冷不熱,臣妾也沒法子,現在那個狐媚子又恢復位份了,臣妾不知又會遭什麼罪了。」德妃哭的可憐,慕容世嵐的心還是軟下來了。
「你放心,姨母會替你討回公道的!這蘇家的女人都可惡!哀家無動於衷,她們倒要爬到哀家頭上來了!」慕容世嵐目露凶光,與她高貴的外貌極不相襯。
「姨母,現在淑妃這麼得寵,臣妾怕這皇后之位,皇上遲早會給了她的!」德妃依舊楚楚可憐,淚光閃閃。
「哼!她不過一介商人之女,還妄想爬上皇后寶座?這皇后之位,哀家豈會讓個外人登上?」想她慕容世嵐為了這皇太后之位,也是費盡心機的,這麼多年在宮闈之中明爭暗鬥,她也不是吃素的!……夢之分隔線……
安凌王府
南宮擎蒼拿著聖旨,眼底滿是嘲諷的笑。
「師哥,你真要去帶兵迎戰?」紫翎甚是擔心,這皇帝不派驍勇善戰的將軍去迎戰,偏偏選師哥去迎戰,擺明了要整死他啊!
「聖旨已下,你認為還有轉圜的餘地嗎?何況,國家有難,匹夫有責,這仗,我一定要打!」
南宮擎蒼抿了口茶繼續道:「這隨皇突然發出戰書,定與你嫂子有關,所以,你替我把號口風,別讓你嫂子知道!」
「我已經知道了!」冰彤推門而入。
紫翎咋咋舌,聳聳肩,表示與他無關。
「你為什麼要瞞著我?這事因我而起,我要跟你一起上戰場!」冰彤冷著眸子,這郝連旭堯欺人太甚。
思緒回到了半年前。
那天正好是十五,冰彤病發,來到僻靜的山泉水中泡著身子,全身不著一縷。
彷彿只有這刺骨的泉水,才能緩解這噬心之痛。
郝連旭堯正巧路經此地,卻讓他見到這幅出水芙蓉的畫面。
清冷孤傲,緊閉的雙眼,微蹙的眉頭,無不敲動著他的心。
男性的本能,促使他鬼使神差的下水,一把抱住了冰彤。
冰彤一驚,咻的睜開眼,攝人心魄的眼神倒是讓郝連旭堯怔了怔。
冰彤完全不敢動,現在她是渾身赤果果,而郝連旭堯此時正緊緊的圈著他的腰。
「你是誰?放開你的髒手!」冰彤冷冷出口,眼神似要把這男人射穿。
「美人,你好香,夜裡獨自一人在這洗浴是否寂寞了點?我不介意陪你的!」郝連旭堯在冰彤耳邊呵著熱氣,手還慢慢往上游曳。
冰彤一把抓住他的手,負上妖媚的笑容,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柔聲道:「提議不錯,不過你這身衣服可會髒了這水呢,要不你把衣服脫了,我們『坦誠相對『啊?」
冰彤的聲音似有魔力一般,郝連旭堯竟連連點頭,放開圈著冰彤腰的手,自顧解起腰帶來。
冰彤卻制止了他,然後雙手伸向他的腰間,替他解起腰帶來。
郝連旭堯如同著了魔,怔怔的望著冰彤,「美人,你比我那些夫人妾侍可銷、魂多了!」
冰彤很快就把郝連旭堯扒的精光,衣服通通扔出一丈遠。
正當郝連旭堯打算再次撲向冰彤時,冰彤抬腿一腳踢在了郝連旭堯的下盤,順勢借力向後劃去,一個響指,馬上以只老鷹抓著她的衣服扔了下來,然後將郝連旭堯的衣服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