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妖兒迷迷糊糊的覺得那是一股很清香的味道,啊!像極了迷藥!
不知道過了多一會兒,雪妖兒逐漸的清醒了,卻發現自己不能張開嘴巴說話,嘴巴裡面塞著一團布,眼前仍舊是黑乎乎的,於是她就使勁的踢打著。
終於有人將外面的繩子揭開了,原來雪妖兒被裝進了麻袋裡面。
雪妖兒看到眼前的情形的時候,眼睛都傻了:一襲大紅的袍子,那跳動的火焰一樣的頭髮——烈雲。
烈雲轉身過來,示意他的屬下把雪妖兒最裡面的布團拿開,給雪妖兒鬆綁。
「嗚嗚嗚嗚,烈城主,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這樣對待我?」雪妖兒揉著酸痛的手腕和胳膊,眼裡含滿了委屈的淚水。
烈雲卻沒有理會雪妖兒的問題,只是冷冷的問到,「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叫雪妖兒,我是在洛冰城長大的。」雪妖兒有些遲疑。
「那你的父母是何人?又是做什麼的啊?」烈雲緊盯著雪妖兒的眼睛。
「我是個孤兒,從小沒了父母,所以也不知道父母是誰,後來跟著街上的叫飯花子,再後來小小見我可憐就收留了我。」
「你既然是一個平民,為什麼我的侍衛會在和你相視片刻之後便倒地而亡?」烈雲的問題似乎早已經憋在肚子裡面好久了。
因為烈雲在雪妖兒回了客棧之後便檢查了那個侍衛的身體,那個侍衛的死亡正是因為心臟在瞬間被利器穿破,所以在表面看來只在前胸和後背有小小的紅點,不仔細看,彷彿是被蚊子咬破的,這在當時的完美大陸還是一種罕見的殺人手段,烈雲見多識廣,卻也沒有見過這種法術武功,也沒有聽說過這種利器。
雪妖兒頓時有些吃驚,有些磕巴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看看他,然後就看著他的眼睛,只看到他的眼睛裡面有一個黑影飛過,他的眼神就渙散了,然後他就倒在地上了,我想他可能是不是患了什麼疾病。」
烈雲上前一步,一下子抓住了雪妖兒的衣領,瞬間便將雪妖兒拎了起來,「我看你這丫頭片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啊,給我把這小孩給活剝了,我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
「你…。你放開我!」雪妖兒被勒的喘不過氣了。
「哈哈哈哈,烈城主,以您的身份,就這麼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您不覺得羞愧麼?這要是傳到江湖上,想必很丟面子吧。」一個邪魅慵懶的聲音從烈雲的門外傳進來。
「唔………哥…。哥,救我!」雪妖兒聽到這聲音,便知道是暗夕來了,現在雪妖兒真是後悔當初和暗夕在粉熙的面前掙得死來活去的,急忙的求救。
「又是你!」烈雲一下子憤怒的將雪妖兒扔在了地上。
「你屢次三番的壞我的好事!」烈雲一個轉身,拍了一下斗篷坐在了木椅上。
「想必你是因為我的笨蛋妞子的安固,才來欺負這個孩子吧?雖說我的妞子美貌傾城,可是她早就是我暗夕的女人了………」這句話聽來總覺得暗夕是在想確認一些答案,這時候雪妖兒急忙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摸摸她那疼得厲害的小屁股,急忙的躲到了暗夕的背後。
「我說,暗夕,你真有閒情逸致,你的岳丈打人都歸天了,你居然還在這悠閒自得。」烈雲轉開了話題,意在不想和暗夕爭論什麼,就此想打發他趕緊離開。
「哈哈,這完美大陸上每天發生的大事,本大爺能不知道?哈哈,好吧,你既然不想我留在這喝茶,那我只好帶著這個孩子走了。」暗夕的語氣讓烈雲明白,這個孩子他必然要帶走的。
烈雲沒有說什麼話,只是轉過身,面朝著屋裡牆上的一副巨畫。他心裡明白,倘若自己要是不允許暗夕帶走這孩子,那勢必會大打出手,自己並不是沒有勝算,只是這個時候大打出手或許並不值得,畢竟在江湖上並沒有聽說過有關一個小孩的傳言。
暗夕見烈雲轉過身,那就是默許,便抱起雪妖兒,一個利索乾淨的前越,便出了屋子,瞬間的騰空,一眨眼便消失在了烈雲的府邸。
雪妖兒緊緊的抱著暗夕的脖子,正尋思著說幾句好聽的話,一來是感謝暗夕今天的救命之恩,二來就是想和暗夕摒棄前嫌,以後共同擁有粉熙。可是話還沒開口,就看到暗夕那黑不見底的深眸,發現了一絲邪魅瞬間在暗夕的眼中掠過,頓時發現了什麼,「你要做什麼?」
「哈哈,你才發現啊?」暗夕的邪魅的笑更詮釋了雪妖兒剛才從暗夕眼中得到的信息。
「你放我下去!」雪妖兒扯著嗓子驚恐的呼喊。
「那我鬆手就好了。」暗夕依舊是那邪魅的笑。
雪妖兒看了看那低處的地面,渾身一寒戰,居然抱著暗夕的那兩隻手抱的更緊了。
就這麼安靜了一小會兒,雪妖兒忍不住的問,「唔…。哥哥,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啊?」
「唔,我發現你這個小孩子真是話多,你上一世難不成是啞巴?」暗夕一副很囧的表情,「你不要問了,我說不清,一會兒你到了,就知道了。」
也就是一頓飯的時間,他們便在瀲灩香樓的後院著地。
暗夕不容分說的把雪妖兒關進了一間放滿了雜物的屋子,雪妖兒有些害怕了,使勁的砸門,「啊,你放我出去啊,你放我出去,我會告訴小小,讓小小一輩子也不理你!你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