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耀雄想像著把這麼個尤物撲倒在床上翻/雲覆/雨的享受就忍不住流口水。為了方便做男/女之事,耀雄的春/藥從不離身,額,從這孩子十歲起看到他爹爹輕/薄一個女人的那天起,他的世界的小邪惡便是雨後春筍般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世間第一春/心/藥,可是他費時九九八十一天沒有出煉丹房半步研製出來的,即使再矜持內斂的女人,只要在某些部位沾上那麼一丁點,她就會像意/亂情/迷的蕩/婦般春/心/肆意,毫不知疲倦的一夜索取。
「老媽媽,再來一壺這個酒,今天真是口渴的很!」 那妖媚的女人真是個酒缸,千杯不倒,她揚著纖細白皙充滿誘惑的胳膊道。
好機會哦,耀雄馬上上前,攔住了上酒的女子,一番風雅的從她手裡接過酒壺親自給那位尤物一般的女人端去。
「仙子姐姐,剛才在下多有得罪,跟您賠個不是,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少宮主,老娘囑咐你一句,最好是別在老娘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那妖媚的女人風騷的接過酒壺,仍舊勾著帶著一抹邪魅的笑的嘴角,絕世花容月貌的臉上透著一股無盡的邪惡。
「豈敢豈敢!仙子姐姐花容月貌,手段超群,心思縝密!我一個俗人豈能在您的面前耍花招!」耀雄完全被身體裡的獸/欲沖淡了識別能力,似乎並沒有聽出女人的弦外之音。
耀雄親眼看著那女人痛快的喝下被他下過春心藥的酒,頓時大喜於表,不顧一切的把兩隻手伸向那個女人:「仙子姐姐,誰叫你是這麼漂亮的攝人心魄呢,怪不得我啊,我說過的我耀雄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得過我的手掌,來吧,讓我好好的疼疼你,疼疼你這個光天化日之下就勾引人的妖精,嘿嘿,這你可跑不掉了!」一把從女人的背後抱住了她,兩隻手毫不安分的胡亂在她胸前撫摸,慢慢的伸進她的衣服裡,沉重急促的呼吸,不停的在女人的頸邊來回的親吻,像是十年沒開葷腥的野獸。
春心藥,顧名思義吃了便回會渾身無力,春/心蕩/漾,毫不會羞澀的去找異性人去索求,藥量大了,甚至一夜不知疲倦,直至衰竭而亡,而使人春/心/蕩/漾只在一瞬間的事。耀雄對自己親自研製的藥還是很有信心的。
只顧著發洩的耀雄,發現對方並沒有什麼舉動,睜開眼睛正好和那女人對上眼神,那是一雙黑不見底的眼睛,眼底正透著無盡的譏諷和無盡的邪惡。
耀雄一驚,有些毛骨悚然,她怎麼還能如此清醒毫無絲毫的凌亂?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忽然覺得下體一陣劇烈的痛,條件反射一樣的往後退了幾步,卻跌倒在地上,頓時痛的快要昏蹶了,那惡毒的女人居然……把他的延續香火的命根子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少宮主,老娘多次警告過你,可是你放著天堂路不走,偏要進這地獄門,既然你有膽量給老娘下這些下三濫的毒,吃了老娘那麼多便宜,老娘今天就要讓你為自己犯下的錯負責任,哈哈!」只見那女人從腰間抽出一根黑色的絲帶,本來以為只是裝飾用的腰帶,待到她取下來發現那是一個像一條眼鏡蛇一樣的詭異的武器,絲帶的兩側瞬時間生滿了銀光閃閃的刀片,一陣寒意襲上每個人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