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班後,殳琪琪說清秦十七吃大餐。兩個人便去了府城河邊上,挑選了一個安靜的地方,要了些毛豆花生的就吃了起來。殳琪琪非要喝酒,於是兩個人整了幾瓶啤酒,殳琪琪喝酒的目的很簡單,想喝醉了藉著酒勁和秦十七做一次愛。她對這件事很衝動,每天滿腦子都是這些,在心裡罵了自己無數遍花癡後,還是沒有控制住這個慾望。
雖然有句話說得好:聰明人控制慾望,糊塗人被慾望所控制。但是這件事,似乎沒有什麼人能控制的很好,不然這世界上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亂七八糟的故事了。
秦十七倒是沒想那麼多,只覺得你想喝我就陪你喝就是了。
兩個人要了幾瓶啤酒,又烤了幾個雞腦袋,幾串板筋,開始一杯杯開始喝。喝到一半的時候,秦十七突然發現不遠處的一桌上坐著個女人在看著自己。不是張瞎子又是誰呢?
他和殳琪琪說離開一下,就走了過去。張瞎子一笑:「沒想到你還能看得到我啊!」
秦十七說:「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難道你和殳琪琪每天都有很多事的嗎?」
秦十七一笑:「我和她現在基本沒什麼事了,倒是真的和你的事應該多起來了。」
「知道就好!」張瞎子拿著個雞翅膀啃了起來,一邊啃一邊說:「今後你要注意女人,一個很危險的女人,可能是御姐,也可能是少婦,還可能是小蘿莉。可能是教師,也可能是護士,還可能是女警察。不管怎麼樣,一定是女人。」
秦十七說:「你覺得還能有人威脅到我嗎?」
「你聽過竹葉青嗎?」張瞎子問。
秦十七搖搖頭。
「一個毒物。好像是一棵妖樹吸食了一條毒蛇的魂魄化作了人性的毒物,據說有著不死之軀。能毒死天地萬物,防不勝防!」
「妖樹?」秦十七一愣,一下就想起了飄渺峰的那棵妖樹來。他點點頭說:「我知道她是什麼了,確實是不死之軀。」
「你知道?」
「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確實很邪門兒,能讓人產生幻覺,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我曾經遭過她的道。」秦十七道。
「你知道就好。」她拍了拍手說:「我吃飽了,你回去繼續和小娘子卿卿我我的吧,我就不打擾了。」
秦十七說道:「你就不過去坐一會兒,你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她和你說的?」張瞎子一愣:「她不會和你說的。我知道了,你一直就在她身邊保護她,我真賤,真欠手,我那不是多此一舉嗎?你也真沉得住氣,她眼看就自爆了你也不出手,害得我一個嬌滴滴的女子出手殺人,罪過啊你!」
秦十七一聽就樂了:「你?嬌滴滴?根本就不沾邊嘛!」他用手一指不遠處一個坐在男人大腿上喂男人喝酒的女人說:「那才叫嬌滴滴呢。」
「哦,原來你喜歡那樣的嬌滴滴,改天我試著也那樣一下。」張瞎子張開嘴就笑了起來,一口整潔的牙齒露了出來,挺好看的。
秦十七也笑了。把一旁的殳琪琪氣夠嗆。她在那邊喊道:「羽連,聊什麼呢那麼開心?朋友嗎?」
張瞎子說:「誒呦喂,小三兒也吃醋了。我看我還是走吧,不然有生命危險,那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我的女神,你別開玩笑了。現在的你在這裡還有誰不敢惹的啊?」秦十七道。
「竹葉青,這個女人我絕對不敢惹。」張瞎子站了起來,說道:「記住,小心點。這女人天生就是個毒物!」
張瞎子走了,臨走還扔下一句話,讓秦十七把賬給她結了。老闆過來結賬,秦十七指著殳琪琪說:「和那桌一起結吧,我還沒吃完呢,你急什麼呀?」
老闆得勒一聲後,忙著招呼別人去了。
秦十七回到殳琪琪這邊的時候,殳琪琪的醋都吃了一大缸了。她剛才不停地打量張瞎子,算得上是一個大美人兒,然後和自己比,比來比去就覺得沒可比性。自己現在走的是清純路線,那女人是成熟路線。她裝作不經意地問:「剛才那是誰呀?你朋友?」
秦十七點點頭說:「初戀,不過沒走到一起,現在淪為朋友了。不過你別誤會,現在要我倆上床的話,都覺得不好意思,太熟了,以前經常在一張床上滾來滾去,還是有很多共同語言的。」
殳琪琪一聽反而不吃醋了,笑著說:「怎麼回事?怎麼就沒走到一起呢?」
她倒是來了興趣了。
秦十七說:「當時這大漢的十七爺還是紈褲,每天游手好閒的。大漢朝也是混亂無比,百姓的日子都不好過。我和她很久以前就認識了。那時候,很流行修道,我一心向道,結果便逃婚了。訂婚前一天我就離家出走了。」
「結果呢?」
「結果就是,她一生氣就出來找我。到最後我出山的時候發現,我倒是把道修成了,她找我的路上被人拐賣到了一個窯子裡。接著又被一個老尼姑救了。之後也修了些道法,成了仙子。她說她應該恨我,但就是恨不起來。」
「你愛她媽?」
「我對她的感情用愛來詮釋完全不夠,是很複雜的情感。」
「她愛你嗎?」
「愛,賭氣的愛。就算不愛,一賭氣也就愛了。」
「你們為什麼不在一起?」
「和你說過了,沒那感覺了。現在我倆要是躺在一張床上,就像是姐姐和弟弟,和對坐在桌子旁的感覺一樣。不是沒試過,當我壓到她身上的時候,你猜她怎麼樣了?」
「怎麼了?」
「她撲哧一聲笑了,接著哈哈大笑。你說這還怎麼搞事?搞不到事了嘛!」秦十七瞪圓了眼睛。餘光卻掃視著旁邊的一株牡丹花後面。張瞎子就在那後邊偷聽呢。
張瞎子聽到這裡險些氣爆了,恨不得立即就衝出來大罵秦十七一頓。但是她還是忍住了,心說,我看你編,看你還能編出什麼來。
殳琪琪也笑了起來,她說:「你們太有意思了,後來呢?」
「後來她說和我分手,我就同意了。她又說不分了,我問為什麼,她說我答應的太快了。我就說好吧,都聽你的,你想分就分,不想分就不分。」秦十七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她怎麼說?」
「她還能怎麼說?」
這時候張瞎子忍無可忍了,走出來後抓起秦十七的酒杯一口就干了,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摔說:「你去死吧!」
秦十七看著殳琪琪道:「就是這麼說的。」
張瞎子有些急了,拿起殳琪琪的酒杯朝著秦十七的臉上就是一潑,然後伸出手要打嘴巴的意思,但是到一半又不敢了,轉身就跑掉了。
秦十七指著說:「看看,就就這操行脾氣!」
殳琪琪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秦十七用手一擦臉說:「誰要她誰倒霉!」
旁邊開始有人嘀咕了,說是老婆過來抓了個現形。這下熱鬧了,回去就得離婚。小三兒快轉正的先兆。
張瞎子,張曉霞女同學一邊走一邊罵這個混蛋,編故事不打草稿的,我什麼時候和你那個了啊?我還是個處兒呢怎麼就和你那個了啊?早知道就不告訴你的,讓竹葉青毒死你活該。
她氣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進屋後就把自己摔在了沙發裡。然後想著秦十七編的那個故事,她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說,這個王爺還真的挺有意思的,幹嘛不去寫小說啊!
殳琪琪把自己喝多了,她發現了一個道理,喝多了的人根本就不會想幹那件事。此時除了難受噁心,來不及想更多的事情。她回到琪琪大廈的時候已經站不住了,秦十七抱著她進了大廈,保安都過來詢問,秦十七告訴他們喝多了,然後就進了電梯。保安們開始互相使眼色,意思是今晚肯定要發生故事了。
秦十七把殳琪琪抱進房間後,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後拽下了她的鞋。殳琪琪卻突然掙扎著下了床跑進了衛生間,對著馬桶就是一頓,那味道她自己聞不到,秦十七進去就聞到了,開始捏著鼻子為她捶打後背,說道:「不能喝就少喝點,幹嘛這麼逞強呢?」
殳琪琪繼續嘔吐,險些把肝都吐出來。不過,吐出去以後身體就輕鬆多了。她直起身趴在水龍頭那裡開始洗臉,秦十七就要出去,她一把就拉住了秦十七說:「你去哪裡?」
「我去我房間,我要睡覺啊!」秦十七說。
「不許去。」
「為什麼?」
「陪我。」
「陪,陪你?怎麼陪?」
殳琪琪的酒壯英雄膽,嘿嘿笑著說,小子,今晚你就是姑娘我的人了,還是乖乖聽話,不然,哼哼!「她開始抖動身體,這一抖動不要緊,胃又開始翻江倒海起來,一轉身又開始乾嘔,吐出了幾口泡沫,就像個螃蟹。
秦十七用力捶打著她的後背說:「就你這樣還想玩霸王硬上弓啊!改天吧你!」
殳琪琪一擦嘴角,然後往前一湊,就把嘴遞了過去。秦十七就這樣被她的小嘴噙住了。接著,兩個人開始互相扯拽了起來,衣服很快就扔了一地,淋浴也被打開了,開始的時候還是冷水,兩個人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吃果果地抱在一起親吻著。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都開始不滿足於這前奏了,抱著就開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