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諾的如此舉動讓司徒寒風若宇冷少陽包括花籐在內都愣了,他們可都是在為那小傢伙抱不平,現在怎麼他安慰他們消氣?彷彿那花朵口中罵的不是他似的!
「老媽,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花諾拉住花籐用他那小手不斷的給他老媽順氣,這個花朵是欠扁,只是現在扁她還不是時候!
花籐低頭眉頭有些緊鎖,兒子這是什麼意思?不明白歸不明白,她還是按照花諾的意思,緩和了一點臉上的怒氣,她知道兒子這麼做一定有她的想法,她這個兒子比她還要記仇。
冷少陽也是不明所以,不知道這小鬼頭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花諾安撫的看一眼花籐,見周圍的幾人怒氣緩和了一點,小眼睛一瞇才轉頭看向花朵,嘴巴一揚:「你說誰是野種來著?」
這種問法,不禁幾人一愣,就連那凶擰著臉的花朵也是一愣,這小孩是不是找罵,果真和花籐一樣都是帶著一個字——賤!
「這裡還有誰會是野種!」花朵狠狠的瞪了花諾一眼。
花諾聽到了答案,霎時明白的點點頭:「明白了。」
「明……明白了?」花朵聽言,望向下方的小孩,這小孩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嗯,明白了。」花諾點頭,抬眼認真的看著花朵:「自己是野種的人,對待人的心理往往都是這樣的。」
「你……你說什麼?」花朵一聽猶如戰鬥的公雞一般,眼神好似要吃人了一般。
花諾反倒是一本正經,少了以往的嬉笑:「你還不知道的吧,你根本你是花剛的親生女兒,你啊,是你老媽和野男人私生的!」
花諾的話落下,身邊的人都傻了,花籐更是傻了,兒子這……這說的是真的?
「你……你少在這胡說,信不信本小姐撕爛你的嘴!」花朵眼中的暴怒了,轉眼看著花籐那淡然的神情,心中更是恨不得殺了她,小孩子怎麼會說這樣的話,一定是花籐教唆的!
「是不是亂說,你回家問問你老媽不就知道了,或者,你取你家老頭子的一根毛去驗DNA也行。」花諾說著,看著朝著這方走來的花剛一怔,陳蓉臉上一黑。
「你……你……」花朵顫抖著手指,腦袋曾然有些發蒙。
「你胡說。」陳蓉快步走到眾人的面前,狠狠的瞪著花諾。
花籐見此裡面將花諾護在身後,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陳蓉,轉眼視線落在花剛的身上,嘴角泛起嘲諷的笑意。
「千萬別替別人養女兒,這待綠帽子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若有似無的笑意,口中完全沒有嬉笑的樣子,彷彿那花剛腦袋上真就帶著綠帽子。
花剛臉色陰沉,一雙眸瞳都能噴出火來,但,礙於冷少陽,司徒寒等人在,他深吸了口氣,硬生生的將怒氣壓了下去。
「你這個不要臉……」
「三少,宴會已散,我們就告辭了。」陳蓉的話還沒說出口,花剛變出言打斷,轉眼警告似的看了一眼陳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