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念頭還沒轉過,身旁的冷少陽突然唰的一聲站起來,滿臉陰沉的大步朝冷老爺的方向走去,他,知道花籐的心思,他女人的事情他都要管。
「花家土地難道是賣給了維拉國?真是沒想到殿下也來插上一腳。」冷酷的聲音響起,冷少陽已經立定在冷老爺的面前手持那土地合同。
冷酷的聲音響遍大廳,那些沉靜在愧於金錢中的董事,立刻陡然一驚醒了過來。
耳裡聞聽此言,董事們裡面恢復了情緒,這冷少陽的手段他們知道,若是他出馬說不定損失的金錢多少能夠撈回點,商業界上對於冷少陽的評價還是很高的。
此番,他們可要開眼了。
雖然有了冷少陽出面,他們內心得到了一絲的緩解,但是心裡還是如同打鼓一樣的碰碰的跳著,都知道著維拉國的大殿下也不個簡單的人物,這後果誰能預料啊,大廳內此時異常的安靜,明明是一場生日宴會,卻搞的和戰場一樣。
「不得不說,本殿下對那片土地真的很在意。」慕容瑾玩著酒杯嘴角揚起好玩的意味。
慕容瑾的表情和話語更是讓人聽不出有什麼端倪,他們的一雙手緊握都幾乎溢出了汗水,臉色也一點一點的僵硬,看來人家殿下是勢在必得,他們玩了。
冷少陽一直盯著慕容瑾,想要從他臉色看出絲毫的漏洞,可是一無所獲,冷少陽淡漠的眼微微動了動,「這份土地的合約本就是要和冷氏簽約,所以冷氏才倪草合約,而現在土地已經賣出,冷氏卻一絲消息都不知道,花伯父,您是不是要給在座的各位一個解釋。」
冷三少將矛頭轉向花剛,在那麼多董事經理的面前,想必花剛也耍不出什麼把戲,今天這件事情不挑明了說,以後會很麻煩。
「對,給我們一個交代。」
「就是,這叫什麼事啊,投資了那麼多錢,就這樣打水漂,太欺負人了。」
「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就和花家沒玩。」
各位董事的喊聲一聲高過一聲,任誰都看的出此時他們的眼神都想將花剛凌遲。
坐在椅子上,花籐靠著椅背看著冷少陽,大大的雙眼露出笑意,她喜歡這樣的冷少陽。
安靜的大廳,頓時變得吵雜。
冷老爺看著場面失控,皺起眉頭,誰能想到一場生日宴會會變的如此的不堪。
花剛也是眉頭緊鎖,現在的矛頭都指向他,他也無法說出那合約為什麼會在慕容瑾的手中,他明明和姜老闆說好的,這件事情不能聲張,他要先想好萬全之策。
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張已經簽好的合約會出現在這裡,現在他是進退兩難,一雙眼睛狠狠的盯著冷少陽。
都是他,若是在晚上一會,他還能裝病先行離去,現在可好,矛頭已經指向自己了,就是病,大家也不會輕易的放他先行離去。
冷少陽不躲不避的迎上花剛的眼神,這還只是開始,花籐的仇他早晚都會找他抱的,而現在他只需要靜觀其變,看花剛要怎麼解釋。
吵雜的大廳中,花剛和冷少陽兩個人較上了內力。
一直死死的盯著對方,彷彿要將對方射個窟窿一樣。
冷少陽的眼神,略帶些笑意和玩弄,那笑意的背後隱藏的是疊疊的冷意。
而花剛就不一樣了,眼光散發著渾厚霸道的氣息,即使內心焦急也不會在臉上顯示半點,依舊是沉穩不變。
兩股同樣狂妄卻一冷一熱的眼神,猶如無形的劍,在半空對上,生死搏殺。
「說話啊,怎麼現在沒話說了。」
「若是不接受清楚,這次的損失大家全部算在花的頭上。」
「對,要是不賠,咱們法庭上見。」
一些焦急如焚的人放出狠話。
「今天的事情花氏會給大家一個交代,至於合約為何在殿下手中我實在不知,請大家容我將事情搞清楚,在給大家一個說法。」花剛朝著眾人露出歉意的神情,沒辦法,現在能拖一時是一時。
「就是,大家稍安無視,花家絕對會負責的。」花夫人也算是個精明的女人,可是這句話就她可是說錯了,負責?那可不是小數目啊。
這話一落,花剛臉色下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現在出來多數目話。
「好,花夫人說負責就好,合約若真的不是簽約給冷氏,那麼我們的損失都由花家補償。」宴席上的董事們,總算能喘了一口氣,有人負責就行。
花籐臉上帶著嘲笑的意味盯著花家的那一票人,只要看見她們生氣她就會越發的高興。
這花夫人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句話錯的對,錯的她喜歡,她真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喜歡花夫人說出的話。
花朵盯著議論紛紛的人,恨的牙根都是癢癢的,她們花家是什麼樣的家族,這些個小企業也敢公然的和花家作對,看來真是不想在商業界混了。
眼神曾然的掃過花籐的位置,對上花籐那雙嘲笑的眸瞳,更加的怒氣上升。
『活該』花籐無聲的朝著花朵用口型比劃著。
花朵簡直要氣的吐血,站起來朝花籐的方向走去,豈料,花籐站起來居然朝門外走去。
「花小姐」僕人見花籐出來恭敬道。
「嗯。」花籐隨意的回答著說著,走了出去「你們帶我去花園吧!」
「好。」王靈說著,在前面走著,花籐走在後面。
「花小姐,花園到了。」王靈說著,然後退到了花籐的後面。
花籐看著花園,現在看來,夜幕下的景色,可是卻也美的出奇。
尤其是那個湖,走到湖邊,看著清澈的水面下,一條條的魚兒游來游去。
「難道害怕我不成?」花籐聽到了聲音,轉過了頭,就看見不遠處站著,一身白色的洋群的花朵。
「怕你?你是狼和是虎?」花籐笑著。
一時間,花朵沒有言語來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