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這賭可是打不得,若是你輸了……」戴素蓮很好的激起花朵的鬥志,心裡竊喜,本想之羞辱一番。
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刺激,兩人誰死了對她都有好處。
冷逸陽不語,看著花籐的反應。
「怎麼?難道不敢了,那日在藝林珠寶商會的氣勢哪裡去了,哼,原來還以為你這些年變化大不同,可是,想不到還是和以前一樣無能,讓三家公司破產指不定是哪個人在背後操縱,說什麼一身本事,我才不相信,像你這種女人,這些年不知道勾搭多少男人,現在還想來勾引三少,想得美。」
辟里啪啦的話,語速極快,一點情面也不留,一時間,周圍靜寂一片。
「你……」滿臉怒氣的冷少陽一話才出口,突然花籐按住她的手,示意他不要出口,而且那臉上雖然沉的如水,但是眼中卻閃動著戾氣。
冷少陽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狂怒,她想做什麼,這樣的氣,她難道忍的下來。
花朵滿臉鄙夷的看著花籐,她就是要把這些話傳出去,讓所有人都鄙視她,那麼,這樣一個受盡鄙視的女人,三少也會唾棄,三少本來就是她的。
花籐面無表情的看著花朵,眉頭一挑,一字一句的道:「真的要比?。」
「當然……」
「嫂子。」冷蕊滿臉擔心,拉了拉花籐的衣袖。
花籐在她手上拍了拍,笑道,「沒事。」
「這個比試不錯。」冷逸陽面色還是笑容,他總覺得這個花籐很不簡單,要說哪裡不簡單,這點讓他也說不出來。
花諾狠狠的瞪了一眼花朵,這個賭很不妙:「媽咪……」
花籐嘴角勾起,越發笑的迷人,她好像就喜歡打賭,「好,很好,這個賭約我接了,說話怎麼個比法。」
冷少陽看著花籐,皺起眉頭。
花籐轉頭朝他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他放心。
「蒙著眼睛,背對背,走出十步,轉身開槍,誰生誰死聽天由命,怎麼樣。」花朵自信的嘴角上揚,她肯定不敢。
「好,就依你。」花籐答應的也是乾脆利落,這一對倒是讓花朵一愣。
本以為她會害怕的顫抖,可是沒想到,她倒是笑著答應了,真的答應了。
「好,我不會輸給你的。」大聲喊一聲,花朵朝著花籐扔過一把手槍,她不會輸,也不能輸,輸了就代表沒命了。
花籐接過搶,隨意在手中玩著,這個樣子哪裡會像沒開過搶的人,分明就是高手。
花朵的手中溢出了汗水,這個花籐還真的敢玩。
「你們都在幹什麼。」一聲怒吼傳來,冷老爺走了過來,他在旁邊觀察了好久了,這個花籐有膽識。
「哎呀,老爺你可來了,朵兒她們非要比什麼射擊,你看我攔也攔不住。」戴素蓮上去咱在冷老爺身邊說著情況。
這一招系列的舉動,讓花籐覺得很好笑。
「這種危險的東西,豈是你們女孩家玩的,都散了吧。」話的意思很明顯了。
花朵內心倒是有點欣喜,現在想想真是,她的命那麼貴重,怎麼會和她賭命,當真是腦子犯糊塗了。
「好吧,看著冷伯父的面子上就算了。」內心想著,可是嘴上倒是硬。
「隨便。」花籐不以為意的聳聳肩。
*********
吃完晚飯,花籐在看書,冷少陽進門輕笑,多麼美好的畫面。
「今天,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冷少陽的臉上儘是笑意,說實在的他很好奇,如果真的要賭的話,她為何那麼有把握。
花籐聽言一笑:「沒什麼,也沒有把握贏。」一眼便看出了冷三少的疑惑。
「真是亂來,在過幾日就是我爸爸的生日,這次宴會維拉過也會參加。」他倒是想等生日宴會後和花籐結婚。
「維拉國少數民族,難道和你們有來往?」維拉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她倒是沒接觸過。
「不太清楚。」
「既然來了,必有所圖。」花籐緩緩出聲,這個世界沒有白吃的午餐,維拉國來參加冷老爺的生日宴會想必不那麼簡單。
冷少陽聽言點點頭:「就是這個道理。」否則大老遠隔著千山萬水的跑來,那維拉國吃飽了撐的沒事做?
「圖什麼?」花諾抬起頭,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花籐見此不由一聳肩道:「這個誰知道啊。」
財力?物力?人力?圖這些?說出來都沒人信,所以,他是真猜測不透。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去了幾日。
冷老爺的生日宴會也就在今天,整個A市,報道,媒體都在關注著冷家的一舉一動。
商業界的重量人物也都一一到齊,祝賀,這冷家可是龍頭。
「皇子到了,皇子到了,」一聲叫聲,所以媒體都上前拍照,維拉國皇子身份何等的尊貴,拍到照片上司能不給她們發獎金麼。
這邊花籐聽言,轉過頭朝門口看去。
十幾輛豪華轎車護航,保鏢一個比一個威武,在維拉國皇子還為下車時,所有的記者,媒體早就被遣散。
「殿下快請。」冷老爺親自出門迎接,熱情的招待著。
「冷老爺無需客氣。」魅惑磁性的聲音讓人聽了極其舒服。
花籐頓時側頭看去。
一襲略微緊身的黑衣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白皙的皮膚,一雙彷彿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直挺的鼻樑,唇色緋然,輕笑時若鴻羽飄落,甜蜜如糖,靜默時則冷峻如冰。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
花籐見此揚了揚眉,這個人不是那日在花見遇見的人麼,他就是維拉國的皇子?
眉眼鎖定下方的慕容瑾,然人看不出思維。
突然慕容瑾好似很隨意的扭轉頭,朝她看來,那迷人的雙眼中是閃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