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三少把一切情緒都收在眼裡,見此緩緩的上前一步,淡淡的道:「以後,你們都要聽花秘書的安排。」
他從沒有認為花籐是個簡單的人物,她的話自有她的道理,他只好靜觀其變,還有偷走她的心才是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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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面面相視。
「總裁,你要我們聽她的?」終於有人反映過來了。
該死的,憑什麼?這個女人什麼來頭,冷三少淡淡的一句話,立刻換來一片敵視,幾雙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花籐,那眼中是不屑和憤怒。
「是。」冷三少淡笑的說道,殊不知這讓六人更加的憤怒。
「總裁,這個女人有什麼能耐,憑什麼我們的工作要她安排!」李靈婉一臉不服。
冷三少聽言沒有多話,只退後一步,微笑的看向花籐。
她完全有能力支撐一面,甚至她的能力連他不自歎不如,這些是無疑質問的,她這六年是如何脫變的?
「有沒有能力支配你們,日後便能知曉,不過,現在你們要做的只是服從上司的命令。」冷冷的一勾手指,冷酷之極的說道。
冷冷的話語比冷三少說的還要犀利,瞬間讓六個職位不低的人變了臉,這個醜陋的女人,居然敢讓他們如此丟臉面,這絕對是侮辱,無法言喻的侮辱。
「我已經決定了,你們先出去吧。」看來花籐以後會成為公司人員的眼中釘啊。
憤怒歸憤怒,畢竟她們不敢太頂撞冷三少的決定,所謂,騎驢看唱板走著敲,她們倒要看看這個醜女人有什麼能耐。
「工作流程我已經知道了,若是總裁沒什麼事情我也出去了。」話落,轉身走出總裁辦公室。
從總裁辦公室的花籐立即引來了大家的目光。
「這就是總裁的新秘書?」
「總裁怎麼找了個那麼醜的女人?」
「聽說,這個女人還頂替了芳芳姐的位置。」
「你是花籐?」驚訝帶著疑問的聲音在花籐的腦袋上方響起。
花籐抬頭,同樣驚訝的表情在臉上露出,「張小晨?」
「花籐,你真的是花籐!」小晨簡直不可思議,花籐不是六年前就去世了嗎,剛剛聽同事議論說總裁的新秘書叫花籐,她還覺得自己多想了呢。
從剛剛花籐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她就開始注意了,真的和她認識的花籐很像,所以她上前打招呼,沒想到眼前的人真的是花籐。
「小晨,難道你也在這個公司上班?」這是六年前收留她和媽媽的小晨,當年要不是她,她們母女早就露宿街頭了。
六年後,沒想到如此相遇,竟然又在同一家公司。
下班後,花籐和小晨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下來好好的敘敘舊。
「小籐,你沒事真好,不然我一輩子都會自責的。」當年花籐托她照顧夏伯母,誰知她只是上了趟廁所回來伯母就沒有呼吸了,她當時若是在旁邊及時通知醫生搶救,也許夏伯母就不會去的那麼早。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很淡然的一句話,彷彿對於那件事不關心了。
不關心?怎麼會不關心?母親的死給她重重的打擊,那是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的痛苦。
只是,她早就學會隱藏情緒,隱藏所有的事情。
「小籐,你怎麼會成為總裁的私人秘書,你現在可是成為大家的公敵了。」總裁身邊的女人那麼多,個個心機多的是,花籐恐怕應付不過來。
「只是一個約定罷了,你這些年過的好嗎?」對於工作上的事情她不想多說,簡單的帶過,同時也轉移了話題。
簡單的帶過,同時也轉移了話題。
「嗯,還是老樣子。」張小晨摸著腦袋笑了笑。
張小晨的舉動讓把花籐也給逗笑了,真的還是老樣子,從小到大她就沒有什麼朋友,和張小晨只認識半年卻很貼心,六年後能在遇見她真的很高興。
「吆,原來小晨和這個村姑認識啊!」嬌嫩帶著不遜的話語傳來。
花籐轉頭看向來人,一身妖艷紅妝的楊芳芳滿眼挑釁的盯著她。
「好巧哦,楊秘書你們也喜歡喝這家的咖啡。」張小晨站起來朝楊芳芳笑笑,心中暗叫不妙。
怎麼會那麼巧在這裡碰上了呢,真是冤家路窄!
花籐也跟著站起來,含笑的走到楊芳芳面前:「今天在辦公室我們還沒有好好認識,你好,我叫花籐,雖然我現在是你的領班,但是,畢竟我是新人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還望多多指教。」
這兩句話說的得體,讓楊芳芳臉色微變。
「多多指教?我們這些小人物哪裡敢多指教啊!花小姐一上任就得到了總裁的重用,想必實力不小,還能用的上我指教?」楊芳芳冷哼一聲,怎麼看這個花籐都不順眼。
尤其是她那穿著,和她站在一起她都會覺得丟人!
所以,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總裁拿著審美觀極強的人,怎麼會錄用一個醜陋的村姑!
「實力不小到不敢說,不過。」花籐話鋒一轉:「不過——比起楊秘書我倒是可以用『勝勝一籌』這四個字。」
想叫囂?在她面前絕對不可能,對於叫囂的人是她的禁忌,不管是誰對她叫囂,她都會毫不客氣的以牙還牙!
「你……」沒想到這個花籐不是個軟柿子,楊芳芳咬牙切齒緊緊的握著拳頭,真是恨不得上去撕爛花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