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花籐!」司徒寒本想叫醜八怪,話到嘴邊裡面又收了回去,她現在要是醜,誰還是美女?
花籐抬眼,淡淡一瞟。
「有事情嗎?」
有事情嗎?居然如此的冷淡,這還是那個花籐?
司徒寒真的很驚訝,這幾天雖然很少和她說話,但是同在一個別墅內,多少總有些瞭解,每天早晨,都會跑到那小鬼的房間內大吼大叫,粗魯至極。
「沒……沒事。」接觸到花籐的眼神他震驚,那眼神,犀利,沒有一絲的感情,那是人類改有的眼神嗎?
他感覺一股陰寒之極的氣息,籠罩在她的身周,雖說她嘴角有著淡淡的笑容。
但是,這笑容猶如罌粟花一樣,美麗、邪惡、致命,就如死神在揮舞著鐮刀,那種冷,那種艷,幾乎讓人從心底散發出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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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的另一個角落處,一雙大眼睛在觀察著大廳內所有的人,剛剛花朵說的話他是一字不漏的聽進了耳朵裡。
嘴角揚起邪惡的笑容,想教訓我媽咪你們還不夠格。
「叔叔,叔叔,你能把這個拿給前面座位上穿白色禮服的阿姨嗎?」花諾拉住一個服務生水靈靈的大眼睛滿眼天真的問道。
服務生低頭,這小孩真可愛,這孩子一個人在這,他家的大人呢?
「叔叔不可以嗎?」花諾失望巴巴的眼神看那服務生。
服務生想了想,能出現在花家的宴會上,指不定是哪家的小少爺呢,他可得罪不起。
「當然可以。」服務生微微一笑,接過花諾手中的粉色小熊,朝著花諾所說的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