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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剛想開口勸易彩依,袁園說話了:「你告狀也沒用,流產是小月子,不養好會留下後遺症的,不說躺一個月,半個月總是要的」。
易彩依叫道:「一個月?姐姐你要我命啊?老公,你管不管啊?姐姐欺負我」。
徐凡嘿嘿地說:「這我可幫不了你,再說我也會站在你姐姐那邊,養好身體是最重要的,不過我可以幫你,金蟬脫殼丸吃了嗎?」
袁園說:「從醫院回來我就給她吃了」。
徐凡說:「那我晚上幫你調理,這樣恢復就更快,爭取只躺10天吧」。
易彩依不依說:「10天啊,那我不成了豬了?」
徐凡和袁園都笑了,徐凡忙安慰說:「胖點好,胖點抱起來舒服」。話音剛落,兩隻耳朵痛起來了,袁園和易彩依一左一右,動起了袁家二指禪的家法,徐凡趕快求饒:「好老婆、好彩依,輕點,我錯哪裡了?」
袁園說:「你喜歡胖的是吧?」
易彩依說:「你想我們都變成豬啊」。
徐凡說:「我哪敢啊,老婆,剛才還誇你是仙女嘛,再說你們變成什麼我都喜歡」。
兩個女人作勢要打徐凡,被徐凡一把摟過去,將兩人抱在懷裡,喃喃地說:「你們都是我的愛,都是我的命,要是沒有你們,我徐凡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袁園和易彩依都知道徐凡這幾天壓力很大,所以都極盡柔情地安撫他。
快晚飯了,袁園說:「老公,你先陪彩依,我去叫人把飯菜送到房間裡來,你陪彩依吃吧」。
易彩依哀求道:「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就讓我出去吃吧,送到房間來,老公也吃不好,你又一個人吃,對了,老公,你看姐姐,都瘦了」。
徐凡看袁園盡心照顧易彩依,心裡萬分感激,於是對袁園說:「就依她吧,我抱她出去,再給她多穿點衣服可以了吧」。
袁園笑著說:「你就慣著她吧」,於是先出去了。
徐凡忙幫易彩依拿衣服,易彩依說:「老公,姐姐這幾天真的不容易,都是親自照顧我,我都說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可她就是不放心,什麼都親力親為的,人都瘦一圈了,我看了都心疼,她比我這個做月子的人身體都不如了」。
徐凡一聽眼圈都紅了:「老婆是把你們當親姐妹,她是在為我撐起這個家啊,可當這個家真的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易彩依說:「老公,你就多疼疼姐姐吧,你長年在外面,我們還有機會時不時跑去你身邊,可姐姐因為工作性質就只能在家等你,你多久沒回家,她就多久沒和你在一起,就算你回去,她還要顧及姐妹們的感受,姐姐真的不容易」。
徐凡哭喪著臉說:「彩依,你再說我就要哭了,對你們每個人,我都有愧疚」。
易彩依說:「老公,跟著你,我們是心甘情願的,我們下去吧,別讓姐姐等久了」。
徐凡抱起易彩依來到飯廳,菜已經擺上了,袁園也坐在桌前。見徐凡抱著易彩依下來,準備給易彩依盛湯,徐凡放易彩依坐下,馬上說:「老婆,讓我來,今天兩位就是皇后娘娘,我來侍候你們」。
兩個女人開心地笑了,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為自己忙前忙後,心裡有說不出的幸福。
袁園打趣道:「侍候我們的那可就是小太監咯」。
徐凡手上沒停,嘴裡抗議道:「老婆你太狠了吧,一下子把我支到太監裡了,好歹給我留條根啊」。
兩個女人都笑得直不起腰了,易彩依說:「留了根就是皇上了,那不是要我們侍候你嗎?」
徐凡舔著臉小聲說:「那我和兩位皇后娘娘偷情行不行?」
袁園和易彩依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兩人準備用袁家二指禪教訓這個大膽的傢伙,徐凡趕忙閃開,求饒道:「娘娘手下留情,那我還是當皇上吧,只是我這皇上沒出息,就想侍候皇后娘娘」。
晚餐在徐凡的逗趣中愉快地度過了。
晚飯後,袁園不准易彩依在下面多坐,說晚上風涼,徐凡又把易彩依抱了上去。
易彩依對徐凡說:「老公,等大佛開光後,你抽個時間我們去趟上滬吧」。
徐凡一邊幫易彩依脫衣服一邊問:「想出去玩了」。
易彩依假裝責怪說:「你都不想去拜見一下老丈人啊?」
徐凡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老實地說:「想,但害怕」。
易彩依揪住徐凡的耳朵,但沒有用力:「你平時的膽量都到哪裡去了?難道我父母會吃了你」。
徐凡知道易彩依心疼他,把易彩依的手拿下來,吻了吻:「我是不知道見了你父母該怎麼說」。不能給易彩依名分,就不敢對她父母有承諾,所以徐凡害怕。
易彩依當然明白徐凡的心思,所以以前她從來沒有給徐凡提起過見父母的事,可現在不同了,父親已經首肯,現在應該是時候了。
易彩依說:「我在醫院的時候爸爸來了,親口對姐姐說把我交給你了」。
徐凡高興地問:「真的嗎?你爸爸真的這麼說的?」徐凡不知道,易軍說這句話,多半是衝著袁園的賢惠和善良,當然也是對他的認可。
易彩依使勁點點頭,徐凡說:「去、去,等大佛的事情完了以後我們就去,順便去旅遊一趟,算給你補個蜜月」。
易彩依高興地摟住徐凡的脖子,把嘴湊了上去。徐凡當然不會客氣,貪婪地吸吮著方澤,手還不老實地在雙峰上揉搓……
知道易彩依的身體,徐凡及時收住了激情,打趣地說:「寶貝,你真的胖了哦」。
易彩依剛被吻得暈頭轉向,一聽這話,忙左看看右掐掐,叫了起來:「啊…,真的胖了嗎?怎麼辦啊?啊…」。
徐凡一聽惹禍了,連忙說:「只是比以前胖了一點,這裡更豐滿了,老公都不能一手掌握了,我喜歡」。
易彩依哪裡還聽得進去:「不行,明天我一定要和姐姐好好談談,拒絕躺著,拒絕喝湯」。
徐凡想壞了,老婆知道是自己惹的禍還不用二指禪收拾他啊,忙摀住耳朵說:「好彩依,你再堅持兩天,很快就過去了,你去和姐姐說,她還不把我的耳朵揪下來啊」。
易彩依看到徐凡搞笑的樣子,開心地笑了起來:「好吧,為了我老公的耳朵,我就再忍兩天」。
徐凡說:「彩依,你準備好,我幫你調理一下」。
易彩依盤腿坐在床上,全身放鬆,閉上眼睛,開始調整呼吸,徐凡坐到易彩依的身後,聽到易彩依呼吸悠長的時候,自己開始運足丹田之氣,聚到雙掌,突然發力,雙手伏到了易彩依的背部,先天真氣馬上源源不斷的輸進易彩依的體內,易彩依默默引導著這一股溫暖渾厚的真氣遊走於奇經八脈,兩個周天下來緩緩的收功,頓時感到渾身通態,舒暢之極。
徐凡嚴肅地對易彩依說:「彩依,你是血虧,我幫你只能增強體質和精力,食補上還是不能停,所以姐姐給你安排的食物你還是要好好吃完,現在不補起來,以後你懷孩子就困難了,你不是想要我們的孩子嗎?要聽話」。
易彩依聽徐凡這樣一說,也不敢管什麼胖不胖了,說:「老公,我聽你的,我照姐姐說的做就是了」。
說完後又神情憂鬱地說:「老公,姐妹們生孩子都那麼容易,為什麼我就…?」
徐凡勸慰道:「都說是意外了,要不是因為我的事著急,你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易彩依說:「可是我先前一點都不知道啊,連懷孕的感覺我都沒有嘗到孩子就沒了,難道真像姐姐說的我與這個孩子的緣分太淺了?」
徐凡見易彩依說著就要傷心,忙抱住她說:「彩依,我們還年輕,我們一定會有自己的孩子的,我以後給你更多的孩子,生到你不想生為止」。
易彩依拍打著徐凡:「你真以為我是豬啊」。
兩人又偎在一起說了會話,易彩依見天色晚了,對徐凡說:「老公,我身子不爽,你在這裡也沒用,你去陪姐姐吧」。
徐凡知道易彩依的心意,於是開玩笑說:「你身子不爽老公就沒用了?嗚嗚嗚,我成什麼了?」
易彩依被逗得抱著肚子笑,然後說:「好了,姐姐說我應該早點休息,你走吧」。
徐凡為易彩依蓋好被子,親吻一下,才關上燈出了房門。
徐凡來到袁園的臥室,袁園已經換上了睡衣,正在書桌旁看書,看見徐凡,袁園說:「你怎麼沒有陪彩依啊?」
見徐凡沒有說話,袁園站起來推徐凡道:「快去陪彩依吧,她這次吃了大苦頭,又沒了孩子,心裡一定很難過,你多安慰她吧」。
徐凡一臉苦相:「老婆,要是你也趕我我就只有睡走廊了」。
袁園莞爾一笑:「我怎麼捨得我老公睡走廊啊?」
徐凡看看袁園的睡衣說:「老婆,你不知道你下午有多美,我以為我進了仙境了,老婆,你把衣服換了,你再讓我看看嘛」。這小子對袁園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