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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很贊同:「好,老三其實還是很有生意頭腦的,說出來一套一套的,哈哈」。
徐凡笑著說:「邊看邊學嘛。對了,這還有個金蘋果,你也看看」
說著從包裡拿出一份計劃書,沈浩接過一看,只見封面印著:「水口古鎮旅遊開發前期規劃書」
沈浩大吃一驚,看著徐凡說:「你、、你是什麼時候又懂得旅遊開發了呢」
徐凡摸摸鼻子說:「是我前幾天去這個鎮調研的時候發現的。他們鄉政府現在還在一所清末民初修建的大老宅裡辦公,是解放後沒收大地主的產業。這家大地主解放時被槍斃了,現在是政府資產。而且,鎮上的民居多數還是和那大宅子一樣古老,而且旁邊的小河還很清,沒有污染。街上還有很多傳統藝人做著祖宗傳下來的技藝在維持著生計,有小吃、工藝品、實用品,甚至還有戲曲,太精彩了!比古鎮還古鎮啊,這個要是做成了,以後就可以坐地收錢了」。
此番話說得沈家兩兄弟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徐凡竟然觀察得如此仔細。不禁佩服得五體投地!沈浩想了想為難的說:「生意是好生意,但咱們沒做過旅遊啊,沒經驗呢」。
徐凡鄙視的看著沈浩說:「老五你這就不對了,把兄弟都給忘了嗎?咱們的老大智多星吳勇不就在鳳鳥古城做副總嗎?真是笨,哼」。
「啊!我還真是笨呢,靠,我該死,老三,你打我」,沈浩一聲驚叫,這個他還真的沒想起來。接著他又是大聲說:「對了,老四在輕旅任職,把他也叫來,哈哈」。
徐凡讚許的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此時沈山說道:「那這兩個項目怎麼投資呢?」
沈浩說:「老三,這個石頭你投資不?」
徐凡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慘和了,這是你公司的產品,還是自己做比較好」。
沈浩接著問:「那這個旅遊公司呢,你打算怎麼投」
徐凡思考了一會說:「這個投資的資金現在還沒有定,但股份比例是這樣的:水口鄉政府佔四成,投資方佔六成,咱們就一個一半吧,各三成」。
沈浩點點頭:「好,那趕緊的聯繫老大和老四,看他們肯不肯來和兄弟創業,呵呵。我還得請會計事務所的來核算一下才能知道需要投資多少錢」。
徐凡說那就要快,別給人捷足先登了。
6月20日,粵東省省報和南疆都市報同時在封面登出了整版的廣告!廣告的主體色調為紅色,最上面印著一行大字:粵東省最窮縣開始騰飛!接下來在中間印著四行稍小一點的紅色字:石頭縣省道改造開工典禮於6月27日舉行,石頭縣委縣政府誠邀社會各界參加出席。
一時間,全省都知道了這個窮縣。很多商家都紛紛打電話來咨詢該縣的經濟發展計劃。越來越多的電話讓政府辦公室主任耿秋蘭始料未及,連忙再安排多幾部分機,再抽調人員接電話,忙得不亦樂乎。
夜晚八點,徐凡宿舍。
沈山一臉嚴肅的對徐凡說:「經過這段時間的詳細調查,咱們縣盜采稀土的幕後黑手就是順達投資公司!他們僱傭一些社會閒散人員利用職權,在各地低價承包以開礦為名在瘋狂的開採。開採出來的稀土大部分直接低價出售給一些外來公司或個人,剩下的少部分建了幾家提煉廠,用土辦法進行提煉。含有重金屬的污水未經任何處理就排出河中,污染了大片大片的水田以及飲用水!下游的很多村子都有人得了怪病。這種現象已經非常嚴重,再不制止必將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徐凡聽了大吃一驚!急忙問道:「那這個順達投資公司的法人是誰?」
沈浩拿出一份工商執照的複印件遞給徐凡:「叫何超東」
徐凡接過看了看說:「這個人是什麼背景?」
沈山說:「這個名字是假的,這個人真實的姓名叫賀朝東,是賀朝元書記的堂弟!」
徐凡一愣:「哦?有意思,那這個公司是什麼性質,經營情況怎麼樣?」
沈山滿臉氣憤的說:「這是縣政府設立的投資公司,由副縣長謝俊傑分管。這公司只是開始兩年賺了點錢,之後就連年虧損。每年都靠政府撥出資金來維持,但真實的情況卻是這公司其實每年都賺大錢,單是賣稀土每年收入就不下三千萬」
「啪」徐凡氣得臉色鐵青,沉聲說:「這些蛆蟲再不挖出來對不起D,對不起百姓!那公司往來的資金情況你們掌握沒有?」
沈山搖搖頭說:「還沒有,這個在銀行查不到,能查到的就是虧損的賬,我估計可能是公司內部還有一本賬,得想辦法拿到這本賬才行」。
徐凡點點頭沉吟了一會說:「那你們繼續想辦法挖下去,對謝俊傑、趙天生和賀朝元還有賈軍幾個人的家底詳細的摸摸,有結果告訴我」。
「好,那我先走了」。
「嗯,得抓緊,時間不等人」,徐凡和沈山握握手,把沈山送到了門口。
同一時間,在縣城郊外的一處樹木掩映下的別墅二樓,有一間豪華書房,裡面正坐著幾個人,仔細一看正是縣委書記賀朝元,常務副縣長趙天生,組織部長林滿山,縣委辦公室主任賈軍和副縣長謝俊傑。
賀朝元坐在上首的單人沙發,其餘人分坐兩旁,每個人的臉色都很凝重。
賀朝元拿起精緻的紫砂小茶杯,頭一仰,一口喝乾,放下茶杯沉聲說道:「據朝東匯報,沈山好像在派人調查稀土的事情,你們說說看,怎麼應付」。
「他媽的,沒想到剛把他扶正就敢挖咱們的老底,看來不給他來點厲害,不知道這石頭縣是姓誰的,哼」,謝俊傑脾氣最為暴躁,聽到公司被查,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想教訓人。
林滿山淡淡的說:「你急什麼呢?他能查出什麼來?咱們的賬都是可以擺在桌面上的,他想查就讓他差個夠就是了」。
趙天生搖搖頭不以為然:「我覺得不是這麼簡單的。你們想,他沈山剛當上公安局長為什麼就開始調查我們?他是這麼莽撞的人嗎?難道就沒有人在背後指使?我倒覺得這沈山只是一桿槍而已,握這桿槍的人才是真正厲害的角色!」。
賀朝元讚許的點點頭說:「嗯,老趙想問題很有深度,間接獨到,我同意他的分析,目前咱們首要做的就是搞清楚握這桿槍的人到底是誰?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琢磨了很久的賈軍瞇著眼說:「沈山原來只是一個分管刑警的副局長,在縣裡沒聽過和誰走得近。他的出現就是上次三位公子鬧事的時候的事。宋大武被撤職後他是直接被市局的梁局長提上來代替局長的,難道、、、」,說到這臉色一驚!
謝俊傑急忙問道:「你的意思是市局梁局長授權查咱們?」。
哦?眾人一想都覺得有理。如果是市局梁局長的命令那可就不好辦了啊。
「我覺得不會」,趙天生突然輕輕的說道。
「你說下去」,賀朝元一向對這老趙的沉穩睿智甚為讚賞。
「梁局長身在都城,不可能知道得這麼詳細;再者,如果是他的命令,就不會只叫沈山調查,市局必定派人下來協助!但是,咱們公安局內部的人可沒有這方面的消息。就憑沈山孤身一人又能奈我何?」。
「嗯,老趙說得有道理。我看這個背後的人就在咱們縣,你們再往這方面想想,看誰最有可能」,賀朝元很欣賞趙天生的分析。
謝俊傑想了想脫口而出:「那最有可能的就是郭田了,他和咱們斗可不是一天兩天了。要真是他,媽的,老子做了他!」。
林滿山鄙視的看了這廝一眼說:「你就知道做了人家,你以為是女人嗎?想做就做,動動腦子好不好?」。
謝俊傑被林滿山一陣數落,臉紅紅的嘟噥道:「要是女人那麼簡單就好了」。
賈軍伸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又是瞇著眼說:「話糙理不糙,老謝說的還是有道理的,我也覺得可能是郭田主使的,現在他好像在不斷的拉攏人員。就連常萬里和鄭之泰不是都已經、、、」。
一提到常萬里賀朝元的黑臉就更黑了,咬牙切齒的說:「媽的,我沒想到常萬里在一夜之間就和咱們分道揚鑣,在常委會上公然的反對我的意見!這種人不能再留在政法委書記這麼重要的職位上了,哼」。
謝俊傑馬上接話:「那就給他點厲害嘗嘗,我安排人把他搞殘了再說」,說罷,這廝眼露凶光,看得出來,這是個凶狠的角色。
趙天生白了這廝一眼說:「你可別亂來,人家是政法委書記,公然傷害國家幹部那可是大罪,要是事情暴露,到時候咱們可保不住你!」
林滿山也說:「是啊,不到萬不得已別總想著打打殺殺的,要多動腦子」。
謝俊傑滿臉的不服氣,但他也難得的忍住沒再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