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徐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座位上正趴在桌子上沒有出聲,但那兩個肩膀卻很強烈的在抖動;郝曉芳慌了,以為徐凡突然病了,就跑過去焦急的問徐凡:「徐凡,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去醫院不?」,再看徐凡,抖得更厲害了,郝曉芳正想叫陸強過來,突然,只聽見「哈哈哈哈哈哈」,郝曉芳一低頭,看見徐凡在瘋狂的笑著,笑得是哎喲哎喲的捂肚子,郝曉芳納悶啊,想了想還是沒明白,就狠狠的白了徐凡一眼回座位了,徐凡笑了一會,才慢慢的靜止下來。
大約過了2分鐘,郝曉芳毫無徵兆的身法非常輕靈的一躍而起,然後飛快的掃了桌子一眼,就很快速的拿起一本厚雜誌,臉蛋紅得像個熟透了的蘋果,但眼神凶狠的向徐凡衝去,接著舉起那本雜誌,準確無誤的砸中了徐凡那狗頭,口中很氣憤的罵道:「我叫你笑,我叫你笑,看你還笑不笑,打死你這個壞人!」,一邊說一邊打,那豬頭被揍得啊啊的慘叫, 不停的四處躲藏,故作冤枉狀的大叫:「打人啦,打媒人啦,新娘還沒入洞房,媒人就落荒啦,救命啊!」這幾句喊出,辦公室那幾個牲口馬上跑了過來。郝曉芳見狀趕緊的跑出了辦公室,不知所蹤。
那幾個牲口向徐凡沒打聽出有用的信息,無精打采的走了。
等過了十幾分鐘,郝曉芳才回來,臉色很正常,回到辦公桌馬上開展工作,非常的勤快,而且絕對不會再看徐凡一眼,絕不。
處在熱戀之中的人,總覺得時間過得特別快。
時間一晃就到了星期五。
都城市雙林縣橋頭鎮徐家村是個好地方,不但山清水秀而且民風淳樸。
橋頭鎮盛產毛竹,這是南方獨有的竹子,長得軀幹筆直,竹節均勻,質地堅硬;用途非常廣泛,既可以編製實用的籮筐,簸箕,還可以製作成各種工藝品。
袁園在雙林縣任縣長期間,就大力的開發毛竹市場,不但在橋頭鎮建起了毛竹製品的生產基地,打通國內以及出口市場,還把橋頭鎮漫山遍野的毛竹林開發成了旅遊觀光度假的好去處。
橋頭鎮也成了旅遊名鎮!這個鎮光是旅遊收入,每年就超過了五千萬,還不包括竹製品的收入。因此,橋頭鎮一躍成為了雙林縣經濟發展的領頭羊。
這也是她這任縣長所做出的最大政績之一。
徐家村就坐落在翠綠的竹影婆娑的老君山腳下;總人口500多人,顧名思義,大多都是徐姓,外姓極少數。
清澈見底的小河把徐家村一分為二,河上有一座木橋,橋寬2米;這條橋很簡陋,村民在河中用石頭和水泥壘起兩座橋墩,用長木搭成橋的骨架,再用木板釘在上面,小橋就成了。
徐家村的早晨,太陽還沒爬上來,飄渺的霧氣還沒散去,各家各戶的煙囪都已經炊煙裊裊,偶爾還傳來幾聲雞啼、狗叫,還有水牛的哞叫聲。一片世外桃源的景象
徐凡的家就在河的東岸,由於農村地廣,所以每一戶都建成了獨門小院。
徐凡家的小院就在村東頭。
此時一個精瘦的老人正在龍行虎步的在打一趟拳。
這老人身穿白色唐裝,腳踏黑布鞋,滿頭銀絲,就連那眉毛和直垂胸部的頷下鬍鬚都是雪白的。
只見他目露精光,腰板挺直,打出的每一掌每一拳,踢出的每一腿都虎虎生威,隱隱有風雷之音。
等打完下來,徐徐的收功完畢,走到院子裡那兩顆梧桐樹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才坐下來拿起一個精緻的紫砂壺,把壺嘴含到嘴裡,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瞇「吱」的一聲吸了一口茶,頓時神情放鬆,那長滿皺紋的臉露出了舒暢淋漓的笑容。
「爸,該吃早飯啦」,這時一個清脆的女人聲音從廚房旁邊的屋子裡傳了出來。
那老人聽了,「哎」應了一聲,站起來向屋裡走去。
屋裡一個中年婦女正在忙碌著把一碟竹筍端上桌,桌上有自家醃製的橄欖,鹹蘿蔔乾,和一盤炒得翠綠的通菜。
這個中年婦人49歲,長了張瓜子臉,眼睛清澈有神,秀髮烏黑發亮,皮膚白皙,風韻成熟迷人,看上去只有40歲左右,相當的美,相信她年輕時肯定是個遠近聞名的美少女!
看她的膚色絕對不像是幹農活的農家婦女,倒像是那些經常跑美容院的貴婦人;她不但臉上的皮膚很白嫩,一條細微的皺紋都沒有,就連手上都是潔白光滑的,完全就一個養在深閨的少女才有如此的膚色。這太反常了,如果說是因為山村的空氣環境好,無污染,但同村的其她女人怎麼就沒有她這樣的呢,還是普普通通的,像她這樣好皮膚的怎麼就只有她一個呢?
她穿的很樸素也很得體,腰間圍了一條圍裙。
此時她幫老人盛了碗粥,又給自己盛了一碗才坐下來吃。
這老人就是徐凡的爺爺徐一鶴,而那中年婦人就是徐凡的母親張萍。
徐一鶴喝了口粥對張萍說:「國強呢?怎麼不吃早飯」
張萍回答:「天剛亮就上山去了,說是去採些草藥,我給他裝了午飯的。」
徐一鶴哦了一聲說:「草藥是不夠,還差幾味藥」。接著話鋒一轉:「這凡兒也是,這麼久了也不給家裡打個電話,都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還不如二丫能三天兩頭的給家裡打電話」,張萍一聽歎了口氣,白皙的臉上也湧現一抹憂色:「就是,自從上次打了那幾個日本人有個電話回來之外,現在都過了十幾天了都沒消息,真令人擔心」張萍想了想再說:「爸,我想去看看凡兒和妞妞,您也一起去吧」;徐一鶴聽了想了想,才說:「也好,我也想出去走走,但得過幾天,國強的草藥還沒配齊,等配齊了做幾瓶藥丸順便帶給凡兒,他會用得上的」。張萍一聽笑了一笑說:「您那九龍翔天丸和金蟬脫殼丸的配方和製作方法不是都教給凡兒了嗎?又何必辛苦做那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