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彩妮笑著回答道:「要想多賺 錢。你自然要多進貨,品種豐富了。多出的這些東西,是南方來的,北方這裡還沒有過,不過東西有些貴,以你現在的本錢進不起。不過沒關係,這點是我賒給你的。等你mai回錢再給我也行。」
莫意閒調笑道:「我可沒有拿那麼多錢。你可得當心,當心我還不上那些錢。」
顏彩妮倒不害怕,只道:「還不上就甭還,當我送給你的。咱倆誰跟誰呀?」
莫意閒瞅著左右沒人,微笑道:「你不會把我當你的男人了吧?我可會心醉的。我是個平凡的男人,經不起誘 惑。」
顏彩妮嫵媚的笑了,說道:「我也不用把你當作我的男人,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男人。你忘了不成?咱倆大學的時候就一直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話說得很認真。莫意閒也笑不起來了。
「得,我們先吧正事辦了吧。」顏彩妮太開放了,莫意閒頗有些架不住,找了個話茬,就當應付了過去。
過了好半天,才把正事辦完。顏彩妮領莫意閒坐到一個房間裡,詢問他道:「對了阿閒,你打算哪天走?車都聯 繫好了嗎?」
莫意閒回答道:「我打算快點回去,家裡正等著呢。本想用老hu 的車,不過聯 系後他告訴我最近沒空。這樣的話,我也只好另外僱車了。」
顏彩妮道:「這個我倒可以幫你。我有個qīn戚家裡的孩子是開大車的,如果你答應,我讓他送你一趟,還可以少算你貨物的運輸費。」
莫意閒哪能不答應?顏彩妮介紹的人,他還能信不過嗎?當下立馬shuǎng 快的點頭道:「行,這件事就包在你身上了。越快越好。」
「沒問題,我一定讓你滿意。對了,你現在有沒有事情?」
莫意閒道:「沒事兒呀,怎麼了?」
顏彩妮抿嘴一笑,說道:「你難得來一回。我打算在你回去之前請你吃頓飯,意思一下。」
莫意閒眨著眼睛,說道:「吃飯無所謂,但我不能喝酒,所謂酒後亂 性。我怕萬一吃醉了,對彩妮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這就麻煩了。」
顏彩妮聞言咯咯笑了,繼而說道:「這個我不怕,一來相信你的為人,二來我又不是黃huā閨女,就算出點什麼事,也不怕吃虧。」
莫意閒也被她這話給逗樂了,笑道:「行,我就跟你走,這一百多斤肉,全交給你了。」
顏彩妮調笑他道:「你交給我我還不要呢,既不是租肉也不是牛肉,放在秤上份量再重,也mai不上價錢的。」
說著話,她竟先笑了,莫意閒也跟著笑了,二人都覺得心情非常愉快。
中間略去一段,轉眼來到顏彩妮家,還是那套樓房。
進了屋,莫意閒四處看看,便道:「行呀,庭威倒挺大方的,把這房子都給你了。」
「這當然,你也不看我手段?」顏彩妮說道:「他本來不想給,我說不給就上fǎ 院。你想嘛,畢竟是他先提出離 婚的,而且我還有他搞婚外情的證據,上了fǎ 院一定是他吃虧。」
莫意閒未想到她這麼有手段,不必多說,吳庭威婚外情的對象一定是寧夢纖了。
他歎道:「唉!我真是看錯了庭威,沒想到他竟然會是這種人。」這廝從中挑 撥離間,轉過頭卻裝成了好人。
顏彩妮笑容帶著幾分苦澀,說道:「其實他不跟我離 婚,我也早想跟他離 婚了。坦言告訴你,我對庭威早就沒有感情了,或者該說從來就沒什麼感情,我當初嫁給他,其實就是想氣氣你。」
莫意閒聞言一怔,說道:「聽你的意思,庭威是撞到你qiāng口上了?」
「也不能這麼說。」顏彩妮擺擺手,道:「人生最美好的時光不過就這十多年而已,別看我現在模樣挺美艷的,再過幾年,也得落個人老珠黃。我吧,就想趁著還有些姿se,所經歷一些事情,至於跟庭威的這場婚姻,是我自認為一大敗筆。」
這會兒,莫意閒不由有些觸景生情,歎道:「唉……你說得對。想當初我也是走錯了一步,竟會跟寧夢纖這狐狸精好上。早知道會是這樣,還不如我倆結合在一起。」
顏彩妮聽了臉上一紅,卻趕緊追問道:「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聽她語氣裡沒有抗拒的意思,莫意閒心頭一跳,暗忖這是個機會。
他屁 股挪了挪,坐近過去,說道:「這種事,我有必要騙你嗎?」
顏彩妮不再答話,只站起來,主動坐到莫意閒懷裡,還是面對面騎坐的。
她伸出玉 臂摟住莫意閒的脖子,跟他貼得很近,吐氣如蘭。莫意閒望著她jiāo 媚的臉彈,兩手也環住那纖細的柳腰,忍不住嚥了口吐沫,老 二也越發堅 挺 起來。
二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只靜靜的讓時光liu動。
時隔多年,顏彩妮終於又投入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懷裡,心情自是非常激動。
以往二人也抱過,甚至拖 光了睡過,可那個時候,任誰都不曾珍惜這段感情,只是迷戀那種纏 綿的滋味而已。
過了一會兒,顏彩妮離開了莫意閒的懷抱,說道:「你等一下,我去換一件衣服去。」
莫意閒點點頭,顏彩妮便進了臥室。
回想起顏彩妮剛才在自己身上的舉動,莫意閒不jin甚有幾分衝動。他感到顏彩妮的屁 股是肉 感的,胸 部也挺豐 滿的,過去他都不曾認真感受過,實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就在前段時間,以看別人老婆的視角去看顏彩妮,莫意閒當真嫉妒的快要發瘋。每每想到顏彩妮被吳庭威這三寸丁壓在床 上馳騁,莫意閒真恨不得拿把dāo砍sǐ後者,然後取而代之。
顏彩妮曾是莫意閒的女人,出於一種男性的佔有慾,即便現在他還是這麼認為。他覺得顏彩妮可以一輩子沒有男人,也可以一輩子守活寡,但就是不能被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干!
——這種想fǎ儘管很自私,但相信是每個男人都會浮現到腦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