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承認自己是頭禽 獸,但他為人做事都有底線,有些事他會幹,有些事你拿把槍頂在他腦袋上他也不會幹。
咬著牙,莫意閒說道:「不了,我還是回房睡吧。」
寧夢遙顯然沒想到莫意閒會拒絕,她轉回身,一臉傷感,說道:「姐夫,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這個聲音帶著哭腔,令人心碎。
這下莫意閒可犯了難,今 晚要是碰了寧夢遙吧,傷她身;要是不碰吧,又傷她心。
莫意閒連忙拉住她的玉手,真誠道:「夢遙,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是很喜歡你。不過我怕躺你身邊……會控 制不住自己。」頓了頓,又加了一句道:「夢遙你現在身 體還沒完全康復,我不能欺負你呀!」
寧夢遙這才破啼為笑,嬌 笑道:「沒關係的姐夫,你儘管睡在我床 上,我相信你不會趁人之危的。」
「你相信我,可我不相信我自己呀。」莫意閒苦笑道:「夢遙你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對男人來說有莫大的誘 惑。若換作其他女人,我有自信不碰她們,但是跟你睡在一起,我實在是沒有控 制自己的自信心呀!」
到底是花叢老手,這招以退為進使得恰到好處、精妙絕倫。瞧莫意閒說得,好像這件事上主要問題還得怪寧夢遙自身魅力太大。
本質上講,他跟寧夢遙之前交往的那些男性一樣,都窺視著她的胴 體,但如此一來,竟叫寧夢遙沒辦法去責怪他。
甚至寧夢遙也知道莫意閒這是在甜言蜜語,這是在行騙,拿好話誆自己,但她意識中就是想要把莫意閒這假話當作真話去聽。
——為什麼?
因為莫意閒這假話實在是太好聽了,就像那甘美的毒汁一般。
沉默片刻,寧夢遙輕哼一聲,說道:「姐夫,你今 晚陪我,我怕……就算是你對我做了什麼,我也不怪你。是我自己犯賤、欠男人使壞。姐夫,我求你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她都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莫意閒也沒別的辦法,只能豁出去了。
「這可是你說的呀,如果出了什麼事,後果自負。」
寧夢遙抱笑道:「能出什麼事呀?大不了就是失身唄。」說著害羞的捂著自己發燒的俏 臉。
毫無疑問,這種狀態真比赤 裸裸的挑 逗更具有誘 惑性。
莫意閒脫衣服的本領不比床 上功夫差多少,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剝得只剩一下骯 髒的三角褲。再把被子掀開一角,泥鰍似的鑽了進去。
他一進去,寧夢遙就一翻身就將他摟個結實。
莫意閒嚇了一跳,隨即笑道:「夢遙你可別勾引我呀,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寧夢遙嘻嘻笑道:「我早就知道姐夫不是正人君子了,不過我不怕。今 晚姐夫想怎麼樣都行,我早就想 做姐夫的女人了。」
這話聽得莫意閒非常「雞」動,他摸 著寧夢遙的頭髮,說道:「寶貝兒,你愛我愛成這樣,我實在不明白,這究竟是為啥呀?」
寧夢遙搖搖頭,回答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喜歡一個人,很多時候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莫意閒轉一想也對。如果喜歡誰都要追究原因的話,那也沒有什麼意思。還是處於這種半朦朧狀態更有韻味。
其實愛情這東西,大部分情況不過是一種荷爾蒙現象。愛一個人之所以不需要理由,那是因為性 欲也來得沒有理由。一個人想 做 愛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吧——那就對了,由此也可看出,愛就跟荷爾蒙差不多。或許兩者之間存在一些微妙的細節性區別,但大部分人的愛,其實就是性 欲,還有對那種纏 綿的依賴。
如果愛情是馬路上 任何一對情 侶都能夠擁有的,那這個東西未免也太廉價了。
寧夢遙低聲說道:「姐夫,我還沒有脫衣服呢,你幫我吧。」
「好!〃莫意閒痛快的答應一聲,這種幫忙他是很喜歡的,尤其對一個不太瞭解身 體特徵的陌生少 女。
那香氣四溢的肉 體,總是能讓男人火冒三丈、激 情高昂。就像吃了興 奮劑似的。
莫意閒揭起被子,便給寧夢遙脫衣服。
寧夢遙也不怕他,坐起身來,一副非常乖 巧的樣子。
她身上也沒有多少件衣服,莫意閒拎起她裙子的下擺,緩緩上提,於是一具玲瓏而美妙的身 子便跟他照面了。與此同時,一股溫暖的香氣也驟然撲來。莫意閒立刻感到一種來自人類原始本能的吸引,使他的手都有點抖了。
寧夢遙害臊極了,催促道:「姐夫發什麼呆。快動手呀!」
「哦哦!」莫意閒回過神來,忙應了一聲,「唰唰」幾下,便將這個工作完成。
寧夢遙羞澀的笑了,繼又站了起來,在雪白的燈光下展示自己的身材。
莫意閒也站了起來,說道:「快點躺下吧,別著涼了。」
寧夢遙這時也望著莫意閒的身 體,他現在只穿了條內 褲,體形勻稱而結實。
她也好奇的觀察著莫意閒。當目光落到他胯 下時。不禁笑了起來。
莫意閒自己瞅了一眼,那東西已經略有脹起。他急忙一捂,訕笑道:「夢遙,別看了,咱們趕緊躺下吧。」
寧夢遙這才躺下來,二人一躺下,便側身相抱,像是對夫 妻似的。
寧夢遙的身 子又柔又軟,莫意閒跟她貼著感到極是很舒服,溫香 軟玉在懷、真乃人間享受。這妮子一隻手在莫意閒的胯間摸 著,卻始終不敢碰上那布片兒下的肉 根,嘴上柔聲問:「姐夫,你那東西大嗎?」
莫意閒聽了一笑,剛開始想說「大不大你問安卉」,可轉一想,又有了別的主意,便反問道:「你不會自己摸 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