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的聳聳肩,一邊將肉餡剁香更響,一邊感慨道:「唉……美 女咋都這麼要強?許欣如是這樣,玉如姐也是這樣……」
言者無心,聽者有 意。何玉如發出冷笑,哼聲道:「別拿我和她比,我可比不了她。」
莫意閒知道說錯話了,趕緊彌補道:「是啊,完全不能比。許欣如什麼貨色呀?哪能跟你比?在我心裡,玉如姐比誰都重要!」這絕對是瞎話。
若是何玉婉這小妮子,聽到這話非感動死不可,但何玉如可不這麼好對付。
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許欣如是黃花閨女,我是徐老半娘。就這點來看,我怎麼都比不上她。」
莫意閒笑道:「可在我的心裡,玉如姐你跟那些黃花閨女也沒有什麼不同。而且我還覺得你比她們更有吸引力呢。」
別的不說,將何玉如這等極品熟 女放在床 上把 玩,那滋味可真是銷 魂,絕對是那些青春少 女比不上的。
何玉如似有所覺,目光在他的臉上一轉,說道:「你不是指那事吧?」說到這裡,嬌面兒上照例熱一下。
莫意閒哈哈一笑,當然不肯承認,說道:「我這話說得是滿正經的,沒有別的意思,玉如你不要理解偏了。」
何玉如輕笑一聲,又把話題轉回來道:「隨你怎麼說,我就是覺得自己比不上許欣如。」
莫意閒一本正經說道:「未必,許欣如確實有她強過你的地方,但你也有很多好處是許欣如比不上的。」
何玉如不依不撓,強調道:「單就個性來說,我也一樣不如她。」
莫意閒不由得停下剁餡的刀,說道:「這話又怎麼說呢?」
他知道不該跟何玉如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談論下去,可就是忍不住。但願何玉如不會為此生氣呀。
何玉如這下也停止了摘菜,目光直視著莫意閒,說道:「就說對待你這個問題上……我總是讓步,自己的個性都沒有了。可許欣如就不一樣,她偏偏跟你硬到底,一點不肯退讓,結果你就是得不到她。她才叫堅持個性呢,你說我能跟她比嗎?」
確實,這點上莫意閒不得不承認何玉如的看法。許欣如對莫意閒還真是半步不肯退讓,堅持著自身的原則,而這種堅持的結果就是她得到勝利了。個性受到維護不說,莫意閒也只能望著她歎息。
可莫意閒也可以肯定,這種勝利,其實並不能夠給許欣如帶來愉快。
苦守貞操的背後,許欣如必須面對一個又一個的漫漫長夜,枕頭一旁空落落的,作為一個女人,這未必是項盡善盡美的選擇。
何玉如又接著說道:「我可好,對你一讓再讓……不但得允許你在外邊沾花惹草,還得同意你搞我妹妹,再把孟姍姍收到懷裡。」說著她自己都笑了起來,自嘲般的說道:「有時我真懷疑,我還是不是何玉如了?怎麼可以對一個臭男人一讓再讓?」
她的嗓門放大不少,很顯然壓抑得太久了。
莫意閒轉過頭望著她,說道:「對不起啊玉如姐,是我讓你不開心了……你對我已經是極好的了,我不該那麼花 心的。」
何玉如長出一口氣,聲音放低,說道:「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說這些的。反正事情已經是這樣的了,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不但於事無補。還會讓所有人都不開心。」
莫意閒搖搖頭,說道:「我沒有不高興,我喜歡聽你說出心裡話。玉如姐,我希望你以後也能這樣,有什麼不開心的,只管說出來好了。你有話不跟我說,還能跟誰說呢?我就是你的大樹、你的避風港,我以後會對你更好的,好好補償你。」
何玉如臉上臉上這才流露 出了笑容,當然她不期望莫意閒能學乖,只是把心裡話說出來以後,人舒服了不少。
摘完了菜,她洗乾淨手,從後邊過來抱住莫意閒的腰,以臉磨 擦他的臉,輕聲說道:「阿閒,只要你心裡有我,不離開我,也就夠了,我還能有什麼更高的要求呢……」
莫意閒感受著她的溫情及那俏 臉的嫩滑,嘴上說道:「我有了你跟玉婉還有姍姍,已經是幸福的不得了,也不敢再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奢求了。」話雖這麼說,腦海裡卻不住閃過一個個不屬於自己的倩影。
「這是當然!」何玉如理所當然的說道:「咱們大原鎮十大花魁,你一個人就佔了仨。不怕告訴你,咱們鎮的男人都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呢!」
「我一個占仨,是因為我身 體棒!如果他們也有這天賦,完全也可以這麼做呀。」莫意閒厚著臉皮吹噓道。
何玉如忍不住又笑起來,剛欲再開口說話,外邊突然有人敲門。
莫意閒雙手放圍裙上擦擦,說道:「這都天黑了,誰呀?」
轉頭沖何玉如一笑,說道:「我去看看。」
言罷便向房門走去,不知為啥,何玉如總感覺有點不放心,就默默地跟在後邊。
大原鎮畢竟是個小地方,這天一黑,馬路上基本沒什麼人,更沒人串門。這麼半夜裡有人敲門,還真是破天荒的事情。
打開大廳的燈,黃亮的燈光灑遍每個角落。莫意閒將店門推開,只見門口有兩個人。
藉著路燈的映照,首當其衝的是個大塊頭,身高馬大、孔武有力,長什麼樣子倒看不太清。在他身後這人是個矮個兒的瘦子,黃臉,留著兩撇鬍子,透著幾分狡猾,像個老 江湖。看年紀,能有三十五六吧。
乍一看這倆孫 子就不像好人,莫意閒板著臉問道:「你們找誰呀?我們這個店晚上是不營業的。」
瘦子似乎是帶頭的,他乾笑幾聲,說道:「對不起,打擾了。我們想打聽一下,你們這裡是不是張二狗家?」話說著,目光直往莫意閒身後的店裡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