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嘿了一聲,說道:「我本來是問你的,怎麼扯到她身上了?我想關心的人可是你呀。」
他心裡卻說,你不讓我碰她,說得未免太晚了點,我早嘗過她的味道了。套那句廣告詞來說,真是味道好極了。我倒想多跟她試試,只是一想到安卉遠在省城,而家裡又有三個千嬌百媚的老婆,只能放棄了。
寧夢遙乍聽莫意閒說關心她,心裡很是歡喜,說道:「姐夫,你要是真的關心我的話,咋不來看看我呢?」
莫意閒嘿嘿一笑,說道:「我才回來沒幾天,總得過些日子再說吧?不過我可提醒你呀。你我只是兄妹那種關係,沒有別的。」這話卻是說得有些心虛了。
寧夢遙那頭沉默片刻,才道:「你想有別的關係,我還不肯呢!」說著「砰」的一聲掛斷了通話,得。像是生氣了。
莫意閒手裡還拿著手/機呢,心裡覺得有點堵挺,暗說,現在的小丫頭怎麼都跟許欣如似的,忒有點兒蠻不講/理。說話做事,無不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真是腦殘。
收好手/機,莫意閒腦袋裡還想著吳庭威跟顏彩妮離/婚那事兒。
其實這件事情,莫意閒絕對是要負上主要責任的,如果沒有他煽風點火,這兩人絕沒有這麼快分道揚鑣。
其實吧,莫意閒也壓根就沒想過,自己只是在吳庭威面前撒了個小謊,就能起到這樣巨大的效果,這不由得使他感到意外萬分。
而從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吳庭威跟顏彩妮的夫/妻關係,遠遠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圓/滿。所謂籬笆扎得緊,野狗鑽不進。僅僅因為莫意閒這麼一點小動作就離/婚,只能說明這兩夫/妻同床不同心,僅此罷了。
莫意閒轉念覺得,吳庭威跟顏彩妮都是他的朋友,無論如何,在知道了事情之後,都該打個電/話過去關心一下的。
這麼想著,莫意閒按起吳庭威的手/機號碼。一打過去,信號就順利的接通了,可連響了有三分鐘,都沒有人接。
莫意閒心念,吳庭威人一定沒和手/機在一塊兒,不然不會不接的。
得,既然聯/系不上他,我就問問顏彩妮吧——
念及此,他又撥了顏彩妮的號碼。
「——喂,阿閒啊,有什麼事嗎?」好在顏彩妮的手/機接通了,不過很意外的是,顏彩妮語氣並不是很淒涼。
看樣子,她似乎一點兒都不為跟吳庭威離/婚這事感到難過。
莫意閒問道:「彩妮呀,我聽說你跟庭威離/婚了,是不是真的?」
他簡直有點不敢相信,因為顏彩妮的語氣實在不像是一個剛被丈夫拋棄的女人。
電/話另頭的顏彩怩頓了片刻,才回答道:「是啊,離/婚的,是他先提出來的。」
莫意閒「啊」一聲,覺得顏彩妮語氣還是很平靜,便直接問道:「顏妮,你就不難過嗎?」
「我難過什麼呀?」顏彩妮反問著,說道:「離了也好,他稱了心,我也早就不想跟他過日子了。」
聽了這話,莫意閒早就預備好的一大堆安慰話都說不出口了。即便是莫大官人巧舌如簧,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態度。
顏彩妮繼續說道:「雖然我跟庭威離了,但是也分到了他的一半財產。就本質上說,一點兒也不吃虧。得,就當是花了幾年青春,替一個老闆打工唄,反正又不是沒錢賺。」
沒想到對方這麼想得開,莫意閒只得說道:「彩妮啊……你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得,離就離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看我不是離了嗎,可我現在照樣過得挺快活的。」
顏彩妮笑了幾聲,說道:「合著你還以為我會為那三寸丁傷心落淚是吧?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不用說,「三寸丁」指得自然是吳庭威了。
確認了顏彩妮一點都不難過,莫意閒感覺自己趁虛而入的機會也隨之消失了。沒轍,他跟顏彩妮像對朋友似的聊了一會兒,這才道聲「再見」,掛斷通話。
喘口氣,莫意閒突然感覺這世事還真是變化無常,前幾天在省城,他還羨慕吳庭威美滿幸福的家庭,沒想到轉眼間,這個家庭就不存在了。
畢竟這事是因為莫意閒而起得,他或多或少都有一種負罪感。但取而代之的,是他對吳庭威的不滿。這小子,漂亮的老婆、圓/滿的家庭都不要,偏偏喜歡纏著別人的前妻,活該他今後倒大霉!
沒過一會兒,門一響,開了三分之一大,何玉婉的腦袋探了進來。
「好呀姐夫,被我抓到偷懶了吧?快出來幫忙!我們都忙不過來了。」
見到這妮子,莫意閒什麼感慨惆悵都沒有了,爽/快的答應一聲,便出屋前去幫忙了。
可好朋友離/婚這件事對莫意閒終究還是有些影響的,這一天,他做什麼事都有點心神不定,好幾此辦錯了事,算錯了賬。
好在何玉如看出些端倪,便提前收了工。
莫意閒跟三女高高興興的吃了晚飯,飯後,何玉如照例回她自個兒店裡點賬,畢竟現在已經交給別人負責了,賬面得看看緊;而孟姍姍則回家去看老媽與哥嫂。三美之中,也只有何玉婉還賴在莫意閒家。
何玉婉撲到莫意閒懷裡,說道:「姐夫,只有我總是陪在你身邊,是不最乖,最討你喜歡?」
莫意閒在她俏/臉上美美的親了一口,見天色不晚,便問她道:「小老婆,現在上/床早了點,咱們到那兒逛逛去吧?」
何玉婉想都不想便說:「那逛公園去,我跟你好上之後,都沒像一般情/侶那樣談過戀愛。」
莫意閒邪笑著,說道:「公園好呀!有好多隱蔽的地方。不但可以試戀愛的感覺,還可以試試野/戰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