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如故意嚴肅起來,對莫意閒道:「得了,你要是真不行就別開。其實你不開車我也想像得出來,無非就是馬路上多了一個殺手。」言下之意,暗指莫意閒開了車就得撞人,水平賊差。
莫意閒哪能被這麼瞧不起?當下說道:「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如果我知道自己不行,一定趕緊停車,不會給你們造成麻煩的。」
老胡本來也就是開個玩笑,沒想到莫意閒卻認真了起來。
沒轍,現在如果不交方向盤,倒成了看不起他。老胡只能把車向旁一靠,停了下來,乖乖的讓出駕駛座。
莫意閒抬了一下屁/股,跟老胡交換座位。
然則當雙手握在方向盤上時,莫意閒還是不免有些擔心,畢竟他確實是很多年沒開過車了,以前做上市公司總裁的時候,也是請司機開的。
老胡也從莫意閒怪異的姿勢上察覺出了一些問題,因而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只要他稍有一點異動,立馬就會加以制止。開車終究還是安全第一,可不是說笑。
莫意閒穩穩坐好,踩離合、掛擋、加油、起步,連串動作顯得一氣呵成,很是老道。一點兒不似新手。
貨車在他的操控下,以平速向前跑去。
老胡見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法很合適。加速及換擋和時機也拿捏的很準,逐也就放下心來。
如此,莫意閒連開了幾十里,注意力竟是沒有半點沒有分散,看得老胡也忍不住點頭。
他道:「小莫你這車開得不錯呀,幹嘛那麼謙虛?我看,乾脆你替我開回大原鎮算了。」
話雖這麼說,但莫意閒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也不答話,便將車停在路邊,意思很明確。
他跟老胡換過位子,目光瞥向許欣如,一臉的非常得意。
許欣如輕哼一聲,說道:「不就會開車麼?有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你再開一段,不出事兒才怪。」
莫意閒也不跟她這小女子爭論,只道:「得,要不你來開?反正你也有駕照。」這麼說是有原因的,畢竟之前莫意閒出獄的時候,看見許欣如開私家車來過。
許欣如瞪他一眼,說道:「手排擋的我不會開,我只會開自動檔的。」
莫意閒道:「那這樣,以後你教我騎摩托,我教你開手動檔,如何?」
原來莫意閒不會開摩托,許欣如聽到這話,臉上立馬有了笑容。
她以得意的口吻說道:「我學不學手動檔沒關係,反正我有駕照。至於你嘛,騎不來摩托……你如果要學,那得正式的拜師,半點馬虎不得。」
莫意閒忍不住笑了。說道:」得,男子漢大丈夫,拜天拜地拜老婆。你如果非要我拜,那我就拜你,這沒啥不行。」言下之意,在說許欣如是他老婆。
他說著還一瞧老胡,後者也笑了,說道:「我什麼都沒有聽見,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許欣如見他倆笑容裡透著邪氣,心裡不舒服,瞪了瞪莫意閒,心裡恨得牙癢癢。
她暗下決心,等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踹上莫意閒幾腳,以解心頭之恨。
在汽車的馬達聲裡,三人說說話,時間還算得挺快。
上了高速,貨車越開越快,眼看半小時之後就得回到大原鎮,莫意閒的心情也是說不出的舒暢。
想到家裡正有三朵花兒等著澆水呢。縱然自己再辛苦些,也是值得的。那是自己喜歡做的事,也是他作為男人的責任嘛。
貨車很快下了高速,開出收費口,跑上大原鎮的馬路上。
與此同時,莫意閒也生出一種塵埃落定的踏實感。
只是當他望著許欣如時,突然想到與她有此絕緣,莫意閒驀地感到全身發冷,似乎西北風刮來似的。
轉眼間,貨車便到百貨大樓前停下。
莫意閒跟許欣如都下了車,前者望著後者魚,可憐巴巴的說道:「欣如,咱倆真的就以分手了嗎?」
許欣如歎了口氣,說道:「你以後好好對待家裡那三個老婆吧,就別再惦記著我了。」丟下話,便攔住一輛出租車,一溜煙兒走了。
莫意閒想不到許欣如這麼放得開,心裡很不好受,可又無計可施。
見莫意閒望著許欣如的車影發呆,老胡忍不住催促道:「別看了,趕緊上車吧。」
莫意閒回過神來,這才慢騰騰的爬上了車。
老胡復又將車開動,嘴裡一邊說道:「小莫呀,不是我說你……你家裡已經有三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了,還招惹那許欣如幹啥?」
莫意閒沒搭茬,心忖老胡這大老粗懂屁?他莫大官人天生就是花心大蘿蔔,看見了美女都想據為己有。別說是許欣如了,就連自己大哥跟小舅子的老婆,他也惦記著呢。(此處指江燕跟呂茜)
車開到莫意閒的飲食店門前停下,二人一下車,趙鐵柱已經等候在那兒了。在他身邊,還跟著十幾個力巴。
莫意閒領導似的上前跟他握了手,與之寒暄一番。
趙鐵柱回頭指揮著手下卸車,此時店門一開,三女也從裡邊兒走了出來。
何玉婉走在最前邊,是用跑的出來的,就像一隻活潑的小鹿,充滿了活力跟生機。她今天穿著小短裙,一對玉/腿白生生的,閃著肉光。
孟姍姍則是走出來的,她面帶微笑,還是那麼清麗。何玉如卻是熟得像一朵春天裡盛開的牡丹,她才最似一個獨守空房已久的妻子,盼等著丈夫歸家。
而且何玉如一出店門,就站在門外不動了,既端莊又大方,沒有像何玉婉跟孟姍姍那樣湊上去。
一時間由裡邊跑出來這樣三個既漂亮、又風格各異的美女,直把那些力巴唬得哈喇子都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