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君子艷遇記 第八部 閒在省城 第四百五十五章 推倒安卉(六)
    像條公苟似的,維持著交/合的姿/勢,莫意閒趴在安卉身上喘了一陣,這才退出了她的身/體。

    伴隨著軟巴巴的大蟲抽/離,安卉的小/xue來liu/出一灘粘/稠的白漿,把傳/單亦打濕/了。

    她伸手摟住莫意閒的脖子,無力的說道:「你這個傢伙,真不是個人……我差點沒給你幹/sǐ。」

    這話也不知是褒是貶,總之莫意閒聽了哈哈大笑,他道:「這可不能怪我,是你主動勾引我的。我嘛……只不過是出於好心,滿足你的要qiu而已。」

    安卉妙/目一瞪,看著他,氣惱道:「你hu說!你這個禽/獸,我真後悔自己上了你的當!就說上次吧,你命名對我的身/體很有興趣,那晚幹什麼還臨陣退縮?」

    莫意閒嘿嘿一笑,將原因解釋給了她聽。

    說ba,又補充道:「而且勾引女人這種事,是要將戰略規劃的。對付你這種小sāo/貨,就得放長線釣大魚、欲擒故縱。這不?你今天自個兒引狼入室的,怪不得我。」

    安卉聽了不由得氣壞,大罵莫意閒是個偽/君/子,拿粉拳捶打著他。還想用腳踹,可以tuǐ一胎,要害處便一陣撕/裂般的劇痛,自是叫疼連連。

    兩人如此便休息了一陣,然後簡單收拾一下,匆匆回舞廳跟寧夢遙會合去了。

    然則要不是害怕被瞧出端倪,安卉真想就這麼躺著,不下地兒了。

    一路快步回到舞廳,可進門時竟沒聽到音樂聲,也沒人在跳舞,群眾圍觀著,都在忙於看熱鬧呢。

    擠進圍觀人群中間,就見個中年正對著名小/美/女罵罵咧咧,什麼「劍/貨」、「狐狸精」之類,還指這個小/美/女勾引她丈夫的,非常難聽。莫意閒拔眼一瞧,挨罵得人竟是寧夢遙,

    寧夢遙一臉的悲怒,當然不甘心單方面遭辱,拚命辯解著,但放在那個蠻橫的婦女面前,顯得很蒼白無力。

    一旁有個胖子,正是這件事的zui魁禍首,不但勸著家裡的黃臉婆,連道:「老婆,我們只是跳跳舞,沒有什麼的,你別罵人家了!」要不是他拉住婦女,這悍婦怕是早衝上前去賞寧夢遙兩巴掌了。

    婦女聞言冷笑,扯著嗓子叫道:「我說你這兩天咋不大愛回家呢?原來是迷上了這裡的小sāo/貨呀?怎麼的,讓你上/床qīn/熱,就跟上/xing場一樣,一會兒腰疼一會腦熱,跑這兒來就沒事了?她那bī是金子做的不成?」言語頗為不堪,聽得莫意閒也是眉頭一皺。

    「——你hu說什麼呀!」寧夢遙氣得不行,說道:「是你老公自己糾纏我的,關我什麼事?你別這麼不講道理好不好?」

    「——放你/mā/的屁!」中年婦女破口大罵:「要不是你這小sāo/貨勾引,我老公會來這裡麼!」

    其實說句良心話,家裡有個這樣的潑/婦,換作哪個男人都不會想要dāi在家的。如果換作小柳,寧願在單位免/費加班,也不可能想要回家。

    見此情景,莫意閒忙拉著安卉上前,攔在兩人中間,向寧夢遙詢問是怎麼回事。

    寧夢遙一見莫意閒來了,登時鬆了口氣,沒好氣的指著那個女人說:「這女人老公請我跳了幾支舞,後來她就突然衝了進來,看見我就破口大罵,真是莫名其妙。」

    莫意閒還沒說話,婦女掙拖她老公,衝將上來,大罵道:「——小裱/子!你勾引我老公,我不罵你還罵誰?」

    安卉大為不平,反駁道:「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勾引你老公了?沒搞清楚狀況就衝上來罵人,沒犯病呢吧?」

    中年婦女火了,叫道:「這小裱/子不勾引我老公,我老公會不愛dāi在家麼!」

    安卉諷刺道:「以你這副尊容、這個脾氣,如果我是男人,也不會願意dāi在家裡的。」

    「cāo/你個小劍/貨!!說什麼!」中年婦女勃然大怒,衝將上來,揚起手,就欲給安卉一耳光,

    莫意閒適時上前,一把將中年婦女兩手抓/住,輕輕一推,將她推/翻在了地上。

    中年婦女跌了一交,爬起來,還想再耍潑,拔眼一瞧,便看到莫意閒這麼個結實的男子,正e形e/相的瞪著自己。當下婦女有什麼火,也全都咽進了肚子裡去,不敢再行造次。

    她知道對方厲害,想走,但就這麼走了,未免太失面子。正苦惱著沒個台階可下,就聽一旁她老公說道:「老婆,我就跟剛才那小姑釀跳支舞,沒別的事兒。你瞧人家長得huā容月貌,能看上我這肥租麼?你就別鬧了。」

    中年婦女這下找到台階了,回瞪著男人,說道:「鬧?難道還是我錯了不成?你公然跟那個小裱/子勾搭在一起,當我是sǐ人嗎?」

    說著她也不再糾纏寧夢遙了,反奔著她老公揮拳打去。

    肥租挨了幾拳,痛的哇哇直叫喚,也不逗留,撒tuǐ就跑。

    中年婦女見他跑。便趕緊追,一邊追一邊罵:「——你這個沒良心的,給我站住!再不站住的話,我回家打你兒子去!」真是個潑/婦,居然遷怒與孩子,不講道理到了極點。

    不過這肥租也不是好人,潑/婦拿兒子來威脅,他竟還是頭也不回的奔逃,老鼠般竄逃出了舞廳。中年婦女一邊大罵,一邊追了出去,這肺活量,不去考女高音真是有點屈才了。

    發生了這種事,無論是誰都再沒心思再玩兒了,便結了賬,離開了舞廳。

    一出門,莫意閒便安慰道:「夢遙,你下次碰見這種事,別跟他們廢話,直接報jǐng。你剛才也看到了,那種潑/婦根本不可理喻,同這種人講道理全是白瞎。」

    寧夢遙聽了點頭,說道:「知道了姐夫,我什麼都聽你的。」

    安卉拉著寧夢遙。亦安慰道:「別難怪了,dāi會兒我陪你回家去。」然則這話顯然是在暗示莫意閒。

    以莫意閒的聰明,自然沒理由聽不出來,便適時的自告奮勇,站出來說道:「你們倆女孩子我不放心,讓我送你們回去吧。」

    寧夢遙搖搖頭,說道:「不用麻煩了,姐夫你明天還要趕路呢。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她一提這茬兒,安卉芳心一糾,說不出的難受。

    女人就是這樣,上/床前後,她們對待一個男人的態度是完全兩樣的。

    她道:「莫大哥,你怎麼也不多dāi一陣呀?那大原鎮窮鄉僻壤的,有什麼好呀?」

    『好的地方可多著呢。』莫意閒心忖,嘴上道:「在那兒我還有生意呢,已經耽擱很久了,再拖延下去是會黃的。」

    安卉也並非不識大體,知道這事強qiu不得,只得默默的接受。

    沉默了一陣,她忽然問道:「那……莫大哥你以後還會再來省城麼?」

    莫意閒想了想,才道:「說不準,或許會,或許不會。」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聽ba這話,安卉若有所思,想說什麼,卻是看了看寧夢遙,閉上了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莫意閒察言觀se,知道安卉要說的話是不能給寧夢遙聽見的。

    當下也不廢話,他就先把寧夢遙先送回了家,然後再護送安卉。

    好在安卉家裡住得比寧夢遙家裡遠,不然莫意閒還真找不到理由先把寧夢遙送回去呢。

    離開了寧夢遙家的小區,莫意閒在跟安卉拉近距離,兩先是牽起了手,然後越走越近,還勾起胳膊,最後才貼緊在了一塊。

    莫意閒不由苦笑不得,怎麼像是偷/情似的?真教一個滑稽。

    一路將安卉送到了家門口,她依舊還是埋首在莫意閒的懷裡。

    莫意閒推推她,說:「到了。」

    安卉這才抬起頭,深情的望著他,說道:「你以後再來省城,可千萬要記得來看。儘管咱們不能做男女朋友,但情人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莫意閒笑了笑,心想這女人還真現實,只道:「你放心,今/晚發生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這當然也是莫意閒所希望的,畢竟他也不願意跟安卉有染的事情被許欣如知道。

    安卉微微一笑,說道:「事實上,其實如果你再久留一陣,我倒真有些害怕。」

    「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莫意閒不由奇道。

    安卉解釋說:「我不怕你吃了我,我就怕你不吃我。」說著一頓,眨眨眼,又接著道:「莫大哥,我現在真有些後悔今/晚跟你上了床。因為經過了今/晚,我怕是以後都再也體會不到做/愛的快樂了。」

    話都講到了這個地步,莫意閒還有啥好說的?內心登時被一種成就感與自豪感所填滿。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這無疑是最為美妙的一種褒獎了。

    莫意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低頭wěn住了安卉的玉唇。

    兩人啃了好一陣,這才依依不捨的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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