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撇開那些不在身邊的女人,她們就算再怎麼想,現在也想不出個結果。
莫意閒目前著重要思考的,是怎麼樣好好去利用他跟許欣如在省城的最後一晚……
畢竟一回到大原鎮後,許欣如就再也不是他莫大官人的女朋友了。如此說來,今晚莫意閒怎麼做,那將是一切的關鍵。
作為一個強而有力的男人,莫意閒完全有能力將許欣如強行壓在床上擺平,可問題是——這麼做,能夠得到許欣如的心嗎?
如果不能得到她的心,那又有什麼意思?
可再想想,如果當機立斷,或許還能得到許欣如的身體,反之……連身體都得不到,那豈不是虧了血本?要是傳出去,會被其他都市小說裡的同行們(此處指別的都市小說的主人公們)笑的!
回到旅店,莫意閒在廁所裡打扮了半天,確認夠帥夠型之後,才出了房間,站在許欣如的房前敲門。
等了一會兒,一點沒有反應,莫意閒就再敲,卻還是不見裡面有什麼動靜。
莫意閒這才想起來,許欣如今晚跟同事去吃飯了,這不還沒回來呢嗎?
奶奶的,在廁所照了半天,好不容易打扮的像個牛郎一樣,許欣如居然不在。這下可把莫意閒酥油的計劃打亂掉了,他再大本事,許欣如不在房,總不可能侵犯她的行李吧?
感覺像是一下子被人偷走了最重要的東西,莫意閒沒了主心骨,便獨自回到房裡,躺在床上,開始想著明天早上的事。
他琢磨著每一個細節,只想爭取做到萬無一失,不至於有什麼疏忽的地方。
本來莫意閒是打算到銀行取錢付貨款的,不過賀曉仙的錢這回暫時用不著。因為他手裡多了寧夢纖手給的三十萬。當然,賀曉仙跟寧夢纖,莫意閒還是更感激前者,畢竟賀曉仙那是雪中送炭,但寧夢纖卻是笑裡藏刀,教人半分不得大意。
躺在床上,莫意閒腦袋裡想著寧夢纖。這個女人心機實在是太深了,稍有不慎,就得中了她的陷阱。轉念忽然又想到一件事,讓莫意閒心頭不由一跳。
對了,他答應過寧夢纖,說是走以前一定會去跟她打聲招呼的。
既然明天就回大原鎮了,可都已經這麼晚了,再去談病,這打擾人家休息呀。
但如果不去的話,那就是失信於人。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明天裝完貨後再去見她一面。
天也漸漸黑了下來,窗外的燈光越來越多。這是莫意閒在省城呆的最後一晚了,
他多想跟許欣如一起去看看夜景呀,可許欣如卻不在他身邊。莫意閒現在就像是掉了魂一樣,整個人成了一個木偶。回想起跟許欣如相處的每時每刻,就連那吵架跟怒視,也都變成了甜蜜的回憶。
之所以這樣唏噓,是因為一回去大原鎮,他倆就從此是普通朋友。每每念及於此,莫意閒總是心痛萬分。
正想得出神呢,只「砰砰砰」有人敲門。
莫意閒還當是許欣如回來了,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跳下地兒,匆匆就跑去開門。誰想打開門一看,卻是寧夢遙的那張嬌面。
她此時穿著時裝,苗條的身材能勾走男人們的魂兒,修長的腿子亦滿是誘惑。她的笑容使每個瞧見的人都能感受到陽光般的溫暖,明媚而又動人。
「哦,是夢遙呀。來來來,快進來坐,對了,你沒在醫院照顧你姐嗎?」
夢遙走了進來,卻並未把門合上。
她跟莫意閒說道:「沒關係,有護工照顧她呢。我姐讓我回來休息一下,我聽同事說,你跟許小姐已經辦理了退房手續,明天就要走了,因此我想在你走之前,請你出去玩玩。」
莫意閒笑了,說道:「你掙的錢不多,還是不要破費了。」
寧夢遙一聽這話,小嘴一撅,說道:「不嘛~~~我說過請你的,一定算數。你們男人一諾千金,我們女人說話也是一言九鼎!」
說得跟唱戲一樣,莫意閒卻也無可奈何,只得點頭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倒是你姐,她身體怎麼樣?」
其實從寧夢遙不再愁眉苦臉上也能看出答案,再者,如果寧夢纖有事兒,寧夢遙能有心思出去玩麼?
果然,就聽她說道:「你去看過她之後,她的情緒和精神都好多了。」
莫意閒連聲道:「這就好這就好……以後呀,你可要多多開導她。讓她不要老想著從前不愉快的事了,我早就不計較了,她還計較什麼呢?」心裡卻想:『臭娘們兒,我巴不得你死!』
寧夢遙點頭道:「好好好,我都會跟我姐說的。好了,咱們這就走吧?」
因為莫意閒之前想把許欣如給辦了,所以特地把自己打扮的很有型,因而也不用再換衣服啥的。
合上門,他發問道:「對了,咱們要去哪裡玩?」
寧夢遙轉動著她圓溜溜的杏蛝,笑道:「還能去哪兒?這個時間,不就蹦迪麼?」說著話,她拉起莫意閒的胳膊就走。
二人出門喊了輛計程車,坐了上去。很快來到迪廳。
一下車,門口處走來一人,小巧身材,一臉甜美的笑意,正是前萬差點沒被莫意閒給辦了的安卉。
三人會師於一處。寧夢遙便問:「安卉,你男朋友呢?他怎麼沒來?」
安卉有意無意的瞅了瞅莫意閒,目光意味深長。她笑道:「我跟他吵架了,現在還沒有和好呢。這個小氣鬼,死了最好,我才懶得伺候他那少爺脾氣呢。」
她這話是看著莫意閒說的,與其講是說明,不如講更像是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