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毫不客氣的將舌/頭往許欣如的玉嘴裡頂,竟連一點試探意味都不存,可見絕對沒安好心。
許欣如自然是不想配合他的,可無奈莫意閒經驗實在太過老道,許欣如一咬緊牙關,他那賊手就在其身上遊走。許欣如敏/感地帶被襲,鼻音隨之漸大,情不自禁的張/開嘴來。
有此良機,莫意閒見縫插針,大舌/頭「咕嚕」一下就滑了進去,與許欣如的小香舌糾纏起來。
口舌交/纏、賊手亦雪峰與俏臀並襲,這三路進攻,使許欣如仿如受到微波電擊一樣的觸動。
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兒,雖然之前在莫意閒家裡看過片子,但做夢卻也想像不到,真/實的感覺竟然是這麼刺/激。許欣如想要反/抗,可是身/體彷彿不聽她使喚了似的,不住的發出微顫,對於莫意閒的侵犯,害怕中又帶著絲絲留戀。
莫意閒連吻帶摸的,實可謂佔盡了便宜。而他見許欣如沒有那麼反感,心中不由大喜,膽子又壯了一步。他當然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可機會就在眼前,如果不加以利/用,未免太浪費了。
可轉念一想,考慮到一些關鍵問題,莫意閒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再深入一步。
其實他心中是極想向許欣如最敏/感、最迷人的地方發起進攻的,但他卻並沒有那麼做。之所以這樣,是莫意閒害怕會把許欣如給嚇壞,他心裡計劃著,要放長錢釣大魚。
於是親/熱一會兒,莫意閒主動剎車。輕輕放開許欣如。可許欣如這回沒有逃走,反重新靠進他懷裡,把腦袋枕在她胸膛上,呼呼喘息著,也不說話。
莫意閒回味著她玉/體種種美妙觸感,真是連哈喇子都快流了下來。
他忍不住問道:「欣如,做我的女人,好不?」
許欣如看著他,柔聲道:「做不做你的女人,又有什麼區別呢?反正我的便宜都被你佔盡了。」
乍聽這話,似乎有戲。莫意閒壓抑不住興/奮的興趣,接著道:「這不還沒佔盡呢嗎?我跟你,還有最後一步沒干呢!」
許欣如聞言,臉色立時冷了起來,哼聲道:「那個是絕對不可以的!我的貞操,只能給親老公!」其實她也有她的算計,她覺著,莫意閒對於那些擁有過的女人,就會喪失了新鮮感。
然確實如是,莫意閒之所以這麼迷戀許欣如,很大程度上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沒有得到許欣如。一旦莫意閒得到了她,還會不會這樣對她癡迷,那可就是個未知數了。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莫意閒一旦徹底擁有了許欣如,他的注意力就會轉而分散到其他女人身上。一般社/會上「花/花/公/子」這四個字,就是用來形容他這種人的。
莫意閒以大手撫上許欣如的俏/臉,歎道:「哎……不能佔有你的身/體,我真是個無福之人。」這話倒真是出自肺腑的,他當真是做夢都想把許欣如騎在身下。
許欣如玉嘴一扁,反駁道:「你還沒有艷福?我長這麼大可從沒有讓男人佔過便宜,你就知足吧!」
另外還有一點,莫意閒已經擁有了這麼多美/女,單就大原鎮這裡,何家姐妹、呂茜、賀曉仙、江燕……這些哪個不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尤物?莫意閒得到了她們,還不知足,真是不怕遭到雷劈。
莫意閒轉念想想也是,連聲道:「對對對,我本應該知足的。可每每想到,像你這麼一位出色的美/女,總有一天會嫁作他人婦,我這心裡就是說不出的難受。」講這話時,他語氣頗有幾分悲慼。
許欣如掙出他的懷抱,說道:「雖然我不能當你的老婆,不過我可以當你幾天的女朋友,讓你心裡好過些。」
「……女朋友?」莫意閒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睜大眼睛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許欣如解釋道:「在省城,我還得再住幾天,這段日子裡,我就當你的女朋友好了。別的男人怎麼對他的女朋友,你也可以怎麼對我。等回到家後,咱們就像以前一樣,還是普通朋友,你看怎麼樣?」
說完話,許欣如臉上火/辣辣的。其實作為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這確實不怎麼高明,情之一物,若知道沒有結果,就該盡早放棄,不然只會越陷越陷深。
莫意閒是情場老頭,自然清楚個中道理。許欣如用這個辦法,非但不能與自己撇清關係,最後反有可能會搞成滿盤皆輸之局。
當然,這是最自己有利的,因此莫意閒也無意提醒許欣如。在省城的日子雖短,但有一天就是一天,只有要機會,他就不會放棄,一定要傾盡全力,把許欣如給拿下。
定了定心神,不由發出調笑道:「其實我覺得可以這樣……乾脆咱倆就在省城住下吧,這樣不就能夠白頭到老,一輩子做夫/妻了麼?」
「……這主意倒不錯。」許欣如破天荒的點點頭,接著沉吟片刻,望向莫意閒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家裡那三個女人該怎麼處理?你能忍心不要嗎?」
「那還不容易?把她們她搬過來這兒不就行了。」莫意閒想都不想,就這麼答道。
「呸!那跟在大原鎮有什麼區別!」許欣如被他氣得笑了,笑罵道:「得了,會問你這種問題,只能算我傻。你呀,就是一隻花/心大蘿蔔,沒藥可救。」
莫意閒卻一臉的認真,說道:「這又有什麼不好?咱們五口之家,搬來省城住,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許欣如被他逗樂了,笑道:「虧你想得出來,一個男人四個老婆。我允許,國/家法/律允許嗎?」
也對,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去了。何家姐妹跟孟姍姍,是因為愛莫意閒,才能不計較名分。但像許欣如這麼聰明的女人,會去忍受世俗的鄙視眼光嗎?
見莫意閒沉默不語,許欣如暗自也歎了口氣。
莫意閒這個問題回答不上來,索性轉移話題道:「好了好了,咱們別談傷感情的事兒了。夜黑風高的,咱們趕緊回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