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前台小/姐形容過莫意閒的體貌特徵之後,前台小/姐便微笑著告訴了許欣如,莫意閒在哪個房間,並要領她去。
許欣如先是謝了一聲,但並沒有讓前台小/姐領路,而是她快步進入電梯,上了樓。
天知道許欣如有多希望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不了一進包間,就看見莫意閒跟一個美/婦搞在一塊兒。
見這個美/婦容貌與寧夢遙頗有相似,許欣如根本不必問,就猜到她一定是莫意閒的前妻寧夢纖。
許欣如心中登時升騰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屈辱感,她感覺自己被莫意閒給玩/nong了,被寧家姐妹給玩/nong了。好像全世界人都知道莫意閒跟寧夢纖搞在引起,就只有她還蒙在鼓裡似的。
許欣如沒多說什麼,只是放下話,然後轉頭跑了出去,她不想再看見莫意閒了,不想再看見這個讓自己傷透了心的男人。
悲憤之下,許欣如頭也不回的奔離酒店,跑到了大街上,攔了一輛黑車,便鑽入進去。
司機師傅轉頭問道:「要去哪裡?」
許欣如不由一怔,省城她也不熟,又沒什麼qīn戚朋友,除了旅店還能去哪?可現在怎麼也不能回去,念及此,便道:「你只管向前開。」
「哦」司機師傅心裡雖然奇怪,卻也沒多說什麼,答應了一聲,便踩油門平穩駛離。
也叫許欣如只顧著傷心了,根本沒注意這黑車司機長得什麼模樣。
車廂裡黑幽幽的,連個燈都不打,但只聽聲音,也能判斷出這個司機年紀應該不大。
許欣如的俏/臉上掛滿淚痕,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現在一定難看sǐ了。
她就想拿張手帕或者紙巾什麼的擦擦臉,可倉促出門,她根本什麼都沒帶,這樣,只好用手。
司機師傅由後視鏡看到這幕,不由一笑,就騰出一隻手,將一包紙巾往後遞了過去,頭也不回的說道:「你用這個吧。」
許欣如接過紙巾,說了聲「謝謝」,chāi開包裝,擦/拭起臉彈。她一邊擦,一邊惱怒莫意閒huā/心,竟然又跟別的女人攪到一塊兒去了。
轉念又有些自哀自憐,她自己問自己——難道我跟莫意閒,就這麼完了嗎?
當然的吧,鬧到這樣一個地步,想來想去,似乎就都只有一個結果了。儘管是莫意閒先對不起許欣如的,可事情要真發展成這樣,相信她也會感到非常可惜、非常不捨。
擦/拭了幾下,許欣如思緒一團亂,可腦袋裡的想fǎ,漸漸被一種迷人心醉、說不清道不明的香氣所取代。香氣是由紙巾上散發出來的,說不準是哪種huā的香氣。但香得讓她都覺得有些頭暈。
司機師傅嘴角微微上揚,開心的笑了。他將車開到路邊停下,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許欣如茫然的搖了搖頭,就覺得頭好重,快要昏倒似的。
她喃喃道:「我怎麼……怎麼這麼暈啊……」
司機師傅嘿嘿笑了兩聲,轉過頭道:「紙巾上抹了這麼多迷/yao,你要是不暈,我倒感覺奇怪了。」
許欣如聞言心裡格登一下子,怎會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看向那個司機師傅,後者也剛巧回過頭來,那是張非常英俊臉孔,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孔。
「……卓……卓青?」
卓青微微一笑,說道:「你都把我給認出來了,看來我是更不能放過你了。」
許欣如銀牙緊yao,怒道:「你、你敢對我下/yao,我跟你拼了!」
說著,她便掙扎著想要跟這個男人拚命,但身上卻提不起半點兒勁。說完這話,她便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樣,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值此時刻,許欣如才真正明白,莫意閒為什麼會這麼恨卓青,原來他是個這麼卑鄙下/liu的男人。可惜了,許欣如並沒有趁早看透這點。
卓青見她昏倒了,這才放心下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傢伙,下了這麼猛的yao,掙扎了好久才倒下,真是隻母老虎,不過我喜歡。」
嘿嘿的xie笑著,卓青心裡得意極了。本來只是打算開著黑車,隨便找個MM迷/jiān了,打發漫漫長夜,不想竟然碰到許欣如這麼一liu的貨se。其實早在那天初回見面,卓青便看上她了,別得不說,就沖許欣如是莫意閒的女人這點,卓青也要把她幹得個sǐ去活來。
若非現在正處於大馬路上,卓青怕是早就拖/褲子辦事兒了。忍住欲/火,他把車速加快,飛一般馳去。
開了近半小時,車子終於來到了郊外,卓青四處尋找/人煙稀少的地方。他並不是頭一回幹這種勾當,知道這是萬萬急不得的。這樣轉了好久,最終車子駛入在一座未峻工的樓房。
這裡是前幾年省zheng/府重點開發的一棟商/務大樓,只不過後來省長換人了,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商/務樓的開發工程也就停滯了下來。好在施工設施還保留著,民/工宿舍裡也有一兩間房沒有斷電。
卓青抱著許欣如,進入了工地旁的一間宿舍內,裡邊只有單桌單床,擺設相當簡單的。
把許欣如放在床/上,卓青開燈,在光線照耀下,他好一陣打量,真是越看越愛。
許欣如這妞,從臉彈到身材,沒一處地方不是頂級的。卓青心裡暗惱,莫意閒這小子還真是艷福不淺,寧夢纖離開了他,卻又給他找來這樣一個更極品的美/女。
卓青第一眼看見許欣如時就在想,如果能將這個美/女nong到手的話,那可真是不白活一場。只是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美/女居然如此快就落到了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