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跟許欣如一出店門,走不多遠,就見許欣如突然停下腳步。
只看她意味深長的眼神,莫意閒便猜到了些什麼,心忖:『她該不會又吃醋了吧?』
果然,就聽許欣如問道:「你們剛才跟那個顏彩妮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才說我壞話?」
之前不論莫意閒還是顏彩妮都有些作賊心虛,因此談話時一直向許欣如這瞥視,應該是被她注意到了,這才有此一問。
莫意閒反應很快,一臉自然的回答道:「嗨~~~還不是誇獎你長得漂亮麼?還要我找時間把你叫來,一起去她家裡吃飯。」
許欣如狐疑道:「就這些?」
「就這些嘛。」莫意閒攤手道:「不然你以為我跟她還能說什麼?彩妮她丈夫可是我死黨,我能對她有什麼想法?」
演技還是如往日一般大器,說出來怕是沒人相信,他剛才還在跟顏彩妮調/情呢。
許欣如沉思一會兒,說道:「姑且不論你到底會不會幹那事兒,你敢說自己一點也不喜歡那個顏彩妮?」
「你想到哪兒去了?」莫意閒故意板起臉,一副嚴肅狀,說道:「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我莫意閒再怎麼人/渣,也不至於做那種傷風敗俗的事吧?」
心裡加了一句道:『朋友/妻,大家騎……就算我不騎,別人也會騎。我騎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
許欣如摸/著下巴,說道:「你或許對顏彩妮沒什麼意思,但在我看來,她好像很喜歡你。而且……不是那種朋友間的喜歡。」
莫意閒知道瞞不過去,這妞第六感太準了,索性如實道:「在大學時,彩妮跟我交往過一段時間,但我最終沒有選她。我總覺得她少了點女人味兒,跟她一起時,我沒法產生欲/望。」
這話前半句真,後半句假。只要是個美/女,莫意閒就都能產生欲/望,這點毫無疑問,前文已經證實過無數次了。
「呸!少唬我。你就是一典型的色/狼,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上,向來只有殺錯,沒有放過的。」還是許欣如瞭解他。
莫意閒一臉無辜的反駁道:「你這是誣蔑啊,其他的不說,就說欣如你吧,你算是美得冒泡了,可我不是直到現在都沒上過你麼?」
許欣如注視著他,嚴肅的說道:「我就算是自/殺,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莫意閒一下子拉許欣如的玉手,誠懇道:「欣如,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我對你的感情那絕對是出自一片真心的,所謂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我這癡心一片,你就用身/體犒勞一下又有什麼損失呢?」
許欣如輕輕掙開他的手,哼聲道:「得了吧,你為來為去,就是想壞我貞操。」頓了頓,她忽然笑了,說道:「好,可以,我把身/子給你。不過嘛……你得等上二/十/年。」
——二/十/年?
莫意閒不由苦笑,說道:「只怕我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許欣如聽到這話不由一愣,奇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莫意閒想到了枯榮大師的預/言,心中拔涼拔涼,卻不想影響許欣如的情緒,只淡淡一笑,說道:「沒什麼,我跟你開玩笑的。不過我覺得人還是要珍惜現在,現在你那小水雞嫩得緊,二/十/年後,那老逼洞送我/操/我都不想/操,光是想想就提不起/性/趣了。」
後面半句話說得確實粗俗了點兒,好在許欣如早就有了免疫力,只皺了眉,說道:「你這個壞蛋,真是三句不離老本行。不說下/流話你會死麼?」
莫意閒抱以一笑,也不搭話,拉起許欣如的玉手就往前走。
他心裡默默地想——我難道真會項枯榮大師說的那樣短命麼?
莫意閒不禁奇怪,自己身/體這麼強壯,怎麼會短命的?聽枯榮解釋,該是死在外害上,這麼說來因為是喪命於意外、又或者是人害咯?
見天色已不晚,又跟許欣如逛過了好多地方,莫意閒就想回旅店去。
這時恰巧途經一間內/衣店,莫意閒不由停下腳步。
他對那些暴/露型的女士內/衣大感興趣,尤其是那些個布片性質的情/趣裝莫意閒最為喜愛。
他目光落在櫥窗裡那些勉強能遮住奶/頭與暗溝的衣裳,暗忖這要是穿在許欣如的身上,別提有多誘/惑。
如此,莫意閒時而看看內/衣,時而瞅瞅許欣如,腦袋裡充滿了各上式各樣的幻想,然又感覺特別空虛,畢竟現在連許欣如的裸/身狀都沒看過,情/趣裝就更別提了。
許欣如不是傻/子,這會兒也注意到他臉色有異,又盯著那種大膽的內/衣出神,怎還知道他心思?
當下,便敲警鐘道:「你不用看我,我死都不會穿那種東西給你看的。」話索這樣講,目光卻是忍不出投向櫥窗,紅臉嗔道:「什麼呀,穿那種東西,跟光著身/子有什麼區別?」
莫意閒笑了笑,說道:「不/穿歸不/穿,看看總行吧?」說著話,人已經邁進店裡,高聲叫喊服/務員。
許欣如嚇了一跳,急問道:「你幹什麼?還真要買呀?」
莫意閒笑而不語,心說:『小娃兒你還嫩著呢,大人的世界你是不會不懂地。』
服/務員走到櫃檯前詢問何事?莫意閒便讓她給取出三套內/衣,並提/供了不同的尺寸。
許欣如這才明白,原來莫意閒在給他家裡那些老婆們買呢。
清楚了他絕非在自己身上打主意,許欣如鬆了口氣的同時,又不禁隱約有些失望,這種被忽略的感覺讓她難受非常。
莫意閒購下這三套內/衣之後,卻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許欣如有點不耐煩了,沒好氣的說道:「怎麼還不走?難不成你這大色/狼打算住在這裡?」
莫意閒也不答話,目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掃瞄著,看得許欣如小心兒怦怦直跳,只覺在他這種紅/外線般的目光下,自己就跟沒穿衣服似的。
「看什麼看!不認識我啊?」許欣如瞪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