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確認還早後,便搖頭道:「咱們今天下午再辦正事,這上午嘛,就是痛快的玩玩。」
言罷,也不管許欣如答不答應,便喊了一輛計程車,拉著她鑽了進去。
許欣如猶豫道:「咱們要是不著急的話,坐公交車也行啊。」言下之意是答應了跟莫意閒遊玩。
莫意閒立道:「好好好,只要你要坐啥都成。」心裡卻是樂意極了,暗忖能有個這樣為自己著想的紅顏知己,不知要羨煞多少旁人呢。
許欣如這時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如果你想/做我的男人,就得賺很多很多的錢。因為女人的美麗是需要金錢基礎去構建的,我許欣如找/男人,至少要每個月出得起錢讓我進美/容院。像你這個窮光蛋,估計一個月就得被我搾乾。」
莫意閒哈哈大笑,說道:「我就願意被你搾乾,不過不是在金錢上。」
許欣如不解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莫意閒低聲在她耳邊說:「我願意在床/上被你搾乾。」
許欣如聞言大羞,照莫意閒的胸上就是一記分拳,罵道:「大白天就說這種話,要死了你!」
兩人就這麼打打鬧鬧,像對新/婚小夫/妻似的,一副感情要好狀到了車站。
等不片刻就有公交車駛來,二人便走了上去。
車上人不算多,基本每個人都能撈到座位,莫意閒跟許欣如自然也不例外。
一路無話,兩人最後在省城最熱鬧的購物街前下車。
他倆第一百貨商廈從一樓逛到頂樓,裡邊的東西讓人目不暇接,連那些專櫃的導購也相當正點。
許欣如自是對衣裳、涼鞋、化妝品等物件情有獨鍾,而莫意閒則不時偷眼去瞧那些導購美/女。他本以為自己這番動作隱藏的很好,卻不想一舉一動,都被許欣如坐收眼底。
這不,兩人一出商廈,許欣如就對他進行詳細審問——
「大色/狼,剛才賊眼亂瞟什麼?說,你看上哪個導購小/姐了?」
『裡邊的導購小/姐,我基本全看上了。』
——心裡這麼想,莫意閒卻不敢說出來,只擺出一副無辜狀,苦著臉道:「欣如你想哪兒去了?有你這麼個大美/女在,我還哪有心思看別的女人呀?」
許欣如哼道:「你少給我打馬虎眼,我還不知道你的花花/心思?剛才那副朝三暮四的德行,一定是又想糟蹋良家婦女了對吧?」
別說,她還真猜中了,不過莫意閒當然不肯承認,連聲大叫冤枉,說道:「欣如,你這麼個人間仙女在我身邊,我哪能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
正說著,商廈門口那露天舞台忽然走上來倆主持人,自說自話的便開始便開始表演起節目,不多時,門口就聚/集了好多看熱鬧的人。
這節目一出接著一出,別提,確實挺豐富多采的,尤其是輪到一名美男子上台/獨唱時,更是吸引了不少/婦女群眾的視線。
然則莫意閒看清這個男子後,卻是不由得大驚失色。他這才明白自己前妻為什麼會來北方,原來不是為了來找自己,而是來找卓青的。
不錯,這個台上獨唱正激的男歌手,正是莫意閒的頭號大仇家——卓青!
這小子公/司破產之後,欠下了一屁/股債,雖然到處鎊富/婆,卻也收不足支,最關鍵的是他沒有莫意閒這樣強的性能力,小棒槌根本滿足不了那些個富/婆,因而逃難逃到了北方。而寧夢纖出於某些原因,也只得追到北方來。然個中故事後文自會細表,此處暫且不提。
許欣如看卓青表演看得入神,坦白說,他確實有勾引女人的資本,歌喉也好,不止許欣如,台下眾多圍觀的女群眾不論老幼,均是一副癡迷狀。
莫意閒向台上人飛了一眼,在許欣如耳邊說:「別看了,那傢伙是個人/渣,多瞧幾眼,你眼睛會長瘤的。」
許欣如聽了這話不由一愣,呆呆的眨了幾下眼,笑道:「不會吧?」
說著,視線轉又向卓青身上。
這個卓青不到三十歲的年紀,留著長髮,頜下短鬚,五官精緻非常,整體風度偏偏,西裝不系扣,領帶歪打,腳下布鞋,使他看起來那麼另類,那麼與眾不同,就像是個落魄的藝術家般,斯文與野性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相符相成。
總得來說,萬/人迷就是用來形容他這種人的。也難怪許欣如這樣眼高於頂的仙子,也被他一時迷住了心神。
搖了搖頭,許欣如茫然道:「他不像是壞人吶。」
莫意閒不由發出冷笑,哼聲道:「難道壞人頭上還貼了帖子不成?快走吧,別看了。」說著也不顧許欣如的反/對,硬把她拉出人群。
許欣如出來之後,不由睜圓了眼睛,怒道:「莫意閒!你幹什麼?我還不是你老婆呢,你就這麼霸道,我要是嫁給你,還不得天天受氣呀!」
莫意閒瞅瞅左右,說道:「你別鬧,讓旁人看了,還以為是咱們小夫/妻吵架了呢。」
許欣如鼓鼓腮幫子,白他一眼,說道:「少佔便宜,誰跟你是小夫/妻了?別瞎說!」
莫意閒嘿嘿一笑,道:「你別生氣,我拉起出來是有原因的。我跟你說,台上那人是個畜/生。」
許欣如遙遙的看了一眼卓青,發笑道:「我看你是嫉妒這人長得比你帥吧?」
事到如今,莫意閒也顧不得面子了,苦笑道:「是啊,我還嫉妒他搶了我老婆、給我戴綠帽子,還破/壞了我的家庭呢。」
「啊!」許欣如輕叫出聲,看著莫意閒,問道:「你是說……那個人就是奪走你一切的壞蛋?」
莫意閒老臉一紅,點頭道:「就是他,沒有他的話,我也不至於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