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便宜不佔豬頭三,莫意閒當然不會乖乖的回房去睡,姑且先跟許欣如同床再說,實在忍不住,把她辦了也沒事兒,總好過一個人睡在自己房裡吧?
念及此,便點頭道:「好,你等著,我這就去拿枕頭跟被子。」
說話時已經把衣服穿妥,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莫意閒回過頭來,問道:「欣如,該不會我一出門,你就把房間上鎖,不讓我再進來了吧?」
許欣如哼了一聲,「彭」地拍了下床,揚眉說道:「我許欣如向來說話算數,如果我騙你,你儘管踢門便是。」
莫意閒點頭笑道:「那我就放心了。」話尤未了,已把房門打開,走了出去。
莫意閒才不管許欣如今後到底會不會嫁給自己呢,他不是那種深謀遠慮的人,對他來說,現在能夠跟許欣如同床就已經很滿足了,儘管不能真槍實彈的親/熱,但至少總比許欣如那些個窩囊的追求者要好。
就現在來說,莫意閒可以說是最接近許欣如的男人了,只這點來看,他確實用不著太過於著急。
回到房裡,莫意閒樂得蹦蹦跳跳。
此時他心裡已經認定許欣如將要成為自己的老婆了,以莫意閒這等禽/獸般的人格,當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與之同床的女子。
當然,或許並不一定是在今/晚。
莫意閒也算是久經風/流陣仗的情場高手了,他知道,對付許欣如這樣的美/女,絕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就只會因小失大。
如果僅僅只為了佔一點便宜,而使許欣如從此看透莫意閒的為人,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莫意閒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真的動用武力,今/晚肯定能讓許欣如栽在自己手裡,但他不會那樣幹。一來莫意閒不喜歡qj這套、二來他也不認為這麼做就能完全征服許欣如的心。
而且似莫意閒這個級別的色/狼,對自己也有著極高的要求,若單純只用暴/力征服女人,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許欣如痛苦,相信莫意閒也不會舒服到哪兒去。
就拿當初追求何玉如來說,莫意閒儘管想得到她的身/體想得要死,當自始至終都未曾用過任何過激手段。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對付一般的女人得快馬加鞭,但對付那些有個性的絕世美/女,就得用文火慢慢熬製。
莫意閒下定決心,總有一天,要讓許欣如主動撲到自己懷裡,主動地脫掉衣服,主動分開一雙玉/腿,展示那絕美的花瓣——也不知道那一幕該有多麼美好,只是光用想的,莫意閒便忍不住流了一地哈喇子。
腦袋裡裝滿了不乾淨的念頭,莫意閒表情很是淫/蕩的笑了。
即便是他,也覺得讓許欣如主動獻身有點不大現實。以許欣如的個性,若真有那麼一點,那絕對是世/界/末/日,那樣的場景,估計也就只能在夢中妄想一下了。
心神一時間難以穩定,莫意閒便出手掐掐自己的大/腿,借助疼的力量使自己回到現實中來。
然後他趕緊收拾好被子跟枕頭。這才出了門,當然事/前他還是注意了一下門外有沒有動靜,不然要是讓人看見他抱著枕頭去許欣如房裡,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手按在許欣如的房門上輕輕一推,那門便開了,看來她還挺守信用的,真的沒有鎖門。
莫意閒趕緊鑽了進去,回頭再把門給關好。他抱著東西,湊近床沿,人還沒爬上去,卻已邪笑道:「小/美/人別怕,本大官人來了。」
許欣如已經完全鑽進了被窩,只露/出個腦袋。
見莫意閒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她這心裡說不出的氣惱,哼道:「那來那麼多廢話,來了就睡,天亮就走。咱們今/晚可沒有什麼關係,只是睡覺的鄰居。」
「是是是,你說啥我都認。」莫意閒笑嘻嘻的答應著,哼著小曲,似乎洞房一樣開心。
這時許欣如忽地從被窩裡伸出一條胳膊來,指揮莫意閒將被子跟枕頭擺遠點兒。
莫意閒看清那手臂,卻是不由一呆,我靠,這許欣如竟把長袖外套都給穿上了,不僅如此,她手裡還握一把亮晶晶的水果刀。
莫意閒不由得嚇了一跳,忙問道:「你幹什麼呀?就算屋裡有耗子,也用不著拿把刀吧?」
許欣如無聲的笑了,說道:「殺耗子焉用水果刀?這刀是用來殺色/狼的。如果今兒晚上你敢對我不規矩,我就用刀殺了你。如果我殺不了你,我自/殺好了。」
說著將刀子放在二人被窩之間,像是一條國界線。
莫意閒看得瞠目結舌,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在許欣如心裡是這麼個形象。半晌,才歎了口氣,說道:「你用不著麻煩了,我還是走吧。」說著他要下床。
就聽許欣如冷哼道:「你別指望我會勸你留下,告訴你,你今/晚要是走了,那就證明/心虛、心裡有鬼。」丟下話,她便閉上了眼,不再理莫意閒了。
這話一出,莫意閒真的火了,也不走了。
他抱著胳膊道:「好好好,今/晚我就讓你看看啥叫真君子。」
話尤未了,他已經開始脫起衣服,直脫得剩下一條內/褲,才鑽進被窩。
打了個哈欠,莫意閒在床/上支撐著身/體,就要去關床頭燈。
他手剛伸過去,許欣如忽然睜開了眼睛,警覺的瞅著,說道:「你別閉,我想這一夜都開著燈。」
莫意閒抱以一個苦笑,提醒她道:「一整晚都開著床頭燈,怕別人不知道你今/晚跟我同床是麼?」
別說,這話還真有道理,許欣如沉吟片刻,說道:「那你關燈好了,不過你可別忘記了,咱倆中間有把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