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不會……是在暗示我吧!?』
如此想到,莫意閒簡直都快控/制不了心跳,幾欲高興的昏迷過去。
無論如何,先試探一下再說。第一步先是親/親她,第二步再摸/摸她,第三步就是脫她的衣服,第四步嘛……嘿嘿~~~
就待莫意閒打算下手之際,忽就聽懷裡的許欣如輕聲道:「……我今天表現的這麼主動,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這句話,生生把莫意閒獸/行給攔住了。
他愣了一下,點點頭道:「是啊,你平時不是這副樣子的。我想……應該是你酒喝多了吧。」
許欣如歎了口氣,說道:「不全是因為這樣……今天我給你這麼多機會,一是因為我可以肯定自己喜歡你;二是……」頓了頓,又歎一聲,說道:「二是因為,以後怕是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莫意閒一愣接著一驚,顯然品出了她話裡的意思,急問道:「——你這話是怎麼說的?難道你要離開這兒?離開大原鎮?離開我的身邊?」
面對這一連三個問題,許欣如不知該如何作答,只道:「……我不知道,只知道我早晚是會跟你分離的。到時候別說親我、抱我,就算想見我也是不可能的了。」
莫意閒奇道:「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明天就要嫁人了似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呀?就不能跟我說說嗎?」
許欣如輕輕推開他的手,說道:「你別不信,世事難料……今天咱倆摟在一塊兒,說不準明天就是千山萬水、天涯之遙。」
莫意閒聽到這話,不知怎麼的感覺有些心痛,忙道:「你別說的那麼悲觀,只要你肯,咱倆隨時隨地都能在一起;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許欣如搖著頭,說道:「可你知道,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我之前說得已經很明白了,咱們根本不是一路人,我也不可能會接受自己的丈夫擁有其他女人。」
莫意閒苦著臉,還不放棄說服她,繼續道:「只要兩個人相愛,有什麼是辦不到的呢?我生來性/欲就強,一個女人也滿足不了,你多幾個姐妹,可以分擔一下性/福,何樂而不為呢?」
這話說的……什麼吊毛的邏輯,虧他講得出來。
果然,許欣如一聽這話,眉頭都鎖緊了,冷冷的說道:「不必了,多謝你的好意,我無福消受。」說罷就閉上嘴,繼續往前走。
開玩笑,三女共伺一夫已經夠離譜的了,現在再加一個,這成什麼了?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許欣如自問自己沒那度量,更何況莫意閒已經有三個女人了。何玉如、何玉婉,再加上一個孟姍姍,天知道這三女暗地裡勾/心/斗/角成啥樣了,許欣如要是再插上一槓,夠演電視劇的了。
一路無話,莫意閒直送許欣如到了家門口,這才轉身欲走。
許欣如美/目望著他,忽然說道:「——莫意閒,演出的事兒可別忘了,等我電/話。」
莫意閒回過頭,「哎」的答應了一聲,衝她笑了笑,又道了聲「晚安」,這才快步下樓。
望著他下樓的背影,許欣如這心境端得是久久無法平靜。
然則莫意閒又何嘗不是這樣?現在他覺得自己跟許欣如真是相見恨晚,坦白說,來到大原鎮之後,他所結識的眾美嬌/娘,沒有一個人是能夠真真正正瞭解他的,除了許欣如。
這個女子才貌雙全,無論哪方面,都與莫意閒稱得上登對。可無奈的是,他倆相遇實在是太晚太晚了。若非此時的某刻,若非此地的某處,他倆或能邂逅接著相愛,最終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建立一個充滿理解與幸福的家庭。
可是現在,一切都是空想,什麼都晚了,無奈造化弄人,只得感歎嗚乎哀載。
如果說莫意閒一來大原鎮就邂逅許欣如,又或者說他壓根沒有遇見過何家姐妹與孟姍姍,或許還不至於這個一個結果。但是人生是沒有可是的,現在的莫意閒,肩膀上擔負著太多太多的責任,讓他即便心裡願意,也無法去接受許欣如,僅此而已。
至於在心裡默默祝福許欣如能得到幸福——那根本就是在放/屁!
莫意閒捫心自問,就算是許欣如孤獨總老,也不希望她有機會嫁人,
毫無疑問,莫意閒喜歡許欣如,但像歌詞裡唱的那樣「不牽絆,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飛去」——他決計做不到。
都說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是無論得不得到,都希望對方好。姑且就當莫意閒沒到達這個境界吧,這並沒有什麼值得可恥的,因為他相信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沒到達這個境界。
我管你幸不幸福,我幸福就行了!你要是走了,我咋幸福?
——這是莫意閒內心深處最真切的想法,也是絕大多數人最真/實,但從不會說出口、或者說承認的想法。
許多人認為這麼想很可恥,那絕對是個笑話。一個人愛別人是偉大的,而愛自己,則是理所當然的。
對於一種理所當然的概念,人沒有必要感到羞恥,這是個很簡單的道理。反把事情改過來說,一個人愛別人不愛自己,那倒成傻/子了。
胡思亂想著往家的方向走。剛一進門,何玉婉就像一隻小燕子似的投到了他的懷裡。
一沒外人時,她就像是塊粘糕一樣纏著莫意閒,趕都趕不走。
坦白說,莫意閒這心裡還是挺美得,何玉婉好歹也是個難得的美/女不是?他心裡甚至很yy的在想:『許欣如你不是不要我麼?你看,玉婉搶著要我還來不及呢。什麼大原鎮第一美/女,裝得跟仙女兒似的,我才不稀罕呢!』
這種想法,還頗有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