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cāo吧!』
莫意閒張大了嘴,差點沒吧這句話說出來,狠狠的嚥了一口空氣,同時又把這句心裡話tūn進去,這才改口道:「呃……光用看的還真比不出個高下。要不這樣,你讓我tiǎntiǎn你的tuǐ子,這樣我大概就能分得清楚你好還是玉如好了。」
許欣如「嘻嘻」一笑,上下打量莫意閒幾眼,單手掐腰,輕輕搖頭,歎息道:「莫意閒,不是我說你,你這人也太劍了吧?我給你看tuǐ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居然還要tiǎn?不怕告訴你,我這tuǐ子,只有男朋友有資格tiǎn。」
莫意閒下意識道:「那我就做你男朋友唄。」
許欣如笑得更歡了,只道:「抱歉,你不合標準。」
莫意閒索性也不看水面魚漂了,直視著許欣如,奇道:「你連啥米標準都不說,咋就知道我不符合標準了?」
許欣如看著這個老跟自己過不去、常把自己氣到火冒三丈的大se/狼,心中不由暗暗發笑——se/狼就是se/狼,想不到只憑一條美/tuǐ就把他給征服了,真沒出息。
可許欣如同時又覺得莫意閒這人很有/意思,除他以外的那些男人,儘管心裡zang著種種xie念,卻每每不敢揮發出來,就只有莫意閒這廝,se得光/明正大,一副我是liu氓我怕誰的模樣,至少勝在坦率,不會惺惺作態。
她慢慢蹲下來,湊近莫意閒臉,美/目閃著笑意,說道:「——不說別的,我可是黃huā閨女,你卻是瓶二鍋頭。我嫁了你,名分上就首先虧大條了。」
莫意閒立刻一臉淒苦的模樣,說道:「我要是早知道會遇見你,打sǐ也不結婚。」
許欣如聽了這話,忍不住「噗嗤」一笑,現在說這廢話,也太晚了些。
她美/目一瞇,又接著說道:「還有呢,我許欣如的男人——沒個千百萬身家,至少也得有幾棟低產別墅啥的吧?不然好端端嫁個男人,總不能整天挨餓受凍呀?」
莫意閒聽得連連點頭,嘴裡不住說道:「那是那是,以你這條件,找大款也是應該的。」
許欣如還真沒想到莫意閒這麼大方,美/目一睜,問他道:「你有多少錢?先報個數,讓我聽聽唄。」
莫意閒笑道:「跟千百萬的身家也差不了多少,我大概有千百塊吧。」
別說,字面上還真差不多。
許欣如紅/唇一抿,差點沒忍住,得笑出聲來。面容一肅,又道:「還有——我是個很自私的,我不允許我的男人跟其他女人勾勾搭搭。莫意閒,你這點做得到嗎?」
一提這茬兒,莫意閒眼前馬上浮現出孟姍姍跟何玉婉的倩影,只是兩眼發直,dāi住了似的。
許欣如見他也不說話,哪能不明白其心思?心裡一陣惆悵,嘴上卻道:「沒話說了吧?沒話說那就對了。我一個黃huā閨女,豈能嫁給你當小老婆?這點別人做得到,我卻做不到。如果你真想跟我好,最起碼要做到一心一意,不然的話,其他的事情全部免談。」
莫意閒放下預感,抬起頭,皺著眉道:「許欣如,你別左一個黃huā閨女、又一個黃huā閨女的……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啊。」
許欣如一愣,美/目一瞪,一臉陰沉的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只看她走路的姿/勢形態,莫意閒便能猜到她是個處/女,只不過因為氣惱剛才許欣如對自己施以誘/惑之後,又加意打擊,因而信口開河的說道:「現在社/會開放的很,女孩子一旦受了不好的風氣影響,很容易會失身的。一個女人究竟是不是處/女,上了床之後才能見分曉。」
這話倒是真的,宋清就是最好的例子,外表看上去忒純,誰知道她原來還打過胎呢。
許欣如聽了這話,一臉的不悅,她道:「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一向都是很潔身自好的。」
「……是嗎?」莫意閒擺明了不信,瞅著她脹鼓鼓的胸/脯,笑道:「世/風/曰/下,道/德淪王,你真的能夠潔身自好?我……我不太——算了,還是不說了。」
說話時一直在許欣如身上掃視著,還裝模作樣的長歎了兩聲,欲言又止,就好像認定了許欣如是假正經似的。
許欣如被他氣得不輕,罵道:「——大se魔!你去sǐ!」
叫的同時,突然前奔,雙掌按在莫意閒胸膛上,猛地一推。
莫意閒猝不及防,「哇」的大叫一聲,沒等再說其他什麼話,便「撲通」一聲,落進了水裡。
許欣如這才眉開眼笑,在平台上拍手道:「——活該!你這個壞彈、se魔!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懷疑我!」
莫意閒從水裡露/出濕/淋/淋的腦袋,拍著水,向平台方向游來,嘴裡一邊不滿的叫道:「許欣如,你這人怎麼半點玩笑都開不起啊?從小缺少母愛還是啥的?」
許欣如發出了可愛的jiāo/哼,說道:「誰讓我埋汰我了?我這人最受不了遭人埋汰。」
莫意閒慢騰騰的游到平台下,手抓/住欄杆,抹一把臉上的水,朝著許欣如喊道:「你還愣著幹啥?快來拉我一把唄。」
許欣如身/子向後退了兩步,狡笑道:「同樣的當,我才不會上兩次呢。」
怪只怪莫意閒把自己的招牌給做壞了,上回在jiāng邊他就害了許欣如一回,把她又qīn又mō,糟蹋得好不開心,這筆賬許欣如至今還未跟他算清呢。
莫意閒無奈,只好自食其力,可問題是,他就害怕自己上爬時會再遭許欣如xi/擊,因而就在水裡停了一會兒。見許欣如半天沒有動靜,這才慢慢爬上來。
上得平台,他全身上下,無不直淌著水。許欣如瞅著他那副狼狽相,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聲音脆又又甜,如黃鶯歌唱,帶著無限誘/惑,遠非銀鈴輕響、珠走玉盤那麼庸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