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叫莫意閒為「姐夫」,卻還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豈不成了笑話?
老胡聽到這話不由一愣,看了看趙鐵柱,他竟也與自己一般驚訝,隨即兩人均流露/出欽佩的笑意。
竟然對自己的小/姨子下手,還被人知道了,莫意閒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解釋道:「嗨~~~你們別聽玉婉的,她這是在開玩笑呢。」說話時,還連向何玉婉使著眼色,讓她別瞎說似的。
何玉婉心裡很是不滿,暗忖:『為什麼孟姍姍跟姐姐都能說是你的女朋友,偏偏我就不行?』
可她儘管心裡不願意,但既然是莫意閒的意思,她也就只能老老實實的接受,不再出聲了。
見她也不搗蛋,莫意閒終於放心下來,轉頭對老胡說道:「胡大哥,難得咱們見上一面,下午我做東,請你們兩位喝酒去。」
一聽有酒喝,倆大老/爺們兒全都笑了,拍手道:「好啊好啊,咱們今天一定得喝個痛快。」
何玉婉這百靈鳥才憋了幾秒鐘,便忍不住要開口了,她笑著說道:「好耶!既然姐夫請客,那我也一定得去。」
說罷,還一拉孟姍姍的玉手,說道:「咱們倆都去,非得把姐夫給吃窮了不可。」
她那美/目向莫意閒一瞥,像在示/威似的。
莫意閒倒不在意,多個人多雙筷子罷了,痛快的拍板道:「好類,那咱們全都去,等我把家門給鎖了。」
何玉婉見他豪爽,不由稱讚道:「還是姐夫有派頭,也不妄姍姍跟我都甘當你的小老婆。」
她快人快語,有什麼話想都不想就說出來了,莫意閒聽了無可奈何,只覺教都教不好;而趙鐵柱跟老胡聽了卻笑個不止,都覺得何玉婉這丫頭忒有/意思。
關上/門床,五人便結伴奔飯店而去。
一路上,老胡滿口都是黃湯的哲學,乍聽上去,就感覺他是個酒國老前輩。
莫意閒心裡有數,老胡定是酒量不錯,暗想待會兒一定要見識見識。
在趙鐵柱的提議下,五人去到了鎮中心新開的一家福臨門酒樓。坐定之後,點上些酒些菜,不一會兒便有服/務生端上了檯面。
如此三個大男人吃了幾口菜墊胃,便開始牛飲起來。
何玉婉本來也想跟他們一塊兒乾杯,但莫意閒不喜歡女人喝酒抽煙,她害怕會有損自己的美好形象,因而只能忍著了,與孟姍姍一起淺飲果汁。
這何玉婉原先的性格還真不像個女人,只不過被莫意閒破/身之後,感覺她要比之從前女性化了不少。無論性格還是外貌,都與之前相比有了質的飛躍。
視線回到酒場,莫意閒自來就覺得自己酒量不錯,可拿他跟老胡相在一起,卻顯得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老胡/的酒量不能說好,只能說他喝酒仿如飲水,臉不紅心不跳,「咕嚕咕嚕」就一整瓶下去。
趙鐵柱喝前還挺囂張,但看到老胡這等威風,一下子便老實著不說話了。連莫意閒都不是老胡/的對手,他又哪敢與之叫囂呢?
然則莫意閒酒量雖好,畢竟也是肉/身人頭,喝到後邊兒,已是臉紅氣喘。
孟姍姍見了不由心疼,不住的望著莫意閒,再看向老胡那目光,已經不再如之前那般善意了。
老胡見狀怎能不知這小妮子的心思,趕緊說道:「姍姍妹子,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把你家莫大哥給活活灌死的。」
何玉婉也是心疼急了,只道:「你要是把姐夫灌死,我以後就再也不讓你進我姐的店。」
這小姑奶奶說話管用,老胡一聽立馬棄了酒瓶,眾人均發出了一陣哄笑。
吃了一輪,何玉婉跟孟姍姍胃口都小,已經吃飽了。
聽著桌上三個男人天南地北的海吹打屁,二女不由感覺挺無聊的,便向莫意閒打了招呼,先行告辭。
其實莫意閒還真有一些話想跟他倆商量,不欲讓二女聽見,於是他便順勢點頭答應,再讓她們回家收拾一下屋子,並告誡何玉婉大半夜別到處亂跑,就在自己家裡住上一晚。
孟姍姍自是笑著答應,何玉婉卻委屈的撅著小/嘴兒,不滿道:「姐夫~~~我都二十了,你別總拿我當小孩子好不好?」
雖然被開發後的她嫵媚了不少,但這小女孩兒般撒嬌的美態,卻又是別具一番風味,連老胡跟趙鐵柱見了,也不禁嚥了口吐沫。同時,心裡不約而同的在想:『媽/的,這妞可真夠極品的,擺在床/上干,一定爽/死了。小莫可真是好福氣呀……』
二女走了之後,老胡才問莫意閒道:「小莫兄弟,她們兩個真的都是你女朋友嗎?」
趙鐵柱聽了這話,也很感興趣的看著莫意閒,其實這個問題他也是早想問了。
莫意閒猶豫了一下,感覺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索性大方的點點頭,承認道:「是,她們都是我的女朋友。」
趙鐵柱聽了眼睛都睜大了,老胡則連聲說道:「兄弟!你太吊了,太厲害了!這方面,我這個當哥/哥的,真是拍馬也追不上你。」說著站了起來,舉杯道:「為小莫神乎奇跡的泡妞功/力,咱們干!」
莫意閒聽了這話,差點沒把肚裡的黃湯給吐出來,我靠,這都能被拿來當作乾杯的借口?老胡你真行!
可這個時候抗/議也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老胡說完話便急著先乾為敬,無奈,莫意閒也只得硬著頭皮上。
喝完這杯酒,老胡又問及了莫意閒怎麼從身無分文,混跡到現在這般風/流的?
莫意閒打開了話匣,逐將自己來到大原鎮後的一些經歷說了一遍,其中也有不少趙鐵柱所不知道的故事,聽者耳聞,均是嘖嘖稱奇。
當然了,那些風/流韻事,莫意閒自是全部一筆代過,更有好多,諸如與賀曉仙等女的姘情,莫意閒也全部為之隱瞞,當真半字兒不漏、密不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