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見狀不由哈哈大笑,隨即猛地一拉桿,就見一條小鯽魚亂跳著在魚線上悠蕩。
孟姍姍卻不禁傻眼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剛打完賭就輸了,倒霉也沒見這樣的吧?
他當下閉著眼睛耍賴道:「不行不行!剛才那個不算,我沒有看見,再來一回!」
莫意閒卻是一本正經,嚴肅的說道:「我不管,贏了就是贏了,你得履行諾言。」說話時,還特意講魚放在她面前揚了揚。
孟姍姍這下來了潑勁兒,站起來「嗖」的跳下石頭,回頭吐著舌/頭道:「呸!我可不記得答應過你什麼。不理你嘍~~~」
莫意閒把魚扔桶裡,摔下魚桿,捲起袖子,惡狠狠的笑道:「好哇,敢賴我莫大官人的賬,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他/媽/的,今天說什麼也得讓你那小水雞吃下我的大卵/子!」
話尤未了,已跳下石頭,「哇呀呀」的大叫著,像個怒目金剛似的朝孟姍姍衝了過去。
孟姍姍亦尖/叫著,一邊發出嬌/笑掉頭就跑。
望著她飛揚的秀髮,柔/軟的細/腰,還有那搖曳生姿的美/臀,莫意閒心潮激盪,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
孟姍姍在前跑著,莫意閒則大呼小叫從後追著。
一邊追,莫意閒一邊叫囂道:「——小娘子還不給我快快停下?乖乖的脫了褲子,老實挨操。不然有你好看!」
孟姍姍又轉過腦袋,向他吐吐舌/頭,似是明志一般。小妮子倒是很有心眼,先是繞沙灘跑大圈子,等體力有點不支時,就圍著帳篷轉悠。
不過若莫意閒真想沒想抓/住她,也是眨眼間的事,之所以鬧成這樣,無非也是想要逗著孟姍姍玩兒罷了。
孟姍姍卻不知情,還自以為跑得快,不時回頭髮笑,向莫意閒挑釁。
莫意閒特意扎出一副恨恨的模樣,說道:「等我抓/住你,一定把你扒個一/絲/不/掛,整整操上三天三夜!」
孟姍姍難得顯露/出調皮的一面,自是不會害怕,氣他道:「有本事的來唄,只怕到時候呀,誰扒誰還不知道呢!」說著,敏捷的將頭縮到帳篷後邊。
莫意閒氣急敗壞,他向左轉,孟姍姍就向右轉,反之亦然。別說,莫意閒要是不用真功夫,一時半會兒還抓不住孟姍姍。
看著她矯捷的身手,莫意閒不禁暗讚,這丫頭真是機靈,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積了什麼福,能根她好上。
莫意閒見主動出擊不能收得成效,便準備改變戰術,也將頭縮到帳篷後邊,跟她捉迷藏來。
孟姍姍見不到莫意閒的影子,果然一時無計可施,便慢慢向後退著身/子,退著退著,卻還是看不到莫意閒半根頭髮。
如此,孟姍姍便放鬆了警惕,在帳篷外轉了一圈,待走到帳篷門前,便看到裡邊兒有人影晃蕩,這才恍然大悟,叫道:「——不好!中計啦!」
話尤未了,她轉身就想逃跑,不想帳篷裡邊突然伸出一對大手,精準的扣在她的香/肩之上,一把將之拽了進去。
帳篷裡傳來莫意閒的大笑聲道:「——跑呀!你怎麼不跑啦?總算讓我抓/住了吧!」
莫意閒抱著孟姍姍,便向鋪在地上的毯子方向走了過去,這麼好的機會他可不能錯過,今天注定世界要少去一個處/女。
「——啊!莫大哥你想幹什麼啊?你、你答應過我不幹那事的!」孟姍姍發出最為尖銳的叫/聲,與此同時四肢亂掙著,這回反/抗尤為激烈,顯然是不能接受,要在這種地方交出自己的處子之身。
莫意閒卻不在意,嬉皮笑臉的說道:「嗨~~~我答應過的事情海了去,有兌現的,也有沒兌現的,也不缺你這一件了。」
說罷這話,將便將孟姍姍摟進懷裡,伸嘴就親。
孟姍姍死命的躲閃著,可又怎及莫意閒大力?反/抗了幾下,終於還是讓她給親到小/嘴兒。
二人現在身上都穿著淡薄的泳裝,皮膚相碰,分外感覺刺/激。
莫意閒的狗嘴雖不閒著,兩隻賊手更不老實,在孟姍姍的酥/胸上極富技巧的揉/捏,時按時推,用時還用壓的。
孟姍姍強行掙開他的臭嘴,滿臉緋紅的說道:「莫大哥,你可是答應過我婚前不幹那事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可不能犯規呀!」
莫意閒哈哈大笑,恬不知恥的說道:「下/流是我本性,無/恥是我品格,我的話就跟放/屁似的,你也能信?」
孟姍姍被莫意閒那想要吃/人似的目光嚇到不行,帶著哭腔道:「莫大哥~~~我求你了,別壞我清/白,我不想結婚前就幹那事……我、我好害怕。」
莫意閒笑得很淫/蕩,像條大灰狼似的,說道:「不怕不怕,幹這事兒很爽的,包你上癮。」說著,便又往她臉蛋親上去。
同時,他那兩隻賊手更是加大力度,捏的孟姍姍小淑乳都要扁下去了。
可孟姍姍死死咬住牙關,莫意閒寸步難進,再這麼下去非得冷場,他恬不知恥的說道:「好姍姍,你張/開嘴好不好?莫大哥想嘗嘗你的舌/頭。」
孟姍姍眼裡含/著淚,一臉堅決的搖著頭,那意思很明確,就是不肯配合。
莫意閒也無可奈何,只道:「算了,不嘗就不嘗吧。你上面這張嘴嘗不到,我只能去嘗下面這張了。」
說罷,他身/子一矮,同時一隻手伸往孟姍姍下邊,隔著薄薄的泳裝,去摸她的鮮/嫩小鮑。
孟姍姍大羞不已,趕忙用手擋住,可她如何能夠匹敵莫意閒的力氣?只掙扎了幾下就被莫意閒另只一大手拉開。
孟姍姍的腕子很細,因此莫意閒一手便能抓/住,而另只手則耐心的對孟姍姍尿尿的地方進行愛/撫。
雖然動作很輕,但手段卻相當老練,孟姍姍被他弄的乳/頭都硬了,突顯在泳衣上,更添一番風味;同時她的大腦也變得遲鈍起來,靈魂彷彿羽毛一樣飄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