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樂得呆在一旁看熱鬧,心裡自是得意非常,這兩個千嬌百媚的小/美女,居然都是自己的媳婦,每每想到這裡,那張嘴都快要笑歪了。
轉又想到了許欣如那妞,她雖然總愛對自己板著個臉,但那小心肝,卻一直都透著炙熱的氣息、愛情的氣息。
至於何玉婉,她曾在莫意閒身無分文的時候幫助過他,莫意閒最初對她抱有很強的感激之情,後來這種感情也漸漸向愛情的方向轉變;但之後又經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使莫意閒看穿了這個女人的本性。然則因為有情敵宋梨亭的存在,莫意閒面對何玉如時,又多了一種處於男性自尊基礎上的佔有慾,
捫心自問,莫意閒對何玉如到底有沒有感情?
答案是肯定有,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想必就算面對只有一夕之緣的喬雯雯,莫意閒也是應該有那麼點情意的。可有感情又能怎麼樣?
莫意閒已非昔日那純情男兒,經歷過妻子的背叛,他早就意識到了感情一物的玄乎縹緲,什麼情比金堅?那根本就是放屁!
女人上下兩張嘴,把這兩張嘴填滿了,就等於是征服了她們。上面那張嘴需要物質去填,下面那張嘴則需要生理去填,如此而已。當然,想要做到這兩點,是無數男性窮極一生的夢想,莫意閒也不例外。
二女嬉鬧了一陣,均感覺累了,便一左一右,分坐在了莫意閒的身邊。
莫意閒左顧又盼,一會兒瞅瞅這個,一會兒望望那個,覺得她倆真是春蘭秋菊,各有所長。他無法說哪一個更好一些,因為她們都是那麼漂亮,且各具風味。一個活力、一個溫柔,像酒似的快要把他灌醉了。
反正這裡也沒別人,莫意閒膽子也大了起來,一手一個,將二女摟到懷裡。
孟姍姍跟何玉婉也不是頭一回被摟了,因而都沒加以反抗。也叫一個奇怪,若單獨相處,莫意閒去抱她倆中任何一個,想必都會碰到釘子,可一旦二女放在一塊兒,就會產生一種隱約的競爭,還巴不得莫意閒把自己抱在懷裡似的。
然則左/擁/右/抱,自然是美了莫意閒,他此時心中大樂,同時亦暗中盤算著,該怎麼把她們倆騙上床?兩個風格各異的美女脫/光了擺在床上,一定又是一副人間奇景。在往深些去想,她們倆性格不一樣,身體、還有那銷/魂的桃源鄉想也必有不同之處,莫意閒這個洞插兩下,那個洞戳幾記,一定是冰火兩重天,比古代皇帝還要爽上好幾倍了。
如此想到,他嘴角不覺間上揚,裂嘴嘿嘿的笑著,模樣別提有多淫/蕩,哈喇子也流了出來。
正得意呢,忽聽門外響起車喇叭聲。三人均嚇了一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窗前一看,只見門外走來一個人。
莫意閒一見此人,心頭立是升起一陣熊熊業火,他強行壓抑著內心的憤怒與激動,沙包般的拳頭握緊了,差點兒沒忍出跳出床去揍來人。
那人一邊走著,一邊四處張望。年紀五十多歲,小腹微/隆,一臉的官氣;他不是別人,正是宋清的老爹,莫意閒的頭號大敵——宋梨亭。
看到是他,莫意閒氣不打一處來,就是這個人害得自己差點坐牢。同時,他也有理由相信,宋清之所以會告自己qj,必是宋梨亭這老淫/蟲搞得鬼。
宋梨亭的視線投在床上,就見莫意閒一手摟著一位小/美女,示/威似的站在那裡。
他眉宇間掠過一絲羨嫉之色,卻很快被嘴角那抹不陰不陽的笑意掩飾掉了。
他走進過來,朝著孟姍姍問道:「小姑娘,你哥跟嫂子呢?」
說話時,還不忘向何玉婉點了點頭,然則卻是將莫意閒徹底無視掉了。
這老淫/蟲雖愛故作風度,但對待莫意閒,他卻是連裝/逼都懶得裝,可見他對莫意閒有多仇視。
莫意閒也只是怒視著他,沉默不語。
宋梨亭對何玉婉客氣,後者卻不領情,只冷哼一聲,將腦袋扭過去不看他半眼,嘴裡嘟噥似的罵道:「不/要/臉,老淫/蟲。」
這話聲音不大,但卻讓宋梨亭聽了個仔細,他臉色一僵,心裡暗罵:『小賤/貨,總有一天要讓你們姐妹在老/子胯下婉轉求/歡!』
坦白說一句掏心眼兒的話,就好色程度,與個性上,其實宋梨亭跟莫意閒還是頗具相似之處的。這兩者可以說系統都是差不多的,均乃以下半生思考之動物,幾乎與禽獸無異。打個比方來說,他倆其實都是棉毛衫,只不過棉毛衫裡也有檔次之分,既有幾千塊錢一件、穿在男模身上的高檔貨,也有放在地攤上賤賣的老頭牌三無產品。
當然,他倆最大的區別便在於,一個是本書主人公,另一個是大反派——就這點上來看,差別倒還一目瞭然。
孟姍姍還算是比較有禮貌的,向宋梨亭應付似的抱以一笑,說道:「嫂子跟我哥他們在家呢,這裡是新房,結婚前他們是不會入住進來的。」
宋梨亭似乎從孟姍姍這裡找回了一點尊嚴,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也沒啥事兒,我就是來瞧瞧他們小兩口的。我跟你嫂子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以後你們家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開口。」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孟姍姍道:「那我代我哥跟嫂子先謝謝宋處長了。」
由此也可看出,孟姍姍的隱忍功夫確實要比莫意閒跟何玉婉優秀好多,就以這個年紀來看,今後可謂前途無量。
宋梨亭意不在此,自然等問清了孟大山跟呂茜的所在位置,便要告辭而去。
出於禮貌,孟姍姍不得不把他送到門外。
這一回來,何玉婉就沒好氣的質問道:「姍姍,你明知知道他害過姐夫,你怎麼還對他那麼好呢?」說這話時,她不自覺的將莫意閒換作了「姐夫」,可見她心裡還是對莫意閒與親姐何玉如交往極為肯定的。
孟姍姍苦笑道:「我那樣做,只是正常的待人接物而已,換了誰我都會這麼做的。坦白說,我也很討厭那條老淫/蟲,可我為什麼要表現出來呢?」
莫意閒聽了這話連連點頭,也覺得很有道理。
轉念一想。宋梨亭有錢有勢,自己又能把他怎麼樣呢?
自卑情緒油然而生,他一臉凝重的說道:「算了算了,別提那討厭的老淫/蟲了。」
二女也看出了莫意閒情緒不好,便識相的不吱聲了。
如此,三人又回到沙發沙,看著關閉的電視機,悶坐了一陣。
莫意閒覺得自己也是時候得走了,便起身向孟姍姍告辭。
見他要走,何玉婉自然也就跟著站了起來,與莫意閒一起出屋。
二人走在路上,何玉婉勾著他的胳膊,心裡美滋滋的,沒有孟姍姍在,她覺得自己完全佔有了莫意閒,一種得勝感甚至超越了她對莫意閒的愛情成分。
莫意閒想到一個問題,突然開口問道:「玉婉我問你,你有沒有把咱們的事告訴給你姐聽?」
何玉婉眨動著大眼睛,沒有絲毫猶豫便回答道:「當然了,這麼重要的事,當然得告訴我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