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如「嘻嘻」一笑,斜了莫意閒一眼,說道:「要講功夫,你身邊這位,可比我強多了。我會女子防狼術有什麼用?人家會反女子防狼術呢。」言下之意,是指自己多次被莫意閒輕薄,那點把戲根本不夠他看的。
說罷這話,也不待何玉婉再說什麼,便揮揮手,騎著摩托而去。
何玉婉看著許欣如駕著摩托飛馳的身影,一臉的羨慕之情,良久才收回目光。
她這美麗的大眼睛也是一斜,看向莫意閒,說道:「欣如姐說你會反女子防狼術,怎麼樣?賜教我幾招唄。」說著話,已與莫意閒拉開距離,擺出架式。
莫意閒臉孔一板,低聲道:「別鬧了,這裡是大街,你一女孩子,跟我動手像什麼樣子!」
這話倒真有些道理,能從他這狗嘴裡說出來不容易,何玉婉也並非無理取鬧的女子,這才哼了一聲,收回手來,比武只好就此作罷。
如此,何玉婉再前,莫意閒居後,兩人回去店裡。莫意閒站後邊兒看著何玉婉那一搖一擺的俏屁股,不無眼饞的想道:『我最高深的功夫還是在床上,哪天還真得讓你見識見識。』
他沉默不語的跟何玉婉進門,此時店裡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一路直入房居,何玉婉來到客廳,就坐下,同孟姍姍聊著天。
莫意閒也無意夾在二女當中,畢竟這何玉婉太難對付了,怕她又想出什麼怪點子來折磨自己。轉而,他則邁進廚房,就看到何玉如正在洗碗。
左顧右盼,見沒有第三個人在,莫意閒膽量也放大了一些,由後邊摟住何玉如,笑道:「嗨~~~美女,昨晚上讓你考慮的事情,你有答案了麼?」
何玉如其實早在莫意閒進門時,就從腳步聲中聽出是他了,因而被由後邊抱住也沒吃驚或者反抗。
聽了莫意閒的話,她也沒急著回答,只是長歎了一聲。
這聲歎,真讓莫意閒這顆心一下子被提了起來,別說,他還真有些擔心,何玉如會再給他潑有盆冷水。
雖然他未必對何玉如有什麼過深的感情,但卻是很在意自己一夫多妻的這個建議會不會得到通過。同時,他又有些害怕,何玉如會不會一怒之下,回過頭又去找宋梨亭那條老淫蟲——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莫意閒覺得,就算讓何玉如爛在自己手裡,也不能便宜了宋梨亭。
心急之下,忍不住出言催促道:「玉如姐,你到底想好了沒有啊?」
何玉如手裡的活兒停住了,回過頭去,斜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的建議,我昨天想了一整晚……答案也有了——你想跟孟姍姍好,我不反對,也遷就你……」
聽到這話,莫意閒大喜過望,剛要開口說話,何玉如卻搶道:「你別打斷,我還沒說完呢。」
她話鋒一轉,又道:「可是,有些事情不能一而再、再而三,我這裡告訴你,孟姍姍一個就夠了,你別再到處去沾花惹草,這個風氣只能減小,絕不能壯大。」
這也是她的心裡話,開玩笑,跟一個孟姍姍分男人,已經讓她夠委屈的了,再多來幾個,不被活活氣死才怪。
無論怎麼說,何玉如能接受一夫二妻,已經是天大的讓步了。
莫意閒高興得差點跳起來,由後邊兒摟住何玉如軟腰的兩手越發緊了,還把嘴湊過去,在她臉上亂親。
何玉如可羞壞了,掙扎了幾下,沒能逃走,只得懇求道:「要死了!你別這樣,廚房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你走,陪你的孟姍姍去,我才不想理你。」
「嘿嘿~~~你答應了我的請求,我這不是高興嘛。」這麼說著,莫意閒也就鬆開了手,說實話,他現在還真是挺迫切的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孟姍姍。
別說,何玉如這嘴巴還真靈,莫意閒這不剛鬆手,何玉婉也進了廚房。
她的視線在莫意閒與何玉如間掃視,見自己姐姐一臉紅暈,不由狐疑道:「莫意閒,你剛才對我姐做過了什麼?」
「沒啊,剛才我要幫她洗碗,她不肯。」莫意閒說話連草稿也不打一個。
何玉婉視線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幾遍,最終還是被那副無辜的德行給騙過去了。
她道:「碗就別洗了,快進屋吧,我跟姍姍有是同你講。」
莫意閒轉頭看向何玉如,她也道:「你就快進去吧。」
沒想到連她也不歡迎自己,莫意閒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這裡,跟著何玉婉進去如婉酒家的屋居。然則他豈又知道,何玉如說出剛才那話需要多大的勇氣?這會兒,怕是已經躲在廚房裡痛哭了。
到客廳時,孟姍姍也剛從臥室裡邁出來,莫意閒見了她,不由臉色大變。
乖乖不得了,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何玉婉剛才用自己姐姐的化妝品,替孟姍姍化了妝。別說,這小妮子平時樸素慣了,這回臉蛋兒上塗抹脂粉,噴上香水,還真有了幾分成熟女子的嫵媚,一點兒也不生澀。
何玉婉也走上前去,動情的摸著孟姍姍披散下來的秀髮,嘖嘖連稱道:「姍姍真是怎麼打扮怎麼好看,我要是男人,也一定會對她動心的。」
孟姍姍被他誇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紅著臉道:「玉婉姐你就別誇我了,你也不比我差到哪兒去呀。」
何玉婉聽了也有些得意,嘴上竟連謙虛的話也不說一句。莫意閒見狀不禁心想:『這人跟人的境界咋就差的這麼大捏?』
接著三人坐到沙發上,很隨意的聊了一會兒。
莫意閒忽然想起呂茜,就問道:「姍姍,你哥結婚的事兒辦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