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姍姍在這方面可不含糊,堅決搖頭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要是從了你,你事後賴皮怎麼辦?我可找誰哭去呀?」
這也不能說孟姍姍戒心太大,只怪莫意閒行事卑鄙下流慣了,因為招牌早與狗屎一般奇臭無比,不為人所信也屬情理之中。
「你想哪兒去了?不會的~~~」莫意閒嬉皮笑臉,像只欺騙小紅帽的大灰狼般,邪笑著說道:「莫大哥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知道,男女間除了談情說愛、親/親嘴巴,還可以幹些更快樂、更舒服的事情。使亂終棄這種事,莫大哥是不會做的,你瞧,莫大哥像是那樣的人嘛?」
這小子,明明是關久了,像要發/洩那邪惡的性/欲,偏偏說的這樣冠/冕/堂/皇,要是換個傻點兒的妞,還真得被他給忽悠過去。
孟姍姍聽罷這話,很是認真的瞧了莫意閒幾眼,沉思片刻,最終竟點點頭,說道:「別說,莫大哥你還真像那樣的人。」語氣中的肯定成分,自是不必多說。
莫意閒聞言不禁火了,他憤怒了,居然連自己的小乖乖孟姍姍也不相信自己,他感到自己最珍視、最寶貴的一片處女地被玷污了(其實玷污這片處女地的人就是他自己)。
他像個孩子似的撅起了嘴,任性道:「不管,今天我就要你!」說著,便抱住孟姍姍,向床/上一翻,把她壓在身下。
莫意閒像只發情的公狗,嗅著孟姍姍身上那處女體香,不禁流出了大把大把的哈喇子裡,還砸巴著嘴,說道:「姍姍,你真香,莫大哥都迫不及待的要把你吃下去了。」
若非孟姍姍這等極品蘿莉需要細細品嚐才對味兒,莫意閒早就抽出j/8狠狠/插/進去,一棍子操到底,在她身上打下莫氏一族的烙印了。
孟姍姍頓時給嚇壞了,尖/叫道:「——啊!莫大哥,不要啊!天還沒黑呢!」
莫意閒哈哈一笑,說道:「沒關係,我不介意。」
一邊說著話,還抱住孟姍姍在床面兒上翻滾。
孟姍姍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亦很是難受,最重要的一點是,莫意閒那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弄得她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莫意閒兩手由她軟腰滑/向俏臀,輕輕的揉/捏著,孟姍姍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哪度經歷過這等陣仗,只片刻,便給莫意閒弄的全身發軟,嬌/喘道:「莫大哥……你、你原來這麼壞。」然則羊已入虎口當中,再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了。
莫意閒聽了這話,非但不為之羞恥,心中更是得意,一連在孟姍姍的臉蛋兒上狠親了幾口,才西門大官人似的說道:「小/美/人,今天陽光/明媚、天氣晴朗、萬里無雲、美不勝收……你就從了我吧~~~」
孟姍姍聽著只覺莫意閒語無論次,天氣好跟他們現在幹這事兒有啥直接聯/系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其實當一個男人想上一個女人的時候,任何乍看上去無甚優劣客觀條件,都能成為他說服該女子放棄反/抗的理由。
孟姍姍也不是真的討厭莫意閒,她對莫意閒確實是抱有極大愛意的,因此只是反/抗了一陣,等發現自己力氣完全沒有對方大時,便逐漸放棄了反/抗動作,連眼睛都瞇了起來,彷彿醉了似的。
莫意閒見狀不由大喜,正待往下再動手,忽聞門外轟隆聲作響,一陣機鳴馬達,接著便聽門一響,有人直奔臥室方向走來。
他懷裡的孟姍姍嚇一大跳,受驚的小兔子般彈了一下,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掙脫了束縛,逃去床角一邊,說道:「別鬧!有人來了。」
莫意閒也是微微一驚,早就鬆開了手,坐在床頭。
恰時房門打開,由外邊進來一人,那綽約的風姿,不是許欣如還能有誰?
她進門後,目光在臥室裡掃了一圈,最終落在莫意閒跟孟姍姍的身上。他倆一個坐在床頭,一個坐在床尾,看來很規矩。但只從孟姍姍一臉紅暈上,許欣如便大致猜出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心裡不禁浮現出一股酸溜溜的感覺。
許欣如神情中帶著幾分憂鬱,轉向莫意閒,說道:「我是來給你送錢的。」說著,便從懷裡掏出兩千來塊錢,扔在床面兒上。
她解釋道:「這是你在歌廳賺的,只多不少,賬算是清了。我叔一聽說你進局子,便把你給炒了,你可別怪我。」
莫意閒接過錢,很小人的點了一下,確實如許欣如所說,只多不少。
對於許國懷炒掉自己一事,他也無話可說,畢竟自己身陷控/訴,換了哪個老闆都會這麼做的。
因而抬起頭,好聲好氣的對許欣如說道:「說起來我真得好好謝你,你不但幫我找工作,還替我免除牢/獄之災。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報答你。」心裡加了一句道:『在床/上報答你。』
這孫/子,剛放出來沒片刻,就有些恢復了以前的本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許欣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謝就不用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說著,還朝孟姍姍瞅了一眼,目光當中的意味並不是特別友好。
莫意閒卻沒注意到這點,只抱以微笑道:「許大美/人對我的恩/惠我自然有數,改天一定請你吃飯。」
許欣如抓/住這話茬,打蛇隨棍上道:「好,那可說定了,你一定要請我吃一頓飯,而且……」猶豫了一下,忽地轉身,才道:「而且只准請我一個。」因為是背著的,所以看不清她是個什麼表情。
只不過,說完這句話後,許欣如亦有些想要離開這裡的樣子。
莫意閒笑著挽留道:「你不沒事兒嗎?乾脆多坐一會兒唄。」心裡想著:『今/晚乾脆就住我家,我把你跟姍姍一塊兒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