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君子艷遇記 第四部 物極必反 第二百三十四章 替宋清解憂(五)
    如此摔一大交,宋清登時清/醒不少,先掙扎著站起來,然後探出手去扶莫意閒。

    她一臉著緊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這箱子像是鎂事嗎?』

    這麼想著,莫意閒勉力爬了起來,嘴裡說道:「還行吧,我是男人,經得起摔。可要是你一不當心給摔壞,我真是萬死難贖了。」

    確認了莫意閒沒有因救自己而摔傷,宋清這才放心的站起,可沒走幾步,忽然又蹲下來摀住了腳腕子,柳眉輕皺著,卻還掙扎著站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

    看著她在暗淡燈輝中立地不穩的倩影,莫意閒滿是關懷的問道:「你是不是哪兒弄傷了?」

    宋清搖搖頭,嘴硬道:「沒弄傷,我好著呢。不信?你瞧唄。」

    說著便向前邁步,走沒幾下,忽然觸電似的抖了一下。

    莫意閒這回瞧仔細了,宋清左腳落地時,腳腕很不正常的拐了一下,應該是那兒扭傷了。

    當即他連忙上前扶住宋清,說道:「你就別逞強了,還是我背你吧。」

    宋清還有些猶豫,左看右看,說道:「這樣不大好吧……萬一被人瞧見了咋辦?再說,我胃裡好酸,怕是一不小心,得吐在你身上。」

    莫意閒知道她的顧及,便故意嚇她道:「那隨便你,不過話我可說再前頭,你別怪我沒提醒過。腳腕子扭傷了,如果還硬要走路,搞不好落下病根。你想一個人走沒關係,可得做好了下半輩子都得一瘸一拐的心理準備。」

    宋清聞言不由嚇了一跳,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出一個面貌身材均一級棒的小/美/人,獨獨跛著腿走路,那模樣,真教一個滑稽。

    當下駭甚,再不猶豫,喊住莫意閒道:「——剛才是我不對!莫大哥你背我吧。」

    這聲「莫大哥」,叫得莫意閒心裡痛快,逐蹲地彎腰,就等宋清上來。

    後者臉上微有些發燒,卻還是趴了上去。

    背她前,莫意閒扯著嗓子,吆喝了一聲:「起轎。」便兩手抱著宋清的腿彎,騰一下站起來,向前邁開步子。

    這宋清身材挺苗條,落在莫意閒這等練家子手裡,一點都不感覺重,像抗了駝棉花似的。

    宋清吐氣如蘭,如微風般吹在莫意閒的脖子上,他感覺有些癢癢的,同時又嗅到了宋清身上體/香、還有些暖流,並混合一些酒味。、

    這種混合的味道非但不刺鼻,反有點像是冬配利的味道,讓人聞了不禁心猿意馬。

    莫意閒此時此刻,就想把兩手上移,按在宋清的屁/股上,他猜那兒一定很軟很有彈/性,手/感好極了。

    他強/迫自己做了好幾次深呼吸,這才勉勉強強,保持著君子風度。

    一邊邁著步,宋清那香噴噴的身/子也隨之顛簸起來,一顫一顫,實教莫意閒難以無/動/於/衷。

    平時他跟宋清交談,都沒覺得她身上有什麼注意的地方,可不想當與之親/密接/觸這會兒,才發現她胸/脯竟鼓得像倆小山包,而且特別結實,別看不大,這彈/性還真好。

    莫意閒深入此道,深悉這是因為宋清應該只在近兩人遭男人開發,因而乳/房還保持著少/女般的纖維質量。念及此,老/二立時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他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就算不被宋清看見,自己褲襠支個帳篷,走在路上影響也不好。

    其他男人為了勃/起而煞費苦心、絞盡腦汁,可莫意閒卻偏偏想反其道而行,這不得不說是項諷刺。

    為了盡快讓小小莫軟/下去,他拚命的轉移著注意力,腦袋裡一直在想些無關痛癢的事情。

    最後,還向宋清求助道:「怪無聊的,你跟我說會兒話吧。」

    宋清也漸漸習慣了被莫意閒背著,環住他脖子的胳膊還緊了緊,柔聲問道:「那你想聽什麼呢?」

    「說什麼啊?我想想……」莫意閒只沉默片刻,便開口道:「那你給我淫吧,哦不對,你給我淫首詩吧。」差點便說漏了嘴,莫意閒訕笑著打了個哈哈。

    宋清也沒在意,便笑著應道:「好吧,既然觀眾點播,小女子只能義不容辭了——」

    接著,宋清便張口吟了一首。

    摸/著良心說,她的聲音是相當悅耳動聽的,朗誦的節奏自然也快慢有度,只不過今/晚她喝了不少,大著舌/頭念起詩來,還真沒有那種意境,再加上酒精襲腦,一連好幾個地方要不就是背錯,要不就是結結巴巴,難免水準大失。

    不過說真的,詩又有啥好聽的呢?莫意閒只把注意力集中在美/女的身上,至於她在說什麼,其實根本就不重要,因而對於宋清嘴裡吟的歪詩,莫意閒壓根也沒去在意。

    說起宋清,莫意閒一共也只跟她沒見過幾回,但每次相見,都會感覺對象就像是認識了許多年的一個小妹妹般親切。

    莫意閒此時不禁將她與孟姍姍相比,覺得二人或有些相似之處。不過因為生活環境及受到影響的差異,性格上亦有些明顯的分歧。

    就拿孟姍姍來說。相信她也會心情不好的時候,但她決不會去喝酒、蹦迪;反之,宋清或是受了她父親的影響,對於異性及男女之事,遠沒有孟姍姍那麼害怕和保守。這不,要不是宋清親口告訴莫意閒,莫意閒還不知道她早非處/女了呢!更兼之她與自己男老/師發/生/關/系後打胎,這都是莫意閒未曾想到過的。

    也怪宋清的父親從小疏於管/教,凡事只重表面功夫,因而養成宋清這種外表乖/巧、內心卻渴望刺/激的個性。而男人,每每都是禽/獸,一個好端端的女孩子擺在他們面前,總會被傷害的體/無/完/膚,然後逐漸成熟,成為女人。

    不知何時開始,這似乎已經成為了社/會乃至整個全世界異性/交往的規律。

    「——喂!你怎麼不說話呢?」宋清的嗔怪將莫意閒又拉回了現世。

    莫意閒趕忙甩了甩腦袋,回道:「哦,是這樣的,你這詩淫的太好聽了,我一不留伸就進入那意境當中,無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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