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曉仙不禁讚歎,以前未有過的溫柔語氣說道:「你這寶貝兒長的真好,不但又粗又長,還堅/硬如鐵,最關鍵的是帶有弧度,都要我把魂給勾走了。好弟/弟呀,你到底是吃了什麼補品,才讓亅8長成這樣的?」
莫意閒只覺肉劍被賀曉仙濕/潤而緊湊的花園包裹/著,說不出的舒服。聽見她的問題,更是哈哈大笑,說道:「吃藥?那東西都孬種用的,我哪用得著?我不吃藥已經這麼厲害了,要是吃藥,非得把你活活幹/死不可。」
賀曉仙覺著也對,聞言癡癡笑著,胸前雙/峰亦隨之顫悠悠的,看上去彈/性十足,直教莫意閒瞧得兩眼發直。
對於他的表現,賀曉仙可以說是非常滿意。不過終究她還是個女人,冷靜下來之後,問出了一個所有女人都問過莫意閒的問題——
「你跟我說老實話,這根騷東西進過幾個洞?」
莫意閒想都不想就道:「就進過你一個。」
賀曉仙自然不信,翹翹嘴角,哼道:「不說實話是吧?好,你要是——哦~~~」話還沒說完,便嘎然而止,發出了呻/吟聲。
莫意閒壞笑著,抓/住眼前不斷顫/動的雪峰,大力的揉/捏起來,同時曲著腳踩在床面上,以此借力,向騎在他身上的賀曉仙發起最猛烈的攻擊。
遭到毫無徵兆的機/關槍連發衝刺,賀曉仙幾乎爽/快要昏死過去,雙/峰掀起一陣波濤洶湧,玉/穴裡不斷分/泌/出遠遠不但湯水,將床單亦打濕大片。一時間,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這一夜,賀曉仙也算是在莫意閒身上過足了癮。
都說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本無高下可言,然則莫意閒這廝,糟蹋女人的手段層出不窮。短短數小時之內,把賀曉仙活活操昏過去幾次,風平浪靜之後,他倆才相擁而眠。
其實莫意閒又豈不欽佩賀曉仙,說句掏心窩的話,賀曉仙的性/欲還真不是一般的強。若非莫意閒先天優勢強、又練過武,昨晚鐵定得栽了。
賀曉仙確實是個尤物沒錯,迷人之處絕不只臉蛋,床/上那股子浪/勁兒更是教男人欲罷不能。只是身/體條件一般的男人,確實無福消受。
轉念復又想到了賀曉仙那沙勿略老公,莫意閒不禁感慨,難怪那孫/子這麼乾瘦,原來是被搾乾了。
賀曉仙滿是深情的望著莫意閒,心裡自是甜/蜜非常,他本以為莫意閒不過是個繡花枕頭、小男人,萬沒想到,竟是個貨真價實床/上大丈夫。
經歷過昨晚,賀曉仙深刻體會到,自己那前半生真是白活了。昨晚,她頭一回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在此之前,她從不曾曉得所謂的高/潮是個什麼滋味。與莫意閒相比起來,過去她那些個男寵、老公,全都可以送進廢物回收站了。
一想起昨晚的空前滿足之後,與莫意閒相擁而眠,賀曉仙這心裡便說不出的甜/蜜。
她忽然覺得,似乎莫意閒才是自己的丈夫、男人;即便進入夢鄉,仍舊是在與他幹那瑰麗多彩、香/艷無比的勾當;現在回想起自己的沙勿略丈夫,賀曉仙反倒對莫意閒生出一種愧疚之感,好像後者才是她要擔負起責任的對象。
莫意閒再睜開眼時,陽光已撒滿院子,並透過窗簾、映得臥室裡一片紅燦燦的光暈。
轉過頭去,賀曉仙一/絲/不/掛的美/體呈現在他的眼前。
莫意閒輕輕拍了一把她的玉/背,笑道「天亮了寶貝兒,咱們快起床吧。」
「不~~~要,我還沒有醒呢。」賀曉仙嗲聲嗲氣的說著,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她這聲音媚得,不免教莫意閒心潮激盪。要知道,昨晚之前,賀曉仙還一直是自己的乾姐姐呢,向來就是一副有擔當的豪爽語氣,這番擺出小女子之態,自然亦是別有一番風味。
視線隨之下移,最終又落在了那傲人的玉桃之上。儘管昨天被莫意閒大力捏成各種形狀,然第二天一早,卻恢復了那完美的形態,奶/頭更是靜靜翹立、垂涎欲滴。
莫意閒嚥了口口水,把把牙都沒刷的臭嘴湊了上去,伸出舌/頭,輕輕佻/逗著賀曉仙的奶/頭,待乳香逐漸散發,再一口咬下,奮力的吸著,發出淫/糜的怪聲。
莫意閒心裡也不禁奇怪,按理說,何玉如的胸/部要比賀曉仙的大上不少,可為什麼自己就對後者的乳/房這般迷戀,非想要往死裡吸不可呢?
其實,奶/子這東西,關鍵不在大,而再於其形象。何玉如那對波/霸大則大矣,卻因為份量太重,難免回下垂;而賀曉仙的奶/子不大不小,份量剛好合適,還有些微微翹立,看上去顯得極具誘/惑。最要緊的是,賀曉仙不下一次瞞著丈夫與別的男人偷/情,還不作任何防護措施,因而數次有孕,無奈入院打胎,故她乳/腺與未孕的女子不同。莫意閒每每施以挑/逗,賀曉仙的奶/頭少則會有乳香溢出,多則可直接吸出乳汁,自是教他流連忘返。
賀曉仙被他挑得咯咯直笑,說道:「你這小壞蛋,咋這樣愛吃奶?沒吃過不成?」
別說,莫意閒還真沒吃過,只因他剛出生後不久就被父母拋棄,在福利院呆了一些時日之後,才被好心人收養。如此,自然由小到大,都吃不到半口母乳,然今長大了,對這東西的需求自是厲害非常。
吸得過癮了,莫意閒復又把堅/硬如鐵的二爺塞/進賀曉仙的秘密花園,一邊做著活/塞運/動,一邊說道:「你還不走?一晚上沒回家,就不怕那沙勿略還抓奸?」
賀曉仙承受著莫意閒的耕耘,嘴裡哼哼唧唧,發出舒/爽的呻/吟。聽到莫意閒的話,她回答說:「被抓到又怎麼樣?那個沒用的東西……別說在這方面滿足我了,就是想養個娃,他都沒那本事……要不是我看他可憐,早跟其他男人去養了。」
莫意閒聞言不禁暗笑,怎麼紅杏出牆的女人,老公都是那方面不行?由此亦可見性/事對於女子的重要性。同時也不禁感慨,看來在北方孩子對一個家庭來說很重要;如果沒有孩子,女人偷/情都偷得名正言順、仿如理所應當一般。
莫意閒一邊仍舊做著「早操」,笑著說:「好了好了,無論怎麼說,那沙勿略都是你合法丈夫。聽我話,咱們幹完這場,你就回家去吧。」
他話音剛落,只聽兩道屋門先後一響,接著一個倩影推門而入,走了進來,接著莫意閒的話茬道:「你們現在想走都晚了!」